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血魔老祖
聶風暗暗警惕著,因為前一秒還在沈府壽宴,下一秒突然出現在這片血海中,實在是詭異,難道自己中了什麽幻術。
就在聶風打量著四周的時候,腦海中憑空出現了一個聲音,悠遠而恒古。
“你渴望力量嗎。”
“誰。”
聶風被這個聲音嚇到,體內暗自運起了內力,隻要稍有不對,就能迅速的反應然後反擊。
可是聶風等了很久除了詭異外沒有發現什麽不對。
可是那個聲音又響起。
“你渴望力量嗎。
你不用找了,我就在你麵前。”
望著前麵那詭異的血影,聶風此刻不知如何,自己到底在哪裏,那個血影到底是什麽東西。
這時血影慢慢的靠近,血海之上的冤魂發出淒慘而鬼魅的聲音,圍繞著血影嘶吼著。
“你是否很疑惑,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還有,你是否好奇,我是誰。”
聶風見血影不知道用什麽方式在自己腦海裏和自己對話,全身僵直,兩隻手因為緊張緊緊的握著,點了點頭,示意的回答。
血影沒有任何動靜,可是腦海中卻依舊響起那恒古的聲音,仿佛講故事一樣獨自訴著。
“這裏是血海,而我是血海的主人,你可以喊我冥河,或者血海老祖。
我是通過意識在和你交流。
萬年前,我無意間得到一個血珠,見此珠詭異,還帶有一絲能量把他鑲嵌在我的長劍上。
可能是因為我常年廝殺,讓血珠吸收著血氣,讓血珠裏麵的某個東西解除了封印。
它慢慢的侵蝕著我的意誌,讓我為它所用,讓我為它提供它所,需要的鮮血它的力量隨著血氣的增加而著漸變強。
直到有一,他突然反噬我,想要奪舍我的意誌。
我全力抵擋,可是它實在是太強了,我最後拚盡全力,終於和它同歸於盡。
我的一絲殘魂被吸進了血珠,陷入了沉睡中。
而我那血劍被血珠裏的它影響,之後凡事得到它的人,都會慢慢的變得嗜血,好在我的殘魂在血珠裏麵,透過血珠吸收的氣血,也漸漸的穩定,直到今日才蘇醒。
而且通過融合血珠,我知道了它的來曆,和血珠的來曆,以及它的所以記憶,包括各種功法和秘密。
最重要的就是讓我知道了一個讓我重聚肉體複活的方法。
所以你如果能幫我複活,我就能給與你力量。”
聶風聽著血魔老祖的訴,總覺得哪裏比對,不過卻不出來,這裏處處透著詭異,陰森而恐怖。
呆了許久後對著血魔老祖道:
“我不需要你那什麽力量,給我滾出我的體內。”
血影見聶風不想要自己的力量也不在意,幽幽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現在不需要,你以後早晚會需要,直隻要你想要力量的時候,你就在心裏墨喊,我的名字,我就會感應的到。”
完血影漸漸變淡,還血海也猶如退朝一般,向著四周散去。
聶風眼前的景象也漸漸的變成了沈府裏的畫麵,自己還是坐在那裏。
然後他急忙看向血魔劍,發現除了詭異的血紅外,其他沒有異樣,鑲嵌在劍上的血珠也是那麽平靜。
好像剛才都是幻覺一樣,但是聶風知道,那絕對不是幻覺,那是真實的存在。
看來血魔劍果然詭異。
可是此時聶風也不去多想,因為眼下如何對付火老人才是要緊的事情。
而聶刀見聶風坐定後一直在愣神,不由的問道:
“少主,現在該如何是好,火老人武力卓絕,魏老和陸老也不是他的對手,現在在沈府縱然他不敢再如何。
可是出了沈府後,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我們如何抵擋。”
聶風見聶刀頗為緊張,知道這事如果不想個萬全之策必然無法脫身,於是也是沉思。
不過雖然表麵不在乎,還是吩咐悄悄的吩咐了聶刀幾句後,讓聶刀悄然離去。
而其他人見聶風時而楞神,時而沉思的,也是繞有興趣的看著他們,不知聶風會如何應付。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場中已經坐滿了人,有當朝要員,也有江湖人士,一些晚來的是來不知道剛才為何在沈府有如此激烈的打鬥,不過經過一番詢問後知道,原來自己錯過了如此精彩的一幕。
而汝陽王也在場中,直到是由後麵無表情的看著聶風,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隨著賓客到齊,宴席開始了。
主位坐的是沈驚雲,主位四周出了聶風和那個老道外,還坐了兩夥人,一個穿金戴玉,一副暴發戶樣子的胖子,乃是金玉樓少主。
金玉樓是武林勢力中唯一全力經商的,各城各郡都有他們的分店,經營的種類繁多,不過最吸引人的就是他們每半年一次的拍賣會,能上這拍賣會上的,無一不是奇珍異寶,或者神兵功法。
金玉樓不參加江湖紛爭,隻求買賣公道,所以在江湖上口碑非常之好。
另外一個和尚,年紀略大,不過身上散發著絲絲佛暈,意誌不堅定的人會認為他是真佛,忍不住想要去膜拜。
雖然隻有這麽寥寥四人,但是都是王境勢力的代表。
如果你們隻認為下就這麽幾位王境強者那就錯了,隻是和刀王相交好的王境強者就這麽幾位,所以來的也就這麽點人。
宴席開始沒多久,聶風邊上的胖子笑嗬嗬的對著聶風敬了杯酒,開口道:
“這位兄台,不知如何稱呼。”
聶風看著胖子全身一副富貴相,武功雖然平平,但是滿臉油光,有著一絲商人的狡詐,也對他笑了笑回敬了一杯酒道:
“聶風,不知這位仁兄該咋麽稱呼。”
聽到聶風的話胖子賊溜溜的眼睛轉了轉,一副憨厚的表情著:
“鄙人金玉樓金少陽,原來是雲霧山莊的少主聶風,失敬失敬。”
完還用手恭了恭。
“原來是金玉樓的少主金少陽,聶風有禮了。”
聶風完也向金少陽敬了一敬。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客套著,場麵也還算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