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一章 要開始
“終於搞定了!”
寒月白和鳳凰昨晚一切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終於要開始了!”
鳳凰有些激動,這麽多日子的準備,這麽多日子的忍受,終於可以要跟黃誌明正麵硬碰硬的對決了,而已經聯絡好了這些小家族的助力,這次對決的勝算也有了很大的把握。
“黃誌明,我看你這次能不能笑得出來。”
鳳天翔在這個時候笑嗬嗬的走了進來,看到寒月白和鳳凰兩個人,更是讚許的點頭。
這些天,寒月白和鳳凰兩個人出力不小,若是沒有他們的幫助,可能事情沒有這麽順利。
“父親!”
鳳凰看到父親進來,馬上就給他倒了茶。
“這麽高興的日子,難道我們不能喝杯酒嗎?”
鳳天翔看著鳳凰道,卻讓鳳凰有些鬱悶。
“父親,你就不能喝茶嗎?”
鳳凰雖然不反對喝酒,但是現在畢竟也隻是一個開始,事情還沒有結果,鳳天翔就要喝酒,這似乎有些過分了。
鳳天翔看出了鳳凰的擔心,卻也有些軟了下來,以試探的口吻道:“就喝幾杯,又誤不了事情的,這些天我天天喝茶,也該喝喝酒,壯壯氣勢了。”
鳳天翔這麽一說,鳳凰也沒有辦法了,隻能一旁不作聲了,鳳天翔咳嗽了一聲,外麵立刻進來了兩個人下人,在桌子上擺上了酒菜。
“看來伯父是早有準備!”
寒月白和鳳凰這才明白,鳳天翔來自己這裏的時候已經準備好喝酒了,隻不過今天沒有這麽強硬,而是征詢了鳳凰的意見。
“你們都過來坐下!”
鳳天翔招呼鳳凰和寒月白過來,待兩個人入座以後,鳳天翔才舉起酒杯道:“這些天你們兩個也真辛苦了,這一杯是我犒勞你們的。”
“謝謝父親,謝謝伯父!”
寒月白和鳳凰兩個人看著正色的鳳天翔,心中有些暖意,沒有想到一直似乎什麽事情都沒有管的鳳天翔,其實什麽都看得明白。
三個人正要把酒喝下去,外麵卻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抬頭看去,發現是鳳英跑了進來,滿臉是焦急之色,額頭上還有些汗水。
“出了什麽事情?”
看到鳳英這個樣子,鳳天翔自然明白一些了,有些激動的問道。
“季家出事情了!剛剛季不同傳來的消息,他父親在昨天晚上死了。”
鳳英一口氣說完這個話,大口的喘著氣。
“怎麽會這樣?”
鳳天翔和寒月白都大吃一驚,現在萬事俱備就準備跟黃誌明動手了,竟然季家會出這麽大的事情。
“目前情況還不清楚,季不同傳來的消息裏說是意外。”
鳳英有些鬱悶的說道。
“意外?”
寒月白和鳳天翔對視了一眼,內心根本無法相信,在這個時候出現意外實在太巧了吧!
講故事都沒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過去看看。”
寒月白思索了一下,覺得還是要去季家看一下才放心。
“讓我想想!”
鳳天翔在此時已經沒有了喝酒的興趣,放下了酒杯站了起來,走到窗口默不作聲的站著。
整個房間裏安靜了下來,每一個人的心跳聲都能聽得到,鳳凰有些緊張的看著父親的背影,內心十分的複雜。
寒月白幾次想開口問鳳天翔,最終還是忍住了,此時的確不能胡亂的作出決定的時候。
“你們說是不是我們的消息走漏了?”
鳳天翔突然轉過身來問了一句。
“不會吧?我們一切都做得非常小心的。”鳳凰對自己搜集消息,布置之類的還是非常有信心,相信黃誌明不可能發現自己的行動。
“我聯絡的時候也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
鳳英和寒月白對於各自的行動也想了一下,發現沒有任何漏洞。
“那怎麽會這樣呢?”
鳳天翔此時已經眉頭緊鎖了,一時也沒有辦法決斷。
“我們先去看看,如果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們隻能把計劃延後了!”
寒月白在心中也是把事情統統過了一遍,認為沒有消息走漏的可能,這才開口說了出來。
“鳳英,你讓我們的人都準備好,以防不測,月白,你和鳳凰去一趟季家吧!”
鳳天翔又想了一下,認為寒月白的提議還是非常可行的,傳了下去。
鳳英立刻去外麵通知去了,寒月白和鳳凰也不敢逗留,立刻趕到了季家。
“一點也不像家主出事的樣子嘛!”
寒月白和鳳凰來到了季家門口,卻發現季家上下井然有序,門口連個白布都沒有。
“鳳小姐,寒少,請跟我來。”
季不同知道鳳凰和寒月白趕來了,立刻出門來迎接,把她們請到裏麵,寒月白和鳳凰這才發現了兩個白球掛在靠裏麵的地方。
“這麽低調?”
寒月白有些不明白,季家家主去世做得這麽寒酸,哪怕季家情況再怎麽樣,也不該這個樣子。
“寒少,家父不幸去世,照理應該昭示整個上位麵的,畢竟我們季家當年也算是一個有名望的家族,可是現在正是緊要關頭,所以我才這麽做的。”
季不同的話讓寒月白明白了,現在鳳家正是要跟黃家對決的時候,季家又是作為鳳家的助力,如果一旦公布家主去世的話,黃家想都不用想就會對季家第一個下手,打鳳家一個措手不及。
“你能跟我們說一下經過嗎?”
待季不同把寒月白和鳳凰領到了一間屋子裏,鳳凰開口問季不同道。
“鳳小姐,父親去世前一天還非常的好,一點奇怪的事情也沒有發生,可是第二天一早我去叫他起來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走了。”
季不同把自己發現父親去世的經過說了一遍,寒月白又補充的問了幾個問題,卻發現沒有任何的疑點。
“那你又怎麽會斷定是意外呢?”
寒月白剛剛已經知道季不同不是一般人,何況又是事關自己的父親死因。
“我在父親的房間裏發現了一些血跡,父親的額頭上也有一絲傷痕,還有一直破碎的碗。”季不同眼神很是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