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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朱樉的辦法

  第194章 朱樉的辦法 

  「奇了怪了,我又沒做什麼,秦王為什麼要用我的人頭祭旗?」陳松一臉納悶的看著毛驤。 

  毛驤臉上的驚慌沒有任何消失,依舊還是剛才的樣子,「我的陳大人,您怎麼像個沒事人一樣? 

  秦王殿下要造反,要拿咱們兩個的人頭祭旗,咱們趕緊跑吧,要是跑的晚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千真萬確的事情,我在秦王府親耳聽到的,沒有必要哄騙大人啊。」 

  陳松不動如鍾,沒有任何起身的樣子。 

  「要是毛大人真的覺得秦王殿下要用咱們兩個的人頭祭旗,那我也就認了。」 

  陳松說的非常輕鬆,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陳松的這個樣子,讓毛驤心裡著急不少。 

  毛驤的本意就是,用這個方法來嚇唬陳松,然後讓陳松跟著自己一起往京城逃去,半路里再挑撥一下,讓陳松驚恐起來,從而讓陳松在朱元璋面前說朱樉要造反的事情。 

  按理來說,只要是個人,在聽到這樣的消息后,都會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沒有人會用自己的命來賭秦王到底會不會造反。 

  一旦陳松在朱元璋面前說朱樉造反,那毛驤的目的就達到了。 

  陳松在朱元璋那裡,信譽度就會直線下降。 

  只要信譽度降低,後面的事情就好辦了。慢慢的,將陳松拉下來。 

  一口吃不成胖子,毛驤深知肚明。 

  其實,毛驤的做法,有左良道在後面搞鬼。 

  毛驤被左良道當槍使,而毛驤又何嘗不是在利用左良道? 

  毛驤非常樂意看到秦王和陳松掐起來,正所謂渾水好摸魚。 

  要是秦王真的和陳松掐起來,那麼毛驤的利益將會得到最大化。 

  所以,毛驤才會在秦王和陳松中間作妖。 

  左良道這樣做的最大目的和毛驤的差不多,就是讓陳松在朱元璋面前喪失信譽度,從而導致陳松調查的那些結果全都變的模稜兩可,從而將秦王摘出去。 

  左良道和陳松接觸的很少,不了解陳松的真實情況。 

  以為陳松只是個毛頭小子,在聽到朱樉要殺他時會慌亂,會跟著毛驤一起跑。 

  左良道的這個辦法註定要落空,陳松怎麼可能會跑呢? 

  毛驤的演技雖然很好,但陳松壓根不信。 

  「陳大人,快趕緊跑吧,不然就來不及了!」毛驤急忙催促。 

  陳松依舊不動如鍾,他淡淡的看著毛驤,說道:「我就坐在這裡,他有本事現在就過來把我殺了,不然的話我根本就不可能走。」 

  看著陳松無論怎麼樣都不會走,毛驤微微有些失望。 

  「陳大人,你確定你不走嗎?要是你有個什麼閃失,那我該如何向陛下交代? 

  你可是駙馬都尉,是陛下最看重的人,我不能冒著個險。」 

  毛驤還有些不太死心,想要說服陳松,趕緊逃命。 

  陳松沒有搭理毛驤,端起旁邊桌子上的茶,自顧自的慢悠悠喝著。 

  毛驤的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他一拍自己的大腿長嘆一聲,然後帶著隨從走了出去。 

  看著毛驤的背影,陳松連連失笑。 

  「竟然說什麼朱樉要造反,簡直可笑! 

  真以為我不知道將這事告訴給朱元璋的後果嗎?還想給我下套,真是可笑……」 

  陳松收回目光,回到了書房。 

  本來想著把毛驤的行為稟報給朱元璋,可是想了想,陳松又放棄了這個做法。 

  如果將毛驤的行為稟報給朱元璋,那不就是在說自己和毛驤之間不和嗎? 

  既然都不和了,那麼交上去的那些罪證,又有多少可信度呢? 

  毛驤走出大門,去了之前和左良道經常去的那家客棧。 

  在客棧二樓的那間客房中,毛驤坐在桌子前,要了一桌酒菜,自顧自的喝著。 

  沒過多長時間,左良道便出現在房間中。 

  看著喝著悶酒的毛驤,左良道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在聽到別人要殺他時,肯定會慌亂無措,想必應該已經差不多了吧?!」 

  「呵呵!」 

  毛驤放下手中的酒杯,冷笑一聲,看向左良道,說道:「左兄啊左兄,你看我這個樣子,這是成功了的樣子嗎?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我就不應該摻和進這件事情,我就應該完成陛下的吩咐,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糟心事。」 

  左良道見毛驤這樣說,瞬間就急了。 

  急忙坐在毛驤的旁邊,苦口婆心的勸說:「毛兄,你不能這樣想呀,你要想想陳松這才多大的年齡?現在都已經如此地位,那以後呢? 

