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恭迎裕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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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蘇曼歌複雜的看了一眼慕容井遲,才是把目光收回,有些輕淡的說著,“怎麽突然問起了百裏卿梧。”
慕容井遲沒有錯過蘇曼歌眼中的複雜,眼神略顯深意,“就是好奇唄,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麽就突然不見了。”
“活生生的人?”蘇曼歌不由的嘲諷一笑,“聽聞燕玦讓奪命獄的左堂主親自追殺百裏卿梧,你怎麽知道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突然就消失不見?”
果然,慕容井遲臉色一冷,蘇曼歌又是譏笑道:“都是心狠手辣之人,一旦下了追殺令,奪命禦的人必然是要把要追殺的人死無全屍才對,不然,古裏的黎霆為何要把那個練就殺手的地方叫奪命獄呢?”
“你覺得,就算我知曉百裏卿梧的下落會告訴你嗎?”蘇曼歌紅唇掀起一抹挑釁的笑容,從鼻間哼出一絲冷意後,便牽著蘇允兒走出涼亭之中。
慕容井遲看著蘇曼歌的身影越走越遠,臉色越是凝重起來,蘇曼歌這個人自來心思都無比縝密,這兩年他也監視過藥王穀中的蘇家府邸,也並沒有百裏卿梧的身影。
難道百裏卿梧就真的不在人世?
這可能嗎?
太西的百裏家除了有一陣子的傷心外,好似百裏家並沒有那個女兒一般,倒是百裏棠偶爾會消失在太西,下落也是不明。
好似想事情太專注,慕容井遲並沒有聽見有腳步聲靠近。
“看來蘇曼歌也是不知曉百裏卿梧的下落,看來是真的死了。”慕容楓婲一身利落的細紋羅莎裙,她與慕容井遲並肩,看著遠去蘇曼歌的身影繼續說道:“當年之事的確是我做的不對,此番燕七前來帝都,我會好好給他認錯。”
“他要殺要刮,你不許攔著。”
慕容井遲這才側頭冷眼了一眼身旁的女人,隨即收回目光,說道:“你還沒有死心?”
“死心?我活著心怎麽會死?”慕容井遲眼眸出全是冷厲的氣息,“從見到他的時候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死心。”
慕容井遲輕笑,點了點頭,“行啊,隻要你能讓燕七忘了你怎麽對待百裏卿梧的事情,都隨你。”
說完,慕容井遲便轉身,下一刻,慕容楓婲便抓著慕容楓婲的衣袖,聲音中有著祈求,“你要幫我。”
慕容井遲心中歎氣,眉宇間有著淺淡的不耐煩,他沒有回頭,“我能怎麽幫你?你不要太過分。”
“蕭家的意思那麽明顯,燕七在北疆都是讓他千裏迢迢的前往南疆帝都,不就是看著燕七身邊沒有一個女人嗎、當年蕭鄆那老狐狸沒有娶到禾嘉公主,如今便是要把他的女兒想嫁給燕七。”
“所以呢?”慕容井遲猛然甩開抓著他衣袖的手,冷眼的看著慕容楓婲,“你該不是要去把蕭家的姑娘都殺盡吧?”
慕容楓婲看著弟弟眼中的冷意,突然笑了起來,“慕容井遲,你姐姐在你眼裏就是如此的惡毒嗎?”
“不管你動誰,不要動燕七身邊的人,若是他此番前來帝都相中了蕭家的姑娘,你適可而止。”慕容井遲說完,沒有在管身後的女人,便直接往南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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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邊,蘇曼歌帶著蘇允兒在熱鬧的街道上慢慢的走著,一方麵是因為蘇允兒是第一次前往帝都,看什麽都新鮮,一方麵又是在想若是百裏卿梧在這帝都,燕玦要前來,百裏卿梧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想著如今慕容井遲都已經在這帝都,想來燕玦也到了帝都。
果然不其然,蘇曼歌微微抬眸時,便見到了有些熟悉的麵孔,她瞳孔微微一縮,輕言道:“那不是燕玦身邊的侍衛?叫、齊越?”
蘇允兒順著蘇曼歌的方向看去,說道:“小姑,燕玦是誰呀。”
蘇曼歌回眸,牽著蘇允兒的手緊了緊,說道:“我們先進宮一趟。”
“進宮?”還未有等蘇允兒反應過來,已經快跟不上蘇曼歌的腳步了。
“小姑,你慢點……”
蕭府。
諾大的大堂之中。
蕭家今日迎接的人是擁有大燕半壁江山的裕親王,所有人也知曉,若是裕親王想要整個大燕,那也隻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不過也是讓許多人好奇,裕親王這兩年這般安靜,隻是在北疆駐紮。
正是在大堂中人用著細聲交談時,正廳外的腳步聲響起,所有人都起身。
那一身紫色錦袍的年輕男人緩步而進,所有就坐的上了年齡的人眼底都是驚豔萬分。
好似走進來的人是散發優雅的貴公子,卻在他眼裏沒有看到絲毫的溫暖,有的隻是深沉,越是走進,便能看起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散發這毫不隱藏的狂傲。
其次跟在年輕男人身後的才是蕭鄆。
這一眼就能看明白的誰主誰次,讓在場的人都不由的唏噓,蕭家可是在帝都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
如今這大燕的裕親王前來,禮數是不是太過了點?
蕭家大公子,蕭初白盯著被無數雙眼神盯著卻仍舊閑適優雅的年輕男人,嘴角的笑意加深。
這個人啊,哪怕是穿著簡單的紫色袍子也是能讓在座的人都黯然失色,還好府中的那些個姑娘們沒有前來,若是看到如此優雅尊貴的年輕男人,不知會不是灼、熱眼神。
“恭迎裕親王……”
大堂中齊聲一片,這也是蕭家一脈在對已經落座在主位上的年輕男人說明心意。
大燕是裕親王的囊中之物,戎狄更是被裕親王壓製的死死。
如今南疆朝堂變化莫測,若是有著裕親王的關係,年輕的熾帝多多少少都會看在裕親王的麵子上不會剝削蕭家的權勢。
燕玦俊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盡管他笑著,卻毫不掩飾他骨子李的狂傲之勢,仿佛他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本王卻是不知來了如此多的人。”
蕭鄆也是跟著笑了笑,說道:“王爺的名聲威震四方,不要見怪,不要見怪才是啊。”
蕭初白也是跟著笑了笑,很是隨和的說道:“燕七,真是好久不見呐。”上次他們相處的時候還是十二三歲時。
燕玦恣意的坐著,雙眼似枯井,深沉又波瀾不驚,饒是已經落座在朝堂之上的老狐狸們也無法窺視他的想法。
他看著蕭初白,“初白,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