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章 仗勢淩人!
葉璿在兩名學員的攙扶之下,緩緩走出了房間,當看到葉修時,她剛要開口!
一道身影走來,她急忙閉上了嘴。
“參見尊師!”
葉璿鬆開兩名同門學妹的攙扶,微微欠身,衝走來的美婦人鞠了一躬。
“免了,我可經不起你的參拜,葉璿,你離開神武門吧,從今日起,你我師徒情誼一刀兩斷,再無瓜葛,日後有人問起,你也記住,我從未教過你什麽!”
王瑜淡淡的說道,韻味十足的臉龐,浮現一抹嫌棄。
“尊師,我想知道,這是為何?”
此言一出,葉璿愣住了,駭然失神。
她可從未惹怒過尊師,更不曾觸犯過尊師交代的規矩。
為何要被逐出神武門。
若是她脫離神武門這層身份,又該何去何從?
“為何?你還有臉問?黑澤多次求親,你都拒絕,本座就不知道你高貴在何處,如今黑澤因你慘遭葉修那狗崽子殘害,他日黑龍歸來,本座不想平白為你這逆徒招災。”
王瑜還不掩飾,黑龍是何等人物。
老一輩的太上弟子,不論資質,還是自身實力,都已經快要晉入太玄弟子。
距離太上尊師,隻差一步。
黑澤一死,他回來必將是腥風血雨,葉修一條命,足夠他殺的麽?
不夠!
那麽與這件事有任何牽連的人,都會遭殃。
“嗬嗬,尊師,我生怕哪件事,招惹您不開心,原來您在恐懼,我懂了,無需你逐我出山門,師徒情分,就此終止!”
葉璿笑了,她失望透頂。
本以為,尊師會在這件事上,就算不幫襯,也不至於落井下石。
就因為她懼怕黑龍的報複,卻要將自己逐出山門避災。
這是尊師,應有的擔當麽。
更何可,她才是受害者。
當日,那黑澤羞辱,神鬼共憤!
尊師知道此事,卻連一個公道話,都不曾坦言。
何須她驅逐自己出門!
“放肆,在神武門,我身為尊師,隻有逐出你的權利,而你沒有自行退門的資格,你敢大逆不道,本座現在就要你的命!”
話落,王瑜麵容一冷,身形浮動,瞬間降臨而至。
葉璿身受重傷,縱然服用了大量的強效金瘡藥,傷勢還是很重,根本無法抵抗。
王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到身前,冷哼道:“給本座記住,若是黑龍出關歸來,你要銘記,是葉修殺了他的弟弟黑澤,把一切罪過,推到葉修的身上,否則我現在就廢了你!”
“嗬嗬,王瑜,你好惡毒,也很懦弱,這就是你身為尊師的操守麽?”
葉璿用盡全力,忍著傷勢惡劣,抽離手腕。
“不見棺材不掉淚,本座先讓你嚐嚐苦頭吃,看來,你是還沒有被羞辱夠!”
王瑜抬起手,強悍的威能,向葉璿籠罩而去。
“雲袖纏!”
葉璿激發體內玄胎,反手揮動,手臂極為柔軟,扭曲纏繞而上。
“本座教你的武學,現在用來對付本尊師,你是自取其辱!”
王瑜不屑冷笑,剛要將葉璿手臂折斷!
忽然,一顆碩大的拳頭,轟然臨至。
她渾然不覺,那拳頭內,凝聚的狂暴力量,抬手化作十幾道鋒芒指,轟然點去。
哢嚓!
手指斷裂,拳頭順勢狠狠轟在王瑜的肩膀上。
令人驚悚的殘暴力量,將王瑜肩骨打的崩裂,倒飛而出。
噗嗤!
周圍的幾名女學員,全都滿臉愕然,凝望著在她們眼裏高貴無上的尊師,被一拳打的吐血不止,砸的一座石獅子都碎裂開來。
王瑜也是心中驚悚,抬起頭,捂著胸口凝望著葉璿身後走出的身影。
光頭,一身雪白布衣,散發著一股出塵氣質。
雙眼如皓月,臉龐上滿是微笑。
“葉修!”王瑜咬著牙,麵色猙獰的冷喝道:“你敢對我動手,以下犯上,在神武門放肆,誰給你的膽量!”
那生猛的一拳威力,讓王瑜心神顫動,但她身為神武門尊師,卻被學員一招擊敗。
甚至連起身的力氣都失去了。
內心湧起無限的屈辱,讓她憤恨的怒斥著。
“以下犯上?犯的是誰,你麽?”
葉修隨手掏出一顆有缺品質的療傷藥,為葉璿服下,看到她麵色浮現一抹·紅潤,體內紊亂的氣息總算是平靜下來,才放下心。
“本尊乃尊師,你敢對我動手,這便是大逆不道,還敢狡辯,來人啊!”
王瑜被兩名弟子攙扶了起來,冷聲呼喝了一句!
便見十幾道身影,從院門為外衝了進來。
“太上弟子,論輩分,平起平坐,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稱尊!”
葉修咧著嘴,向前踏出了一步,嚇得那王瑜本能倒退。
“葉修,你可別太過放肆,這裏是神武門,太上弟子又能如何,你敢在對我們尊師不敬,現在便弄死你也不為過!”
為首一名青年,指著葉修威脅著。
而內心,那股嫉妒讓他的話語,顯得那般的無力。
太上弟子,在他們麵前高高在上。
就算是尊師,也無權來幹預他們,甚至,對尊師動手,隻要理由充足,也不會有人追究。
“神武門都這麽狂?不對吧,我表姐宅心仁厚,卻有你們一群蠻橫無理的同窗,如今這般猖狂,他日黑澤逞凶,各位‘苟’在何處?”
葉修一句反問,化作大手似的,狠狠的抽在眾人的臉上。
當日比武,葉璿受辱!
王璿身為尊師,也在場,卻不聞不問。
她膝下弟子百人,卻無人敢阻攔黑澤的罪行。
這又如何做解釋!
原因隻有一個,他們欺軟怕硬!
葉修從未覺得自己手段軟弱,隻是,還沒打疼這些人而已。
“別拿你和黑澤相提並論,你配麽,說起來你身為葉璿的堂弟,卻與她的關係不清不楚,當日黑澤說的沒錯,你們這對狗·男女,完全違背道德底線……就是賤!”
那青年渾然沒有把葉修的質問放在心上,但是,在他身後那群學員,卻全都低下了頭,
他們心虛,特別是葉修的質問,更如同揭開他們的傷疤。
痛並羞辱著。
若是當日,黑澤羞辱的事她們,怕是下場也與葉璿一般無二。
想到這,難免讓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