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 幫助
他到現在都不肯過來嗎?這般的倔強,我隻是和他爭了兩句,他就這般的基礎辦了,辦了,我不與她計較便是你知道老地方是在什麽地方嗎?南宮夜去了何處?要去?大家都一起去。韓月白放下手中的劍,朝著楊柳走來。
“我不知道,他不與我說,當時隻是給我留了個背影便走了,”楊柳露出了一副尷尬的表情,還是白收拾了一下,叫著大家到院子裏集合,今晚我們一起去幫南宮夜,有誰不同意的嗎?
隻見程晨默默的舉起了手。“我,我有一個問題能問完再走嗎?寒大哥,為什麽你一直以來這樣愛管閑事,以前的時候也是,現在也是。”
寒月白沉默了,沉默了好長時間,便回答輕聲開口,“我這個人天生就是這般,不能見死不救。如果見死不救,我就無語啦,壞人無一二般。”
點了點頭,便不再說什麽,看見其他人都無意義,寒月白帶頭走在了前麵,“我們分頭行動,這樣大家好找一點,在中心集合,看見了南宮夜就發信號。”
大家得到指令了以後快速分頭行動。此時的南宮夜坐在他們家的廢墟之上,不知在想些什麽,然後默默起身,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南宮夜前腳剛走,楊柳後腳就到了,捕捉到了空氣中南宮夜的氣息。
有點懊惱的跺了一下腳,難道自己這次又來晚了嗎?無論是現在發信息的話,大家趕來,看見南宮夜不在,豈不是是自己謊報了軍情?
空氣中殘存的南宮夜的氣息在一點點的消失,楊柳順著這股氣息慢慢的找了起來,就在街角,在街角,南宮夜的氣息消失了。
那肯定就在這附近,可是到底在哪一家,算了,挨家挨戶的找吧。另一邊寒月白一點消息也沒有。
找了一大圈後在中心與其他人會合。遠處看見花雨彤跑了過來,“怎麽樣?你那邊有消息嗎?花雨桐搖了搖頭,程晨和薛寧海也跑了過來家都沒有消息。”
“看來楊柳那邊是有消息了,不然他不會這麽磨蹭的,不與大家會合。我們順著楊柳的方向追去,一定會有線索的。此時的楊柳,躡手躡腳地,挨家挨戶的循著南宮夜的氣息。
隻見一戶大戶人家的院內幾個大漢在中間,南宮夜筆直的站著,你們叫我來有何事情把我的爹娘先放了,我任你們處置。
這時裏麵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你爹娘去哪裏了我不知道!我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要錢,那悲傷的滋味怎麽樣?”
“果然是你們,我一開始就想到了錢,我自然會還給你們,你們為何要出此狠手,把我的家燒了。”
一個身影快速的飛了出來,站在南宮夜身邊,“你難道不知道嗎?我給你說了多少次最後的期限你執行了嗎?南宮夜,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耐性。”
男人劍刺向了南宮夜,南宮也沒有躲,楊柳在屋簷上看得一清二楚,準備按兵不動若是此時發信號的話,自己本身就會暴露。
楊柳在上麵,繼續觀察著情況。直接那人喊來下人拿了一條皮鞭子,狠狠的朝著南宮夜的身上抽去,南宮夜站著不動,任由別人抽著。
“怎麽了,平時不是挺恨的嘛現在抽你,你為什麽不動了你動啊南宮夜,你還手呀。”男人麵目猙獰的看著南宮夜。
“我不會還手,本來就是我欠你的,我隻想知道我的爹娘在哪裏。”南宮夜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那人便又猖狂的笑了起來。叫聲響徹了整個院子,聽著很是滲人。
“我說了你爹娘不在我這裏?”那人變態的看著南宮夜。南宮夜握緊了拳頭,一拳頭打在了男人的左臉上。他忍受不了了。
“南宮夜,你竟然敢還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最後問你一遍的父母到底在哪?南宮夜怒火中燒。”
突然十幾個人上來摁住了南宮夜。他跪在了地上。“南宮夜,看來你也不傻,你的父母確實在我手上,隻可惜你的態度太差了,我隻好殺了他們,才能長點記性。”
“邱子睿,你不要太過分了。這件事與我爹娘無關,把我爹娘放了,”南宮夜衝著邱子睿咆哮道。
“哎喲喲,這麽點事情就著急了,我說不放了嗎?隻要你表現的好,你爹娘肯定會沒事兒的,先跪著,叫兩聲爺爺讓我聽聽。”邱子睿欺人太甚。
南宮夜低下頭,咬牙切齒的看著地麵。遲遲不肯開口。“不叫是麽?,他爹娘給我拉出來,讓他們好好團聚一下。”
隻見幾個下人押著南宮夜的爹娘走了出來。南宮月的娘看見南宮夜如此這般狼狽,頓時哭出了聲。“你哭做什麽?還不是這個不孝子,讓我們淪落到這般地步,我沒有這樣的兒子,”南宮夜的父親看了一眼南宮夜便把頭扭了過去。
南宮夜愧疚的看了一眼爹娘,輕聲的說道“,娘,你別害怕,我一定會救你出去,是我不孝,隻要我出去了,你說什麽我都聽。”
南宮夜被邱子睿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你說什麽你還想出去,你沒有錢給我,你怎麽出去?南宮夜你未免想的也太天真了點兒,今天我是不會讓你們出去的。”
“邱子睿,你不要欺人太甚,錢我自然會還,你這與我爹娘無關,”話還沒說完,就被邱子睿打斷了。
“你拿什麽還我,你的家都被我燒了,拿你這條命嗎?”
此時的楊柳在屋簷上,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你準備發信號的時候,關鍵其餘幾人正站在床下盯著自己。
“南宮夜就在裏麵,看樣子是被追債了,他的父母也在裏麵,現在問他要錢。”此時,院子內又傳來了一陣清脆的巴掌聲。
“看樣子裏麵不是什麽善茬,要不我們進去會會?”寒月白猛的推開了門,隻看見院子內的人齊刷刷的望了過來。
南宮夜看見韓月白的時候,有些驚訝稍縱即逝,臉上又換上了以前的不屑。寒月白府,視著南宮夜,“多日不見,你竟這般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