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生不如死
當周老太太看到這幕的時候,瞳孔萎縮而呼吸也停頓了一下,老太太萬萬沒有想到剛才還是那個活生生的人,可是進入到這裏麵之後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周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正前方開口說道:“沒有想到你跟著我時間最長居然也死在這裏了……”
“熊飛你給我記好了,等著出去之後姥娘我一定跟你沒完!”
周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哭,嚎著能夠聽得出來此時此刻這個老太太的語氣好像的確是憤怒至極。
而熊飛冰涼的搖了搖頭說道:“老太太……要我說你先別著急,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
熊飛想了好久,可是依舊是想不出來個所以然,這讓他的心中有些不太自然。
熊飛用力的拍了一下頭顱,這個時候他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毛細血管,幾乎都已經快要在毛孔這邊出來了,因為毛孔之間的傷痕已經越來越多,雖然說自己感受不到痛苦,但是當手電筒的光照耀在這裏的時候,熊飛感覺這一刻生不如死。
就算是沒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到這裏估計也快要被嚇死了。
“不行……”
熊飛大吼一聲,緊接著點燃火折子!
這火折子的火隻是在雄飛的身上燃燒了一下,緊接著就慢慢縮小,隻不過把熊飛後麵的頭發給燒沒了。
熊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正前方,他的表情也同樣是難看至極。
“這是個什麽原理?”
老太太暫時先忘記兩者之間的仇恨,用力的咬了咬牙,開口問道。
熊飛直接開口說道:“沒有什麽原理……身上的血太多了,因此那些火焰根本就燒不起來。”
說完這句話之後,熊飛看著這個樹幹裏麵的蟲子一點一點在朝著自己爬過來,可是當火焰燃燒的那一刹那不知道是因為蟲子身上的導火線,還是因為別的火焰迅速蔓延在周圍。
將熊飛身體周圍的蟲子給燒了一個遍之後,火焰這才迅速的褪去,最終若隱若現。
熊飛深吸了一口氣,因此表情也變得十分難看。
“這應該是蟲子的身體比較導火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熊飛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讓他們幾個都沒有想到的是,樹幹的燃點還挺底的,火焰都燒成了這個樣子,可是仍然不見有任何要被燒壞的痕跡……
熊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正前方,緊接著,他開口說道:“你們幾個誰還需要火折子?”
熊飛手中的這個火折子是一次性的,也就是說隻要是不燃燒殆盡還是可以使用的。
熊飛本來想要遞給陳書,可是陳書接過來之後,直接就遞給了周老太太以及周老太太的那些兄弟們。
當熊飛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直接就愣住了,對著陳書開口說道:“我的天啊,你不用門這不是找死嗎?”
要知道,陳書是一個學生,而且還是熊飛這邊的人,因此雄飛對待陳數更是照顧有加。
陳書深吸了一口氣,“我用不到這個火折子。”
“什麽意思?”
熊飛皺了皺眉頭說道。
“沒別的意思……我是苗族人,所以身體裏麵流淌的血液同樣也是苗族的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蟲子應該是我們苗族用來做蠱毒的時候所用到的原材料,所以來說這些玩意對我自然就沒有半點危害。”
熊飛聽到這句話差點沒有吐出一口血來,本來還擔心這個家夥的安危,可是現在看來,這一切根本就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熊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前麵,然後他好像忽然之間明白了什麽。
自己還一直在擔心著成熟,但是如果回想一下剛才所發生的這一切,與其說自己擔心,人家倒不如說陳書一直在關照著自己好一點。
熊飛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看起來心中很是焦慮。
這個時候周老太太和那幾個人利用火折子,差點沒把前麵給轟成一片平地。
熊飛雖然在後麵,但是仍然感覺有些刺眼,趕緊閉上眼睛緊緊的握著拳頭,對著周老太太開口說道:“你那邊沒什麽事吧?”
“沒事……你這玩意兒還真好使啊,繼續往前走吧!”
周老太太說道,雖然麵無表情,但是語氣仍然十分豪邁,可見對熊飛特別滿意。
不過周老太太的字裏行間能夠充分的說明,熊飛用這種玩意兒早就已經過時了。
而且是過時了很長時間,可以說這東西幾乎不怎麽受待見。
毫無疑問,現在人家都是用那種沒有是打火機或者是一次性打火機,便攜性打火機等,哪有還有用火折子的?
而周老太太的這個團隊用的是噴火槍,訊飛之前見識過,可是這一次沒見老太太拿出來,應該是體積太大,在半路上覺得沒用,所以就丟了。
還是熊飛手中的火折子好一點。
當然了,熊飛手中的這個火折子並不是說是探險的必需品。
這個而是熊飛的習慣。
都已經無所謂了。
熊飛看著手中的火折子,嘿嘿一笑,緊接著開口說道:“這玩意兒還真好使啊……”
他們幾人連忙爬了出去。
大概用了得有6個多小時的時間,這才來到了頂端。
老太太走在最前麵,顯然周老太太的體力早就已經消耗完畢。
可是老太太仍然將上麵那層最堅硬的泥土給撐開之後,這才趕緊鑽了出去。
而老太太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鑽出去的一瞬間居然感覺到泥土以及像大便一樣的東西朝著自己的臉上撲來,幾乎灌了一嘴。
老太太登頂之後,趕緊把嘴裏的泥土給吐掉,而在後麵的幾個人也逃脫不了這樣的命運。
上來之後老太太並沒有像剛開始所說的一樣跟熊飛算賬,而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們幾個人倒還好,但是周老太太身後跟著的那幾個人就有點不太在狀態了。
甚至有一個哥們兒肌肉痙攣。
熊飛同樣是有些疲勞。
當他上來的時候,他這才感覺到被那些蟲子給咬了的地方的疼痛感。
是無論如何自己可脫險了。
張新京和楊越那邊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