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章 醒來
少主說完便轉身離去,留下錯愕的疾風站在原地,他不知道剛才說的那個話什麽意思,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少主已經不見了。原來當初是他誤會了,是她自己救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並沒有給他說清楚,讓他誤會了這麽多年。
卡在喉嚨裏的話想說也說不出口,可是她多想跟這個女人以後生活在一起,剛才韓熙野的話他不是沒有聽到,隻是那個誘惑太大了,所以他不能說出口,如果忍上這麽一時,他便能帶眼前的這個女人離開這裏。
再忍一忍,再忍一忍,他心中已經確定了所有的想法,便開始了自己的行動,他是斷不可能讓黃毅清東眼前這個女人半根寒毛的。這麽多年,他對她的虧欠絲毫未改,如果當年是自己告訴他這些情況,就不會有那麽多的事情。
黃毅清告訴過她,這個女人來自花樓,不知道她以前到底經曆了什麽樣的事情,竟然在那樣子的環境下生活著。他有沒有被別人欺負?又或者是他過得是否快樂?這些事情他都想好好的問一問他,可是現在並沒有過多的機會。
高燒退去之後,離姑娘便沒有了答案,隻是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怎麽也沒有想到是疾風站在床前,他依稀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臉上一紅,是這個男人救了她,也是當時在水中吻她的人,還好不是黃毅清,她心裏突然萌生了這麽一個想法。
不過他快速的掩蓋住了自己的情緒,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你怎麽在這裏?在這裏沒有關係嗎?如果被那人看見的話,又會誤會我們兩個人的。沒什麽大礙了,要不然你就出去吧。”
疾風一聽到這個話,有些生氣,到了現在這個時刻,他還在為自己著想,自己是個男人,當然不會有什麽閃失,他快速的蓋好了他的被子,我能有什麽事情,你把自己照顧好,我就萬幸了,這話一說出口,他便覺得有什麽差池,快速的端起水,讓離姑娘喝了下去。
二人之間的氣氛略顯有些尷尬,離姑娘不知道怎麽了,今天幾分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不過他也不好問什麽,想必是兩個人都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尷尬,好在今天黃毅清沒有來,倒是讓離姑娘顯得略微輕鬆一點。
昨天晚上那個男人來了,來看看你又走了。疾風忍不住說出了口,可是馬上他就後悔了,這是明顯的給眼前這個女人給希望,自己怎麽就這麽蠢呢?
疾風親眼看見了,那女人眼睛中的光亮“啊,是嗎?他來了,我是沒有想到他會來看我的,他說了什麽嗎?還是被黃毅清發現了?”
沒有被他發現,那人看我這不好說什麽,便急匆匆的走掉了,他沒有與我多說什麽,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知道,我們兩個已經相認了,我已經確定他就是我哥哥了。
聽到這個事情,離姑娘長呼了一口氣,果然如自己心中所想,想必日後自己在黃家也不會在出現這樣子的情況。
“那就好,我剛才還在擔心呢,你們兩個是兄弟就好辦了,如果是我以後留在這個家裏,你也不會讓我看著被欺負,對吧?”離姑娘試探性的問問。
“那是肯定的,你不用問,我一定會護你周全,我不會再讓那個人欺負你絲毫,不過有一些事情我倒是想問你,你為什麽五六歲之前的所有事情不記得了呢。”
“我生了一場大病,病起來之後,便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聽說是好心人收養了我,然後我就一直長大,到了一定的年齡之後。結果那收養我的父母又死了,我心灰意冷,想要跳河,便被少主救了下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我。”
離姑娘說完之後,眼神充滿了崇拜和激動的情緒,這是他最不願意看見的。“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他救你是別有用意嗎?”
“我從來沒有想過那些事情,也不會去想那些事情,他就我怎麽可能別有用意呢?”離姑娘慌慌張張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知道他說的話是什麽用意難道他了解其中的事情?
“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你如果知道便告訴我吧,我不想蒙在鼓裏,我感覺你不是一個隨便說閑話的人。”
“我沒有什麽要與你說的,不過隻有最後一句話,什麽事情都不要抱的太有希望,也不要把很多事情看得太重了,有些人在你命裏其實根本不重要,隻不過是機緣巧合,你錯過了一些人而已。”
這些話說的雲裏霧裏的離姑娘當然沒有懂,不過他並沒有把這些話放在心上,疾風這個人看起來本就是一個難琢磨的人。
既然如此,你是少主的弟弟,那你應該很清楚少主要幹什麽,所以日後希望你助我一臂之力,離姑娘還沒有說完就被疾風打斷了。
“他的意圖我自然是明白的,不過我是不會幫他的,你還是省了這個心思吧,如果是你有什麽危險,我定會幫你的,不過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參與,我隻管你的性命安全。”
疾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很顯然的在避開璃姑娘的話題,他好像不願意去說這些事情,想必他們兄弟二人之間好像有什麽誤會,不過聽到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離姑娘心裏暖暖的,這應該就是少主保護她的意思吧。
“你不要亂想,這完全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意思,他並沒有下達什麽指令讓我保護你,所以不要擺出這一副花癡的模樣,他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好。”
離姑娘有些不高興了,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他們兄弟二人不是才相認嗎?就這麽急於否定他哥哥所做的事情。“我覺得你們倆之間一定是有什麽誤會,誤會解開了就好,但是你不許這麽說她,她在我心中是完美的。”
疾風很是不耐煩的走出了房門,留離姑娘一個人在屋中,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被他灌了什麽迷,藥,竟然變得如此之深,她是又心痛又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