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番外7,新郎衣裳準備成人的
“你叫什麽名字?”靈雪鳶問。
軒轅夜板著小臉,輕哼了一聲,傲嬌地轉開了頭。
“哎,小爵爵,他的性子也很像呢!”靈雪鳶咂舌。
軒轅爵沒有言語,幽邃的鳳眸落在軒轅夜的身上,薄唇邊卻挽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像?應該不是像……
他伸手拉起靈雪鳶,說:“不要打擾人家夫妻。我們去逛逛別的地方。”
男人大手一邊抓一個,牽著靈雪鳶和軒轅沐風就走。
靈雪鳶哎了一聲,可人已經被扯著走了。
彭小槐很是無語,嘟噥:“拜托,這可是我的王宮哎,你們這一大家子,拜托也要跟我這個主人說幾句話吧?”
靈雪鳶轉頭,說:“小槐,我家小爵爵說了,你要好好和你夫君磨合一下感情。”
“……”彭小槐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這一家人都沒節操。
她轉身往屋中走,看見軒轅夜那一張小臉板得很嚴肅,她忍不住砸了咂舌。
“好了,人都走了,你這氣鼓鼓的樣子給誰看?”
軒轅夜忽然問:“新郎的衣裝可做好了?”
提到成親要穿的衣裳,彭小槐點點頭。
“你放心好了,你這小身板,這衣裳肯定做不了多久的。”
“不……還是準備一件大號的,正常男人能穿的衣裳。”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明顯帶著一鼓深意。
彭小槐看不懂他這眼底的深意。
若是說這是一個九歲小孩的眼神,恐怕是沒人相信的吧?
“大號?你想幹嘛?你不會想逃婚吧?換個其他的男人?”彭小槐皺眉,最愛捏他的小臉蛋。
軒轅夜很不爽,一把揮開了彭小槐的手,狠狠瞪著她。
“換其他的男人?你做夢都別想!”
這女人,腦子裏都想著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彭小槐輕哼了一聲,看在他生氣的小臉上,她也就罷了。
不過為什麽要專門準備一份大號的?
因為好奇,所以她便幹脆遂了他的心願去,她倒要看看,到時候這小子要做什麽呢!
……
十五這日,天氣晴朗,尤其是夜晚,月圓之夜。
雅靈將新娘的衣裳送入殿內,卻發現殿內多了一個影子。
“啊!主……”
正坐在茶幾旁翹腳喝茶的男人,豎起了手指對她搖了搖。
“我可不是主上了。”
看著鬼穀子這隨隨便便的樣子,雅靈下意識地低頭看自己手中的嫁衣。
果然如她家主上所料,鬼穀子會屁顛屁顛地趕回來。
可問題是……這個時辰點趕回來,明天主上就要成親了呀!
看來是想來阻止的吧?
“你們家主上呢?”鬼穀子也瞄到了雅靈手中的嫁衣,沉沉地哼了一聲。
那哼哼的一聲裏,夾雜了無比濃烈的不滿。
雅靈想含糊著在處理國事什麽的,結果門口就傳來了“咚咚咚”的腳步聲。
“死老頭!你可算舍得回來了?”來人氣勢洶洶,足見有多麽憤怒。
鬼穀子原本足足的氣勢頓時因為彭小槐的叫聲而弱了下去,他連忙笑嗬嗬地說道:“小槐……小槐,你別生氣,聽爹解釋。”
“還解釋?你那些亂七八糟的解釋理由留著給別人聽罷!你回來做什麽?”
彭小槐的氣勢瞬間就把鬼穀子的氣勢給碾壓了。
鬼穀子第一次認慫了,還真是被彭小槐這女兒給吃的死死的。他笑嗬嗬地說:“當然是……當然是回來阻止你成親了。你怎麽能選一個小孩做夫婿?”
彭小槐抱著手臂,冷眼看他。
“選個小孩怎麽了?這小孩有哪裏不好嗎?”
“這可是大大的不好啊!你這丫頭怎麽這麽……”
“哪兒不好了?你看啊,等我老了,他就是正值青年,年少氣盛之時,可以繼承王位,讓北疆國盛強勢,多好!”
“這……”鬼穀子抹汗。
這理由,可以稱之為理由?
彭小槐微微點點頭,一臉地篤定。
鬼穀子剛要說話,門口又傳來了雅靈急急忙忙的叫聲。
“王上,不好了,有刺客追殺小公子。”
“什麽?追殺?那趕緊派人去救他!”彭小槐一聽,和鬼穀子爭辯的心情都沒有了,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
鬼穀子在身後連續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鬼穀子輕輕搖頭歎息,連忙也追上了彭小槐的腳步去看。
雅靈跟隨在後,張嘴想告訴他們,人都被那九歲的孩子解決了!可惜根本沒有人關注到她的神色上的駭然。
……
彭小槐匆匆趕到了門口,卻看見了滿地殺手的屍體。
他們身著黑衣,蒙著臉,但都是被一劍封喉而死,可見動手的人武功多麽高強。
彭小槐心一緊,連忙加快腳步往裏走。
推開了屋門,“哐當”一聲,長劍墜落在地。
“嗬,小鬼,怎麽打不動了?現在受死吧!”
屋中的簾紗搖曳著,遮了不少視線,但窗外的月色拂入屋中,將簾紗後隱隱綽綽的身影映出。
竟然是花子涵,他手中舉著劍,但那九歲的孩子卻不知怎麽身子一晃,手中的劍墜地暈了過去。
花子涵當即舉起手中的劍要刺下去,就被彭小槐給喝住了。
“住手!”
花子涵舉劍的手竟是微微一滯,緩慢轉頭看向彭小槐。
“王八蛋!連個小孩子都欺負!”彭小槐罵道,走上前一腳就踹倒了花子涵。
沒有任何預兆,花子涵直接被踹倒在地,身子在地上還滑行了兩下才停下。
“你個女人,該死!”花子涵身為王子,何曾經受過如此羞辱,連忙爬起身來,長劍直指彭小槐。
彭小槐原本蹲下想查看孩子的傷勢,長劍劍芒直逼過來,她眼神一凜,當即閃身躲過。
“瘋子,看來非要老娘今日收拾你不可!”
彭小槐氣怒,將衣袖挽起,以腳尖提起地上的劍,皓腕一轉,劍鋒淩厲。
好歹她也是個會武功的,雖然以前在鬼穀練功不夠勤奮,可對付這麽一個小羅羅還是綽綽有餘。
劍身“哐當”碰撞的響聲在屋內不斷回旋著,也遮蓋了地麵上男孩發出的悶哼聲。
他小小的身子蜷縮成了一團,額際密布上豆大的冷汗,小小的眉宇間也蹙成了一個“川”字,很疼,全身仿佛被抽骨剝皮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