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襲胸
慕容夏雨看到周欣的神色變化,知道十有八九猜中,說道:「傳言不會是真的,你真的和吳岩在——」
「慕容夏雨,我的事你最好不要摻和。」吳岩很嚴肅說道。
這女人分明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吳岩知道周欣的臉皮很薄。連忙開口說道:「這是我們的私事,雖然你是我的僱主,可是也沒有權利干涉我的私事。」
慕容夏雨很委屈,忽然發現吳岩變了,胳膊肘子往外拐。不再像那個見了自己就要跑的膽小鬼。
「哼,我還真懶得管。」慕容夏雨撅著小嘴說道,「你最好死去吧,以後再也別會花海公寓。」慕容夏雨說完,轉身就離開。[
周欣回過頭看著吳岩,心裡也是百感交集。
她和吳岩的愛情不會得到任何人的祝福。甚至還有會很多閑言碎語。可是自從發生了這件事後,周欣已經決定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她都要做他的女人。即便這個男人最後拋棄了她。
因為慕容夏雨的話,病房裡陷入寂靜。
女人感覺氣氛也不對勁,不讓妮兒開口說話。
過了一會兒,周欣站起來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周欣收拾完東西后,默默離開。吳岩沒說一句話。他知道即便說了也沒用。
吳岩沒有受過傳統的約束,對這種事倒是想的很開,並不代表周欣能想開。
靜靜躺在病床上,吳岩正煩躁的時候,手機響了,接通手機后說道:「找我什麼事?」
那邊響起水蛇嫵媚的笑聲,甜甜說道:「乞丐,聽說你受傷了,這可是一個大奇聞。這一次你要是不受傷我還以為你是鐵做的呢。」
吳岩也沒心思和她調侃,說道:「什麼事?」
水蛇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受傷了,本來這件事不該跟你說的。可是想了想還是給你說比較好,冰嵐到現在都沒有都沒回來,組織已經做好犧牲她的準備了。」
吳岩騰地一聲從床上坐起來,冷聲說道:「給我訂最快一班的飛機票。」
水蛇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要這麼做,早就給你訂好了。今天下午五點的飛機。四點的時候我去接你。」
吳岩點了點頭,說道:「謝謝。」
水蛇咯咯笑了起來,滿不在乎說道:「我們在一塊那麼長時間了,說這些幹什麼。哦,我想起來了,你好像從來沒說過這兩字,我還是一次聽到從你口裡說出來。」
吳岩苦笑,沒有說話。是啊,在他眼裡,從來不會輕易說出「謝謝」,「對不起」之類的話,因為他覺得只要說出這樣的話,就感覺欠別人人情似的。
不過想到冰嵐生死未卜。吳岩覺得即便欠人情也值得。
水蛇接著說道:「這件事我沒給組織說。」
吳岩當然知道她話的意思,剛想再說謝謝,覺得那樣太矯情。笑著說道:「等我回來一定請你吃飯。」[
「好,就這麼說定了。昨天一晚上沒睡覺,我先補個覺。四點的時候過去接你。」
掛了手機后,吳岩整張臉都扭曲在一起。嚇得妮兒連連往她媽媽被窩裡鑽。
吳岩想了想按通了慕容墨蘭的手機號。
「傷好了點了嗎?」慕容墨蘭接通電話第一句問道。
吳岩苦笑,說道:「好多了。」
慕容墨蘭嗯了一聲,說道:「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
「這兩天我有些私事可能要出去一趟,你給慕容先生說一聲吧。」
「為什麼不直接給我爸爸打電話?」慕容墨蘭問道。
吳岩不語,也不知道說什麼。
慕容墨蘭說道:「我知道了,小心點。」
