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小三懷孕三個月了
“鬆手啊,怎麽這麽不要臉!”
羞憤感充斥著我的胸腔,可是怎料男人非但不理會我,反而在我的整個渾圓上肆意妄為,更可怕的是,我那敏感的尖端,有了反應……
我伸出另一隻手去推他,卻陰差陽錯觸碰到了他某滾燙碩大的部位……
我嚇得一哆嗦,趕緊收回手,更加窘迫了,小臉擰成麻花。
卻突然聽到他嗤笑一聲,“怎麽樣,比起你老公來說大很多吧?”
他調戲露骨的話語氣的我要崩潰。
“變態!”
他似乎對我的36大波愛不釋手,盡情揉捏成任何形狀,而且,我分明看到了他那頂支起老高的帳篷!
不好!要出事!
這種悶騷的男人,惹不起!隻有躲!
可就在我準備起身翻滾下床的時候,他突然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將我整個人鉗製在床上,好聞的薄荷清香湧入我的鼻腔,他目光幽深的模樣好可怕!
“一百萬,對你來說不是個小數目。但是,我可以考慮讓你換個方式來還。”
他的視線往下移,突然就俯下身。
“嗯……”
突然被他口裏的溫熱刺激到,我忍不住一陣哆嗦。
隨即就聽到他的仰天大笑,“白小姐,不見不散。”
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目瞪口呆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敢情他這是拿我當猴耍!
我置氣般的將枕頭扔在床下,狠命捶打病床,“憑什麽!你們憑什麽都欺負我!老天爺你為什麽對我這麽殘忍……嗚嗚嗚”
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我蜷縮成一團,在醫院一角,這個我暫時可以容身的地方,嚎啕大哭。
腦海裏浮現媽媽那張慈祥的笑容,我更加愧疚了。
當初,是我毅然決然要嫁給王澤宇,還信誓旦旦的跟媽媽說,這輩子一定會幸福的。
可如今,我覺得我比我那死去的雙胞胎妹妹還慘。
至少,妹妹臨死前一刻,依舊被幸福包裹……
不知自己到底哭了多久,當我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喉嚨幹澀疼痛,火燒一樣難受。
眼角的餘光瞥到桌上,伸手去倒水的時候,發現桌角有一張金光閃閃的名片。
蘇懿城。
蘇懿城?
那個經常出現在各大雜誌報社封麵,全球鑽石王老五排行榜前三的那個蘇氏集團總裁?
我的腦子“嗡”的一下炸開,天呐,我到底惹上了一個什麽人?
我懷著惴惴不安的忐忑心情,在醫院呆了五天。
我沒有睡過一次好覺,每天淩晨,不是被婆婆那張醜惡的嘴臉惡心醒,就是被王澤宇抬腿來踹我的猙獰表情嚇醒,更恐怖的,我還夢到我的孩子,順著我汩汩流血的雙腿間爬出來,哭喊著“媽媽……”
渾渾噩噩的五天,我度日如年。
還好,終於可以正常行走了,我迫不及待出了院。
我要回去,我居然還不死心,想要再親口問一問那個狠心的男人,難道就真的對我毫無感情了麽?
可是我不知道,接下來等待我的,是更加殘酷的淩遲……
我踏進門的那一刻,就看見一個嬌滴滴的女人整個身子貼在王澤宇身上,動作曖昧到令人惡心。
而婆婆在看到我之後,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你還回來做什麽!”
厲聲的嗬斥,此刻竟然都刺不進我的耳膜。
我怔怔的盯著王澤宇,垂在兩側的拳頭愈發緊握。
可是從他淡漠的眸子裏,我看不出一絲愧疚。
“王澤宇!你居然背著我搞女人?”
我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撕破那女人的臉。
“呸!”
我那狠心的婆婆,二話不說上來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一個趔趄,幸好扶住了麵前的桌子,可是頭上還是磕出了一個大包。
此刻,我竟憤怒到說不出話來。
“你個賤蹄子!告訴你,要麽就老老實實簽離婚協議,要麽,嗬嗬,你信不信我在你那要死不活的老媽麵前煽風點火,說你背著我家小宇偷男人,活活氣死你媽!”
她雙手叉腰,說完還一腳狠狠踩在我的手上。
“啊……”
我聽見,骨節碎裂的聲音。
但是我管不了自己,因為她剛剛說要害死我媽!
我媽本來就有心髒病,根本就受不得半點刺激,她怎麽可以?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婆婆,更狠毒的人麽?
我的身體似乎突然充滿了力量,我發瘋似的站了起來,揚起剛剛那隻被她差點踩斷的手。
“啪!”
很意外的,這一巴掌,落在我臉上!
嘴臉溢出的鹹腥,促使我高傲的揚起頭。
我的正前方,是那個我深愛了五年的男人。
他的身後,依偎著得意忘形的小三。
“王澤宇!你不得好死!”
“啪!”
又是一巴掌,我整個人被掀翻在地。
我,痛到不能呼吸。
模糊的視線裏,出現了一雙豔紅色的高跟鞋。
刺鼻的香水味讓我作嘔,我抬了抬眼皮,就感受到女人突然湊過來的身子,她俯在我的上方,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道:“醜女人,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手吧,王澤宇幾個月前就上了我的床,現在我孩子都三個多月了!你不要這麽不要臉的賴著這位置!”
我的心,再次墮入無盡黑暗。
他不僅出軌了,還特麽搞大了小三的肚子!
我恨的不能自已。
我盡力抬起頭顱,卻突然被一疊飛來的紙張砸中,鼻腔裏似乎湧出了腥紅的液體。
蘸著我鼻血的“離婚協議書”幾個大字,赫然出現在我眼前。
“白夢伊,你聽好,今天你要是不簽,我可就不敢保證,你媽會有個什麽三長兩短。”
他說完,還無奈的聳了聳肩,對著他的小三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坐他腿上。
我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眸,他居然,跟他媽一般禽獸!
“你做了什麽!你要是敢傷害我媽,我就跟你拚命!”
我嘶吼著,無力的蒼白在敲打我的心扉。
“嗬嗬,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今天我就問你,簽還是不簽?”
他陰冷的笑聲,回蕩在狹小的客廳裏。
他就像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直到今日,我才發現,我根本就不了解這個我傻傻愛了五年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