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建功之日 再賞封號
第三百五十一章建功之日再賞封號
聽到皇帝賜了三位大將的名號,站在一旁的左羨梅有些不高興了,噘著嘴道。
“陛下,難道我左氏為大明東征西討,就不能也賜了厲害的名字嗎?”
朱佑儉看了看左羨梅,說道:“哈哈,左統禦,朕已經封了你父親寧南伯,平賊將軍的稱號了。甚至,朕還親自給他題字。要知道,朕隻給關大將軍和左大將軍題過字呀。”
左羨梅一臉的不以為然,說道。
“陛下,您可別說那題字了,大明第一丘八,您這是誇我爹,還是罵我爹呀。再說,現在,這八十萬軍由我統禦,如果沒有個威風的名字,怎麽能鎮住這些人呢?”
聽左羨梅說的越來越不著調,張煌言趕緊打斷她的話,說道。
“羨梅,你不要胡說!陛下題字,大有深意。再說,這八十萬軍是朝廷的軍隊,不是誰來鎮的。”
張煌言努力解讀左羨梅的話,目的就是不讓皇帝產生誤會。可他並不知道,朱佑儉根本不會在乎左羨梅的話。
他對左良玉的看法,此人就是一個“丘八”。會搶錢,會占地盤,但不會謀反。
“哈哈,左統禦啊,”朱佑儉一擺手,示意張煌言退下。
“你現在寸功未立,就要封號,這似乎也些不妥吧。”
左羨梅想了想,說道:“那好,陛下,若是日後,我左羨梅射死李自成、張獻忠,或者是清軍的首領,再請陛下封號,可否。”
“朕答應你。”朱佑儉痛快地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大軍在鳳陽集結,兩隊先鋒官。金獅將軍黃得功,帶著五千人,奔滁州,再由滁州自東,進攻李自成。
而玉象將軍盧象觀,則使用北麵,直接入山,進攻李自成。
同時,按照當時陳奇瑜的計劃,傳旨各個重鎮,堅壁清野。並命令各部,待大軍擊破李自成之後,伺機與李自成餘部進行追剿。
追剿不是要截殺李自成,而是以疲勞李自成為主,宜側麵進攻,不要與其正麵接觸。
這麽做,除了不讓地方武裝妄動,給李自成各個擊破的機會之外。
按照陳奇瑜的說法,還有一條,那就是若將李自成的部隊打散了,可就不好追殺了,到時候,反而更加麻煩。
朱佑儉和於保等,也覺得陳奇瑜的這個建議好。賊寇一旦化整為零,反而不知道其主力位置。
至於劉澤清、劉良佐還有胡茂禎和李成棟,這些人也都是提出,要一起進兵滁州。
朱佑儉當然知道,這些人要進軍滁州,無非是想搶功勞。尤其是昨天,朱佑儉封了三個大將名號後,這讓幾人又是不服,又是羨慕。
在與軍機處的智囊們商量之後,朱佑儉做了如下的安排。
第一,劉澤清回到淮安,防止劉體純與江匪。
第二,李成棟作為徐州總兵,率領主力人馬守住徐州,胡茂禎率領本部人馬伴駕。
第三,劉良佐屯兵鳳陽城外五十裏,大軍隨時聽候調遣。
以上幾條部署,對著幾人,都是有利有弊。
劉澤清在淮安,雖然剿滅李自成沒他什麽事,不過,他也算是回到了老窩。劉良佐離皇帝最近,可見皇帝對他的信任,但其中也有被監視的感覺。
至於說李成棟和胡茂禎,兩人分開,各自領軍,也算是為以後自立門戶做了準備,這也是兩人求之不得的。
若以後有人說,他們忘恩負義,沒有輔佐高傑之子。那他們就以皇命為托辭,無人可以辯駁。
廳堂之上,待朱佑儉把命令發布完,四人領旨後,便一起轉身,出了門。
本來出門也沒有什麽的,按次序就好。隻是剛一出門的時候,本來在後麵的劉良佐,一閃身,搶在了李成棟身前,同時,還撞了那李成棟一下。
而那李成棟也不客氣,被撞之後,一腳踩住一下劉良佐的披風。就這一下,劉良佐直接被拽了一個趔趄,差點把他肩甲給撕下來。
“哎呦,哈哈,劉總兵,”李成棟滿臉堆笑地說:“你怎麽這麽著急呀!哈哈,我太不小心了,還望李總兵原諒則個。”
李成棟看似道歉,可在劉良佐的眼中,完全是小人得誌的樣子。
劉良佐沉著臉,冷笑說道:“李參將,哦,不,現在是李總兵了。沒關係,再怎麽說,也是因為我在你前麵。沒關係,就當是提攜後輩了。不過,李總兵,你下次,可要小心呀。”
李成棟道:“哈哈,好,我一定小心。不過,劉總兵,你也要小心。走慢了,會被人踩的,哈哈!而且,要說提攜,我看,還是陛下的提攜還算可信啊!”
說完,李成棟邁著大步,從劉良佐的身邊走過。
李成棟之所以這麽做,確實有他得意忘形的原因。但這也是跟之前,這劉良佐並沒有實質性的支援他,讓他心生不快有關係。
原來,之前在徐州城外,兩人定下同盟之後,李成棟確實四處忙碌,著手為劉良佐謀求四鎮,謀取徐州的事情。
這其中,就包括與江匪聯絡。
而在此期間,這個劉良佐,卻一直沒有任何動作。雖然之後,李成棟也找過劉良佐,不過,因為當時局勢不明,劉良佐滿口推脫,敷衍李成棟。
因此,這李成棟對也劉良佐感到十分不滿。
於是,便有了今天這一幕。
這一幕,當然會被暗中監視他們的錦衣衛,看在眼裏。很快,便會報告給了陸炫。
這樣的事情和陸炫說了,自然也就等於和朱佑儉說了。
後堂內,陸炫向朱佑儉和釋衍,匯報了一下去見李本深的情況。
聽罷之後,釋衍揉著佛珠,臉上露出微笑道:“陛下,這暗殺邢氏之事,定矣!”
其實,對於朱佑儉來說,他不是很想真的殺掉邢氏。這並不是因為朱佑儉有什麽聖母情節。
雖然,他對於錦衣衛暗殺行動的保密性,非常有信心,對於高傑所掠的民脂民膏也是勢在必得。
但他還是覺得,殺個寡婦,自己心裏總是有幾分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