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被白晨說的啞口無言,隻能默默地低下頭,我真的認輸啦,這個女人套路太多,多到我意想不到!我在他麵前隻有任他宰割的份。
我跟著白晨來到啦公司的地下停車場裏,走到啦一輛紅色奧迪車麵前,白晨從手包裏掏出了一把扯要吃丟給我說道:“你開車吧。”
“我開?”我有點吃驚。
“不是白總,我帶跟你問明白啦,要試著車有個小刮小蹭的地方,這算誰的?”我對他問道。
“哦,沒事兒,這個不需要你出錢。”白晨這樣對我說道。
“那就好,這我就放心開了。”一聽到白晨說不用我出錢的時候,我直接來開了車門喜滋滋的坐在了駕駛位上。
就在我剛坐下撫摸著這輛豪車的方向盤時後邊的白晨說話啦:“恩,直接從你公司裏扣了。”
頓時我的臉就黑啦下來瞬間沒了心情:“那我不開啦,你自己開吧。”
“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有點出息?謹小慎微的像個女人一樣!”白晨沒好氣地對我說道。
“嗬!我要是跟你樣有錢的話,我也不怕啦,撞壞我都不帶心疼地,再說啦,一個月我也就那麽點工資,要是你這車克一下碰一下,我這帶好幾個月工資往裏貼,你要是非讓我開大不了我不幹啦唄。”
“呀!還挺有脾氣啦,行行行,算我服了你啦,你盡管開吧,隻要不出什麽重大交通事故,其他的小磕小碰都不要你負責行啦把?我的天。”白晨給啦我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
“這還像回事兒,總不能剝削我們這些勞動人民的工資吧,你見那個司機還管修車的?”聽到白晨說不用我負責我又開心的笑臉,優哉遊哉的係這安全帶,美滋滋的發動啦汽車。
“白總經理,請問您要去哪裏?”我一邊開車一邊對後麵的白晨問道。
“玉錦華庭國際大酒店,知道路怎麽走嗎?”
“怎麽可能不知道,就在榮成市這個地方,沒有我找不到的地方,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喲!第一次看到你這麽自信的樣子。”
“嗬!那當然,哥哥以前的職業可是每天大街小巷的跑,可風光啦!”
“可風光!那你以前是幹什麽的啊?”白晨有點好奇的問道。
“哥以前是個外賣小哥!包區的!每天走街串巷的,你說我對路況能不熟悉嗎?”我趾高氣昂的說著。
“就是說你以前是個送外賣的?”
“對呀!咋地啦?看不起我們送外賣的啊!”
“恩!看不起!”白晨點點頭說道。
聽到白晨這麽一說,我頓時被這句話噎住了!這……這讓我如何接話,要是平常人的話多少不會這麽說話,畢竟都會看對方的麵子掛不住,多少會收斂一點,可是這個白晨就不一樣啦,直接就是一句看不起,讓我不知該如何是好,完全不按規矩出牌。
“哦!看不起就看不起啦,反正我身上又不會少塊肉怎麽地,對你來說那工作確實是不怎麽地。”
“我也看過你的資料啊,上邊填的學曆是大學生啊!怎麽回去幹外賣員?難道你填的是虛假信息?”
“嗬!誰跟你說大學生就不允許送外賣了?再說啦現在大學生多的爛大街,有的因為沒工作還去掃廁所那,這很稀奇嗎?”
“切,你還真是不以為恥啊,說的那麽振振有詞,真是厚臉皮!”白晨一臉嫌棄的說著。
我淡淡的笑啦笑沒在跟他爭辯,其實我真的覺得送外賣的有什麽不好的,我憑我自己的努力賺錢,怎麽啦?是確實這份工作不招人待見,但是同樣是付出汗水換來回報,像白晨這種處在金字塔頂端的人是不會理解我們這些老百姓每天為生活的艱辛的。
正跟他說著,白晨手機響了起來。
“喂?是鄭總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哈哈,最近在做些什麽大項目啊?奧,這樣啊,好那行,鄭總都親自給我打電話聯係啦,我能不過去嗎?好,好,行那就這樣。”
白晨打著電話,跟她嘴裏說的鄭總說這一些世人皆知的場麵話,我還是認真開著車,開著這麽貴的豪車我是不敢又對疏忽。
“可以啦,我就在這裏下車,你把車停到停車場裏去,在這裏等著我。”白晨下車對我說道,然後轉身朝酒店裏走去。
我很聽話的把車開進啦停車場,沒事兒可幹的我點起啦一根煙優哉遊哉的抽著,一直等啦快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白晨才打來啦電話。
“我在酒店門口出來了,你把車開上來吧。”白晨說完就掛斷拉電話。
“我到還真的變成他的專職司機啦。”我無奈的搖著頭,不過還是把車開到拉酒店門口。
白晨見我到啦酒店門口便直接打開了車門上了車。
“你在車裏抽煙啦?真大的煙味。”白晨一坐進車裏就朝我質問道。
我愣拉愣神,點頭承認,車裏現在是煙霧繚繞,隻要不是傻子看都能看出來了別說聞了。
“靠邊停車!”白晨提聲怒喝道。
她猛地一說,嚇得我渾身一激靈,連忙把車停在啦路邊的停車線上。
白晨很生氣的下拉車。
怎麽了?白總。”我也跟著下車問著。
“是誰允許你在車裏抽煙啦?怎麽這麽沒有素質啊,再說啦這是我的車又不是你的你怎麽這麽隨便?要是你的車的話你想怎麽就怎麽誰管你!上一次已經跟你說過啦我不喜歡煙味,我看你是故意的吧?要是再有下一次你接直接別來啦!”白晨在車邊站著直到車上沒啦煙味才回到車上。
這件事確實是我自己做的不對,所以聽著白晨對我的訓斥我也沒有反駁。
白晨在回去的一路上一直板著臉,一句話都沒跟我說,我也沒有說話生怕再惹到她,因為這個女人的心思是真的不好猜。
就在我開車快回到公司的時候,白晨在後邊突然喊啦一聲:“停!”
“怎麽啦白總?車裏還有煙味嗎?”我有點鬱悶的對白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