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割一半留一半
辦好了手續后,吳岩帶著李建等人走出警察局。
「吳哥,這次謝謝你了。」李建笑著說道。
「沒什麼。」吳岩擺擺手說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回學校吧。」
「好,你先忙著。我們走了。」李建笑著說道。
等到吳岩走遠之後,那個高個子頗為不滿:「李建,你也算是混過的了。怎麼感覺你對那小子低聲下氣?」[
李建看著吳岩的背影,又想起發生在東坡的事情,全身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連連擺手說道:「有些事情我沒辦法告訴你們,但是有一點我必須給你們說清,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
「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嗎?他很厲害?看他那瘦不拉幾的樣子,我一隻手就能捏死他。」一個大胖子不屑說道。
李建只是笑笑,沒有說話。我看是他一隻手把你捏死吧。
伯爵站在前,靜靜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在她身後站在副執行,鬼丑和鬼火。三個人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伯爵一口喝完酒杯中的紅酒,猛然轉過身把酒杯摔得粉碎,冷聲喝道:「鬼丑,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嗎?」
「知道,請伯爵懲罰。」鬼丑大氣不敢喘。他的嘴裡鑲滿了假牙。
「懲罰,懲罰你有什麼用?」伯爵冷聲說道,「我們的身份已經暴露出來,以後再想接近他們就很難了。組織已經快要對我們失去耐心了。」
「伯爵,其實這樣一來也不見的全是壞事,至少我們知道了那個保鏢的一些情況。以前我們都沒有太在意他,讓他鑽了空子。現在看來我只有先解決掉他才行。」
「他很強嗎?」伯爵問道。
「很強。」副執行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接著說道,「在他的身上,我能感受到他和組織里那些大佬們一樣的殺氣。」
「這麼說,即便你出手也不一定能贏得了他?」伯爵眼睛死死盯著副執行問道。
「是。」副執行被伯爵盯的有些不舒服,他知道要是真動起手來,他只有四成的把握。可是他不敢這麼說。說了就等於他在伯爵眼裡是個廢物。
「他的資料呢?」伯爵走到沙發前坐下來,兩條腿交織在一起,「你收集到了他多少資料?」
「伯爵大人,我能。請處罰我吧。」副執行低著頭說道。
「哼,這麼說你一點資料都沒有收集到。處罰,處罰。你們除了這句話還能說些別的嗎?」伯爵的臉色陰沉下來,說道,「給你們兩周的時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必須把慕容夏雨給我帶來。」
「是。」三個人同時應聲道。
吳岩來到水蛇住的地方敲了三下長的,又敲了三下短的。很快門就打開了。
水蛇臉上敷著面膜,身體擋在門口,哼了一聲:「你還敢來?」
「我聽說你受傷了,特意跑來看看你。」吳岩笑著說道,餘光偷偷瞄了一眼身後的樓梯,要是這娘們動起手來,自己第一時間逃跑。[
「你不是要等我死了之後給我收屍嗎?」水蛇不滿說道。
「我也就是說說,你還當真了?水蛇,咱們要不要進去說話。」吳岩說道。
「不用了,有什麼事就在這兒說吧。我正陪一個帥哥睡覺呢。你不方便進去。」水蛇往前探了探身體,好像很害怕吳岩進去一樣。
這娘們不會真背著自己偷漢子吧?
「裡面什麼也沒有,你看什麼看。好了,你也看到了,我沒死。你可以回去了。」水蛇說著就要關門。
事出反常必有妖。
吳岩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一腳踏進去,擋住門說道:「你不讓我進去我還要進去看看。我倒要看看什麼樣的男人把你迷成這幅德行?」
「你吃醋了?」水蛇問道。
「我才沒吃醋呢,我只是想進去看看那個男人長的怎麼樣,要是還沒有長得好看的話,你就把他一腳踹下去,要我好了。」吳岩用力著門說道。這娘們的勁還真不小。
「你不用看了,比你長的好看。」水蛇撇撇嘴說道。
「玩笑開大了,我還真沒見過比我長的好看的。今天我非的要進去。」吳岩用力著門說道。
水蛇畢竟是女人,力氣不如吳岩大,門慢慢打開了。吳岩身子一鑽,閃了進去。走到客廳叫道:「是哪個王八蛋敢把俺家蛇蛇迷住了,快給我滾出來。」
「是你這個王八蛋。」
吳岩轉過身看到水蛇正嫵媚看著自己笑,雖然笑的很好看,但是吳岩卻有種發冷的感覺。他想起有一次,水蛇也是這樣沖著一個男人笑過,結果第二天,那個男人死了。
水蛇把門鎖上之後,晃了晃手中的鑰匙,轉身走進衛生間,接著吳岩就聽到馬桶沖水的聲音。
完了,這娘們看來真和自己死磕了。
吳岩這才猛然想明白水蛇剛才為什麼堵著門口,為什麼不讓自己進去,為什麼說裡面有男人。原來一切都是想引起自己的好奇心,讓自己主動進來。
她要是光明正大邀請自己進來,吳岩還真不敢。
這條笑面蛇到底從哪兒學到的這麼多花花腸子?吳岩憤憤不平,每次還都是坑我這麼優秀的男人。
世界上優秀的男人之所以越來越少,原來都栽到了水蛇這樣的女人手中了。
水蛇從衛生間里走出來,滿臉嫵媚笑容:「乞丐,鑰匙被我衝進馬桶里去了。」
「你想著怎麼樣?」吳岩捂住胸口說道,「劫錢沒有,劫色可以給。」[
「你想得到美,昨天害的老娘差點沒死在那個黑袍男人手裡。今天我非的把你那點小東西割下來喂狗不可。」
「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吳岩跑到沙發後面說道。
水蛇從茶几上拿出一把水果刀,用手試了試鋒利度,很滿意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那好,咱們重說,女子動口不動手。」吳岩看到寒光閃閃的水果刀,心裡頓時涼了一半,難道還真要我和小吳岩分家不成?當然這兒的小吳岩並不是花海公寓的那條小狗。
「晚了,我說過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見你一次割你一次。」水蛇慢慢朝吳岩逼近。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割一次就沒了,怎麼還能見一次割一次?」吳岩後退說道。
「我這次只割一半,下次再割一半。」水蛇臉上洋溢著嫵媚的笑容。可是在吳岩看來相當邪惡,而且還很下流,你老往人家襠下瞄什麼?
「水蛇,咱們都是朋友,你不要趕盡殺絕啊。你要是這麼做了,我就不認你這個朋友了。」吳岩看著水蛇越來越近,大聲說道。
「那你就別認了,反正我也不想要你這個朋友。」
「上帝曾經說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拿著這把刀晃來晃去,很容易惹到上帝他老人家的。你把刀放下,咱們好好說行不行?」
吳岩都快要哭了,這要是真把小弟弟丟了,自己還怎麼當花叢禽獸?還怎麼和那些漂亮的學姐,可愛的學妹們談談戀愛,還怎麼過性福生活。
「噗嗤」看到吳岩窘況的樣子,水蛇笑了起來,彎彎柳葉眉以很好看的弧度翹了起來。
「乞丐,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狼狽。」水蛇笑的直不起腰來。
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吳岩問道:「你還割不割?」
「暫時不割了。等你哪天惹到我,或者我心裡不開心的時候再割。」水蛇把水果刀扔在茶几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吳岩臉色很不好看,什麼叫暫時不割了,什麼叫你不開心了再割?合著我身上的這點玩意兒你還惦記上了?
吳岩很想大聲吼出來:「它不只屬於你的,它屬於所有美女的。你不能這樣扼殺掉它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