第134章 :脫衣服吧
聲音剛落林宇就聽到了樓道了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十幾個青年走了進來,這些人在林宇身後站成了一排,從他們的氣勢應該都是練家子。
摔杯為號么?林宇和白狼相識一笑。
蔣昆先禮後兵,擺出一套無非就是想恐嚇林宇,但林宇這種看慣生死的人什麼場合沒見過,在他的面前玩這一套無疑是自尋死路。
「蔣管事,你真給面子,叫這麼多人來陪我吃飯?」
蔣昆冷哼一聲,「林堂主,你別誤會,我這些兄弟仰慕你很久了,非得要見見你的尊容,我拗不過,還請見諒。」
「哦,是嗎?你的兄弟真熱情。」
「哪是當然,當然不但熱情而且對我的話言聽計從。」蔣昆話鋒一轉,道,「其實林堂主有些事情我有必要跟你說清楚,這第一呢,玄武堂不是沒有堂主,我們堂主是趙武,他只不過現在還在住院;這第二呢玄武堂人多事雜,不是誰能都做的,這第三嘛,下面的兄弟都看著呢,武哥還沒死我們就眼睜睜看著別人來搶奪堂主之位,我蔣昆可不想被兄弟們戳脊梁骨。」
蔣昆的意思很清楚,這裡他說了算,其他人靠邊站。
「呵呵,蔣管事說的有理,我也是華哥硬塞過來的,你以為我想來啊,說說,我該怎麼做?」林宇滿臉笑容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
蔣昆往椅子上一靠,道,「如果我是宇哥,我就會選擇明哲保身,這武哥指不定哪天就會醒來,到時候你還不是要跑路,何必跟人結怨呢。這第二嘛,你對玄武堂又不熟悉,很多事情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大家都知道玄武堂有錢,沒事兒出去遊山玩水,堂口的瑣事就讓我來打理吧。」
「剛剛那個舒麗萍小姐沒男朋友吧?」林宇看似岔開話題實質上是知趣的表現,蔣昆有意將舒麗萍安排過來第一是為了監視林宇,第二就是想用美|色迷惑林宇。
「當然沒有,她是我新招的大學生,等下宇哥喝多了可以去酒店508室休息。」蔣昆已經把話挑明了,舒麗萍就在508等著,是他喜歡的女人。
林宇點了點頭,「好啊,來來來,大家吃菜,搞的那麼嚴肅做什麼?」林宇一邊招呼眾人一邊往嘴裡塞肉,還嘖嘖稱讚,「嗯,不錯不錯,好吃,好吃。」
蔣昆見狀哈哈大笑,趕緊招呼其他人,「都愣著幹什麼吃菜,吃菜,今天要陪宇哥好好喝幾杯。」
眾人緩過神來紛紛舉杯敬酒。
林宇一邊喝還一邊訴苦,「媽的,你們別說,青龍堂就是沒玄武堂好,什麼都管的死死的,那些人一點情趣都沒,華哥派我來的意思我也明確的告訴諸位,他啊,是怕玄武堂長期無主出什麼亂子,你們也知道他一向很謹慎的,若不是他跟我說好話打死我也不想來。」
蔣昆心裡好笑,不是說林宇很厲害嗎?不過就是個外厲內荏聲色犬馬之徒,徒有虛名罷了。
「你們都看見宇哥了吧,出去吧,我不叫你們不要進來。」
這一票人紛紛退了出去,毫無疑問他們就待在隔壁包間里,林宇所在的包間門口有人專門聽動靜,只要聽到摔杯子的聲音那伙人立馬就會衝進來。
如果剛剛要打林宇也能輕鬆解決這票人,不過林宇想和蔣昆好好玩玩,要讓他知道怕。
酒桌上林宇和蔣昆天南海北的胡扯,談政治,談女人,聊的很歡。
酒席進行到一半眾人喝的都有三分醉,白狼借上廁所走了出去。
包間門口的兩個青年見白狼出來的不由得直起了身體,其他的保鏢在包間里喝酒,這兩人是新來的被派來聽風聲。
「兩位兄弟,怎麼還不進去喝酒,走走走,昆哥說了,大家要吃好喝好,我進去陪大家喝幾杯。」白狼把雙手往兩人肩上一搭攛掇兩人進了包間。
保鏢們正在大吃大喝,他們自以為已經結束了,蔣昆也不想真的林宇,只是叫保鏢們去嚇唬嚇唬人。
白狼走了進去,「哈哈哈,各位兄弟,我代表宇哥來敬你們酒了。」白狼打了一個酒嗝,保鏢不知是計紛紛端杯站了起來。
突然白狼的袖口裡出現了兩把帶有消音器的微型手槍,這種槍非常小巧,很方便藏匿,平時的時候這東西一般都放在小腿上的備用袋裡。
眾保鏢端著杯子愣住了,如此小巧的手槍他們還從未見過,但沒有人懷疑它的威力。
「全部靠牆站著!」
邊上一個保鏢的右手往腰上摸,準備拿傢伙。
「噗!」白狼甩手就是一槍打在了那保鏢右臂上,頓時血流如注。
「這一槍打你手臂,下一次爆你頭!」
這十幾個人保鏢都是趙武手下最精銳的,平時養尊處優慣了,想如此吃癟還是第一次。在子彈面前拳腳功夫就是笑話,無米內是拳腳的天下,但五米外誰都不敢吹牛。
天底下沒有過不去的坎,也沒有砍不死的人。
保鏢們見白狼動真格的只好作罷,紛紛起身在牆邊站成一排。
「脫衣服!」
啥?脫衣服?保鏢面面相覷,沒事脫衣服幹什麼?
「脫!」白狼厲聲喝道。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保鏢們紛紛脫下了衣服。
「把皮帶抽出來,脫褲子!」
這些保鏢們徹底不能淡定了。
「你到底要幹嘛?士可殺不可辱不可辱!」一把保鏢惡狠狠的看著白狼,這種包間的隔音效果很好,若不是發出了巨大的聲音隔壁根本聽不見。
白狼的槍口下移瞄準了那傢伙的褲襠,那保鏢雙手捂住下面結結巴巴的說,「這……這裡不能打。」
「那你***跟老子說什麼士可殺不可辱不可辱?信不信老子一槍射爆你蛋蛋。」
「信,我信,我脫還不行嗎?」這傢伙嘴上答應手卻摸到了身後,和很多保鏢一樣他們的傢伙都插在後腰。
但他這點小動作怎麼可能瞞得住白狼的眼睛,白狼抬手就是一槍。
那保鏢只感覺褲襠里一涼,他低頭一看子彈射穿了牛仔褲,這傢伙嚇的魂都沒了,他伸手一捏,心裡暗暗竊喜,還好,還在。
白狼吹了吹槍口,「不好意思,打偏了,再來一次。」
「別,哥,親哥,別啊,我脫。」這些那保鏢徹底嚇怕了,剛才如果再上一點那自己真的變太監了。
迫於壓力保鏢們脫掉了衣服褲子,只剩下了褲衩。一堆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可奈何。保鏢們不明白這傢伙到底要幹嘛,難不成是變態狂?幸好,還有一個褲衩子。
「褲衩也脫了。」
所有人瞬間石化,看女人脫衣服是一種像是,看男人脫衣服絕對是變態,而且還是看一堆男人。
「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