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獲得機緣
老虎依舊虎視眈眈的看著寒月白,寒月白看那眼神心一涼,怕是這畜生根本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挪掖著步子,低聲發出獸的低鳴。
一下衝過來後,寒月白使出身上最後的力氣,用劍指向了靈獸,臉上豆大的汗珠不斷的砸在地上。寒月白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怕是要變成口中餐了,這是寒月白最後的想法。
靈獸看著倒在地上的寒月白轉過來轉過去,用盡全身力氣把寒月白頂在了身上,飛身跳到了高處。寒月白在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在動彈。
不會是被老虎拖到窩裏在吃掉吧,隻是短短幾秒鍾的知覺,有昏迷過去了,一個山洞內,隻見一隻白虎正在舔舐寒月白的傷口。
不停的舔著,寒月白臉上蒼白沒有一絲絲醒過來的痕跡。那白虎轉過來轉過去用頭供著寒月白。白虎跳到外麵巡視一圈,不見了蹤影。
此時的寒月白慢慢的恢複了一點意識,恍惚之間隻感覺一個黑影壓在寒月白的頭上。寒月白在細縫中看見了白虎,嚇得一退。
那白虎將口中的水全部吐到了寒月白的臉上,寒月白清醒之餘有點惡心,這畜生也不知對自己幹了什麽。不過那水順著嘴唇流進口裏的時候竟有一絲絲的甜味。
白虎看寒月白恢複了意識便趴在身邊直勾勾的看著寒月白。“你不吃我了?怎麽這樣的善心,弄得我以為你把我吃了。”
說完白虎滴溜的眼睛看著寒月白把頭偏向一旁。看著架勢有些生氣。寒月白望向四周,山洞是個很好的去除,很好的擋住了風雨,怕是迷糊中他拖著自己過來的。
“謝謝你,剛才不好意思,猜測你了。”寒月白伸出了手握住了白虎的爪子。
白虎這才抬頭看向寒月白,輕輕的舔了兩下寒月白。這畜生確實有靈性,此番給他起個名字也好。“以後叫你大白吧。”
白虎輕搖著尾巴。寒月白雖已清醒,可是身體還是僵硬不能動彈,自己出來這麽許久,不回去怕是劍宗之內已然照成一片了。
“大白,你能送我去山頂休息麽?我想回劍宗,可是禦劍不行了妖力也發揮不出,拜托你了。“白虎看了看寒月白不為所動,寒月白心裏一沉,怕是沒有聽懂自己說什麽。
剛準備開口,隻見那白虎背對著寒月白搖著尾巴,不停的用身體供著寒月白。寒月白吃力的趴在白虎背上。
抱著白虎的肚子,白虎體態輕盈,上來下去之間,已然看到了劍宗的牌子。寒月白鬆下一口氣。終於到了,看著劍宗外有人呐喊,怕是發現了自己。
寒月白被白虎馱著來到了劍宗門下。幾個弟子雖認識寒月白,看見那白虎都不敢上前。“沒事,他不傷人,大白,這都是我的朋友,不要傷害別人。我一會給你弄吃的。”
白虎像是聽懂了一般放下了寒月白但緊緊的靠著寒月白。其餘弟子戰戰兢兢的才把寒月白扶起來然後拖回了劍宗。白虎一直跟著,無人敢說一句話。
聽聞找到了寒月白,天虛老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看見寒月白這般模樣有些吃驚,那白虎看見天虛老人之時有些害怕地往後退了兩步。
“大白,這是我尊敬之人不會傷你絲毫你可放心。”寒月白輕輕撫摸大白的腦袋,這白虎也甚是聽話。
“你從哪撿來的?”天虛一臉不可相信的看著寒月白。
“我從山上掉下來之後就遇見了他,本是要吃掉我的,可是我放過了他,他把我拖到山洞裏休息了一陣身體恢複些的時候就把我拖回來了。”寒月白對著白虎心裏頓生情緒。
天虛老人上前把脈,細細的感受著。“你的氣息現在很亂休息之後我才能清楚你的情況,早點休息。”
天虛老人皺眉,寒月白無心再問。怕是自己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給大白弄點吃的,我怕它餓著。”寒月白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夜已深,寒月白睡了兩天兩夜,在醒來的時候,大白還是窩在他的身邊。寒月白感覺身體煥然心聲,渾身充滿了力量,妖力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難不成是自己睡著的這一幾天又精了一層?天虛老人推門而入,麵帶著喜悅。“很不錯,恢複的很好。”寒月白讚同,一覺醒來真是感覺自己身體不一樣了。
“你已得到了機緣,你可知道?”天虛老人的話讓寒月白為之一愣,自己啥時候得到的自己都不知道。
“你飛身下山的時候就已經快突破自己身體的結界。由於中了靈獸的毒,一直遲遲為解開,所以身體氣脈混亂,天道自然,你和自然連成一體就得到了機緣,你的身體內已經有了劍宗的機緣,你是劍宗的一員了。”
寒月白隻感覺自己過的恍恍惚惚就得到了機緣,還未見過那機緣什麽樣子就已經修的了機緣。怕是自己走了運氣。
“大白,我們是不是走狗屎運了。”寒月白眼睛一眯,笑意正濃。
怕是那大白聽懂一樣,搖著尾巴。“這件事還真和它有關,本是你體內一時間發揮不了機緣的巧合,這家夥身上的毒激發出來了,也算是喜事一樁。”
原來還要多虧了這家夥。寒月白今日得到這喜訊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本以為自己會是喪命之人,一醒來後竟然這麽多好事。
他拿上劍出去打了一番獵,也算是犒勞大白了。大白是個靈物總呆在山上會悶得慌。寒月白看著大白吃完東西後,蹲下看著大白。
“我要給你說點事情,你總跟著我沒有自由。出去吧,我們有緣自會相見的。”大白聽懂了一般抱著寒月白的腿蹭來蹭去,嫣然一副大貓的樣子。
終歸要分別得,大白一步三回頭的回到了森林,寒月白也要跟著天虛老人去劍宗內見見幾位長老,天虛老人一直打著讓寒月白進劍宗內的打算,這下也可以如願以償了。
劍宗內閣處,幾位長老正襟危坐。寒月白感到了無形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