  此前你已經和陳松交惡,你覺得你還能一直的順利下去嗎?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天,恐怕第一個對付你的人就是陳松。」 

  「你憑什麼認為陳松第一個對付的人就是我?」毛驤不以為然。 

  「這次的計劃失敗了,上次的計劃也失敗了。 

  由此來看,陳松不是個蠢蛋,這是一個機智如妖的人。 

  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陳松能輕而易舉的猜到你的目的。胡惟庸之事和陳鬆脫不了關係,李善長之事也和陳鬆脫不了關係。 

  這兩個人的地位和能量比你的大吧,他們兩個現在都已經成了亡魂,你覺得你呢?」左良道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也別跟我說這些話了,這事我本就涉及不深。 

  我現在也不想管了,收拾收拾東西就打算回京。」毛驤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 

  見毛驤這樣,左良道瞬間就急了,「你之前可在陳松面前說秦王殿下要造反,你就不怕陳松將這事兒說給陛下嗎?」 

  「我那只是當面說說,又沒一個證據,空口白牙的,你覺得陛下會相信?至於你之前交給我的那些所謂造反證據,我也打算銷毀掉。」毛驤不以為然。 

  事到如今,毛驤也看清了,自己要是再這麼摻合下去,肯定要出事。 

  好在現在涉及不深,可以及時抽出來。 

  要是真的等抽不出來時,那可就慘了。 

  可這並不代表毛驤放棄了對付陳松,只是目前打算先將自己摘出來。能做到錦衣衛指揮使的人,可不是一個蠢貨。 

  左良道又開始勸說毛驤,可毛驤壓根就沒聽進去,無論左良道說什麼,毛驤都沒有同意。 

  …… 

  回到秦王府,左良道站在書房中,看著坐在面前的朱樉。 

  「殿下,毛驤這貨退縮了,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左良道的臉上滿是擔憂。 

  朱樉自顧自的說道:「本來想著,通過毛驤讓陳松在我爹那裡說我要造反,從而讓我爹喪失對陳松的信任。 

  我爹會相信我做任何事情,唯獨不相信我會造反。一旦陳松在我爹那裡說我要造反,那麼就是陳松傾覆的時候。 

  現在這條路顯然已經走不通,那麼咱們就要重新想辦法。」 

  「那咱們該怎麼辦?」左良道詢問。 

  朱樉沉思了一會兒,對著左良道說道:「之前讓陳松給我看病,倒是沒有好好的感謝感謝他。 

  不如將陳松和毛驤以及他們的手下,請到王府中來,好好感謝感謝他們。」 

  鴻門宴,這是左良道第一個想到的詞語。 

  左良道一臉怪異的看著朱樉,問道:「難道殿下真的想要造反?準備那他們兩個的人頭祭旗?」 

  「造什麼反?祭什麼旗?將他們請到府中來,然後再讓人去搜他們的住處,在陳松搜集來的那些罪證中增加一些非常誇張的證據,誇張到我是個十惡不赦,是個生下來就是為了造反的人。」朱樉說道。 

  朱樉這是以退為進,其主要目的和之前的一樣。 

  本來不想這樣,只是毛驤退縮了,不得不這樣了。 

  「就這樣?」左良道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朱樉。 

  朱樉反問:「不然呢?」 

  …… 

  當天下午,朱樉的請帖就送到了陳松和毛驤那裡。 

  毛驤雖然知道朱樉不會造反,可在收到請帖時,心裡不由得突突了一陣。 

  有些謊話說的多了,難免會相信一些。 

  陳松在收到后,沒有任何擔心。 

  陳松可不認為朱樉會蠢到要殺自己,會真的造反。 

  第二天一大早,陳松和毛驤帶著隨從去了秦王府。 

  在秦王府的前院當中,擺了好幾大桌子的酒菜。 

  兩人剛剛來到秦王府的大門前,早已站在門口的左良道就將兩人迎著進去。 

  陳鬆手中提著一些禮物,無非就是一些買來的家鄉特產。 

  隨手交給左良道之後,陳松笑呵呵的道:「秦王殿下現在如何了?身體怎麼樣了?」 

  「還好吧,已經沒什麼大的問題了。」左良道回道。 

  沒有大的問題?這才剛剛開始,好日子還在後面呢。 

  陳松收起心神,笑著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說著,帶著隨從走進了大門。 

  來到前院,左良道安排著兩人和兩人的隨從坐下。 

  「秦王殿下過一會兒就會出來,還請稍待片刻。」左良道看著坐下來兩人,說道。 

  陳松笑道:「不用如此著急,殿下日理萬機,遲來一會兒也正常。」 

  左良道點點頭,朝著後面走去。 

  來到書房,左良道對著朱樉說道:「殿下,已經安排好了。」 

  朱樉點點頭,走出了書房。 

  不大時間,十幾個穿著普通老百姓衣服的漢子從秦王府的後門走出,直奔陳松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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