她和慕容烈一樣,既不問吳岩什麼時候回來,也不問吳岩去幹什麼。
四點的時候,吳岩和水蛇一前一後走出醫院。這件事吳岩沒給周欣說。
連冰嵐都沒有完成的任務,足以說明這件事有多危險。每次執行任務他都抱著必死的心態,或許也正是這種不要命的心態,讓吳岩活的現在。
上了水蛇的車后,吳岩看著新車調侃道:「你的蘭博基尼呢?」
水蛇撇撇嘴,說道:「那種車開著太拉風了,走到哪兒都有人圍觀。我嫌麻煩送人了。」
要不是看她現在開著車,吳岩真的很想把她從車裡丟下去。你送人為什麼不送我呢?你嫌拉風我不嫌拉風啊。
水蛇不知道吳岩心裡那點小心思,或許知道也不想和他調侃,認真說道「東西全在袋子里,到了機場你直接上飛機就行。」
吳岩拿起前面的黑色小袋看了看,隨後又丟到原來的地方,在口袋裡摸索了一下,不好意思說道:「有煙嗎?」
「在我口袋裡,你自己拿。」水蛇開著車說道。
今天水蛇穿的並不像以往穿的那麼性感,穿著一身淺綠色迷綵衣。當然這種迷綵衣只是樣子和軍隊上的一樣,並不是真正的軍用迷綵衣。
我們都知道,這種衣服衣襟胸前的地方都有兩個口袋。
聽到水蛇的話,吳岩眼睛瞄著水蛇胸前的口袋,舔了舔舌頭問道:「水蛇,你確定讓我自己拿?」[
「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婆婆媽媽了,愛抽不抽?」水蛇開著車說道。
人家都說這話了,吳岩覺得要是不動手的話肯定會讓人看不起的。接著手就朝水蛇胸前抓去。對,是抓去。吳岩覺得吧,一盒煙那麼大,肯定要用抓才能拿住。
「吱呀」車差點沒撞在路旁的圍欄上,停在路邊。
緊接著車裡響起吳岩慘不忍睹的聲音:「是你讓我拿的,啊傷口,傷口。我碰到我傷口了,我操,你這個臭娘們,都說碰到我傷口了怎麼還碰?」
「蛇,我錯了。你別打了好不好?」
「過了十分鐘后,車子才重新發動起來。
吳岩的頭髮亂糟糟的,衣衫不整,很頹廢的靠在靠背上。嘴裡叼著一根女士香煙。胳膊上還滲出微微血跡。就差眼睛里沒有淚花。
水蛇一邊開車一邊說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吳岩不服氣,說道:「是你讓我自己拿的好不好?」
「你覺得我很很白痴,把煙放在哪兒嗎?」水蛇翻著白眼說道。
「我怎麼知道,我看你那兒那麼鼓,以後把煙放在那兒了。誰知道你的胸這麼大?」吳岩也不爽,以前偷看她洗澡的時候,也沒見她的胸這麼大啊。
水蛇嬌哼一聲說道:「你知道我胸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肯定就是在嫉妒我。」
我一個老大爺們,嫉妒你的胸幹什麼?吳岩很鬱悶,再說,我怎麼就知道你胸大不是一天兩天了,天地良心,我只偷看過你一次洗澡好不好?而且那都是五六年前的事情。
「你的傷口沒事吧?」水蛇沒剛才那麼生氣了,這才想到自己剛才「不小心」碰到了吳岩的傷口。
「死不了人。」吳岩賭氣說道。
「你現在受傷,上飛機沒事吧?」水蛇說道,「要不然我給你改成船票?」
吳岩搖了搖頭,說道:「等我坐船去了,估計只能給冰嵐收屍了。沒事,大不了等去了歐洲,我再重新包紮一下。」
飛機在上空的氣壓高,凡是有傷的地方很容易把傷口壓破。
水蛇想了想,忽然問道:「乞丐,問你一件很矯情的問題,你千萬不要笑話我。當然你也可以拒絕回答。」
吳岩愣愣看著水蛇,難道這娘們剛才被自己襲胸變傻了。不過反過來一想也不對啊,胸和腦子有什麼關係。
這個也不是沒關係,不是有句話說叫胸大腦嗎?可是吳岩感覺這句話的真偽性很值得探討,水蛇的胸這麼大,但是腦子也不小啊。
哪個王八蛋造出的這個成語,害的老子相信了這句話才敢襲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