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莫長生地偏袒
是莫長生長老,看到來人後,眾人皆是無比驚訝,這德高望重的煉藥協會副會長,怎麽會來到這裏,要知道,他可是僅次於老會長塵風的人。
“莫長老,你老,怎麽親自來了,韓鬆在此有禮了。”韓鬆,亦是第一眼就看到來人是莫長生,隨即,一掃剛才那無比囂張的狀態,而是變成諂媚地迎了上去。
前後對比之巨大,不禁,讓眾人,甚至煉藥係的學生,都有些為其行為,而不恥。
而麵對,那諂媚上迎的韓鬆,莫長生,並沒有給其多少好臉色,隻是,衝著其頗為冷淡地點了下頭,然後,便是朝著雲山,無比熱情地笑迎道“臭子,好多,沒見了,怎麽樣,想我了嗎?”
韓鬆等人,看到,在他們麵前一向無比孤傲難應付的莫長生,麵對雲山,居然,如此熱情,瞬間,便是石化了。
呀,這是唱哪出呀,雲山,這麽一個毫不起眼的子,怎麽會得到莫長生地看重,要是知道情況是這樣,恐怕韓鬆,打死也不回來。
想到這,韓鬆不禁,心中對影殺,有些惱怒。
畢竟,這莫長生可是煉藥協會的副會長,就算自己是煉藥係年輕一輩,除塵雲以外的第一人,可是對於玄級中階的莫長生來,連個屁都不是。
“前輩,你怎麽來了,哈哈!莫非是想我了不成,這才分開幾呀。”麵對莫長生,那無比熱情地招呼,雲山,並沒有太過在意韓鬆,此時,一臉錯愕的表情,而是,同樣無比熱情地笑迎了上去。
如此,聰明的雲山,怎麽又不會知道,莫長生,這是故意給自己撐場子,既然,對方如此力挺,雲山,自然是要默契地配合著。
好半響後,一臉錯愕的韓鬆,才慢慢緩過來,隻見其無比尷尬地幹咳了一下,然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衝著雲山道“雲山弟,怎麽和莫長老很熟呀,真是失敬,失敬。”
看到,韓鬆,那很不自然地笑臉,雲山,則是,連瞅都不瞅一眼,隻是略帶諷刺地道“怎麽,韓大公子,不是很囂張嗎?這下改性子啦。”
雲山地冷嘲熱諷,讓那本就有些僵硬笑容的韓鬆,更是一臉抽搐,隻見他眉頭深深一皺,然後又瞬間放鬆了下,隨即,強忍著心中怒火,衝著雲山極不自然地微笑道“雲山弟,真會開玩笑,剛才,隻不過是誤會罷了,以後,有機會,再暢談一番,我這裏先告辭了。”
韓鬆,本想接著再跟跟莫長生告辭,卻沒成想到,此時,雲山不但沒有因為韓鬆服軟,在態度上有所改變,而是衝著韓鬆接著冷嘲道“怎麽,韓鬆師兄,這就走了,是不是還忘了什麽。”
本就因為莫長生地突然出現,而強壓著一肚子怒氣的韓鬆,看到雲山,仗著莫長生地威風,肆無忌憚地挑釁自己,不禁,有些怒了,隻見其反諷道“怎麽,雲山師弟,還有什麽想要賜教的嗎?我一概奉陪,不過,可不要是仗著他人威風,否則,真令人不恥。”
聽到韓鬆地反諷,雲山,並沒有半點生氣,一旁的莫長生,也沒有因為韓鬆對雲山地不客氣,有半點表示,反倒是,看好戲般地衝著雲山壞笑道“臭子,人家可是不服你喲,嘿!嘿!怎麽地,不打算鬥一鬥。”
“嘿!嘿!求之不得。”雲山看到韓鬆,麵對自己地挑戰,話裏話外,帶著深深的不屑。
雲山,不但,沒有因此有半點生氣,反倒是一臉壞笑著,跟莫長生唱起了雙簧。
一旁的學員,看到雲山,不但,沒有用莫長生的權威壓人,反倒是主動迎戰韓鬆,而且比的居然是煉丹,難不成,這雲山,腦子秀逗了。
在眾人,一臉不解地目光中,雲山上前一步,衝著莫長生略帶恭敬地道“前輩,我和韓鬆比試煉丹,我若勝了,韓鬆當眾道歉,並且,出幕後指使,如果我輸了,我任韓鬆師兄處罰,請你當個公正人,可否?”
聽到雲山熱情想邀,莫長生,不但,沒有因為雲山,看似衝動地邀請,而表示出半點焦慮,反倒是,一臉樂嗬嗬地衝著雲山笑道“那還得看韓鬆,自己的意見不是,我可不好隨便做主。”
這一切,讓一旁的韓鬆,總感覺哪裏的不對,卻又不上,哪裏不對。
帶著狐疑的韓鬆,看到雲山,以征求地目光看著自己,不禁,心中一緊,隨即,迅速收起,那一絲絲的不安,瞬間恢複起無比自得的笑容,然後,以一種倨傲地態度衝著雲山不屑道“竟然,雲山師弟想要我指教一二,那我就怯之不恭了。”
“好,很好,那老朽,就當這一回見證人,如有處置不公,還望見諒。”
看到莫長生,壞笑更甚地毫無猶豫地答應了下來,韓鬆心中,那不安一下子,似乎,更加強烈起來。
但是,以韓鬆的,這種眼裏容不得人,心胸無比狹隘的性格,自然,是不會,當眾拒絕比試。
這也正中了雲山下懷,一方麵,他要借韓鬆來立威,另一方麵,他也想趁機揪出影殺等人。
隨著,雙方雙雙表態後,莫長生,也是領著大家前往炎黃學院的煉丹場。
一路上,旁人皆是竊竊私語,有些人,甚至不解地背地裏譏諷道“這傻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就算他認識莫長生又如何,比煉丹,他想贏韓鬆,簡直是愚蠢之極。”
韓鬆聽到旁人地評論,不禁,更加驕橫起來,原先,還因為莫長生地反常舉動,而有些擔心,現在,確是,被他人的稱讚,弄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當雲山來到煉丹場時,那高聳入雲的龐大建築群,映入雲山的眼簾,讓其為之一震,這占地十多公裏的建築群,宏偉而壯觀,裏麵的設施也是一應俱全,無數個幹淨整潔的煉丹房,是給學員,煉丹用的。
在煉丹場的中間,則是聳立著,一座巨型的雕塑,那雕塑栩栩如生,神態威嚴,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子,你知道,這雕塑是何人嗎?”看到雕塑的莫長生,一臉虔誠地詢問著雲山。
“前輩,晚輩不知,還請前輩指點。”看到原先頗為孩子氣的莫長生,居然,一下子,變得如此嚴肅,雲山,不禁,收起了玩笑心態,頗為恭敬地請教道。
“此人,乃是我炎黃學院開山祖師之一,據,可是級煉藥師,雲山師弟,本就不是煉藥師,不知道,也很正常。”
還沒等到莫長生開口,那一旁,自我感覺良好的韓鬆,便是一臉自得地訴道,那訴中,隱隱還藏著不屑地態度。
“韓鬆,你懂的這些確實不錯,不過,最後還是要憑實力喲。”
麵對韓鬆,自以為是地搶答,莫長生,麵帶微笑地暗諷道,也算是再一次表明了立場。
那些在場的,原本支持韓鬆的,不禁,都是有些愕然,這子,到底是什麽人,怎麽能讓莫長老,如此偏袒,莫非是什麽王都大家族的公子。
可也不對呀,這莫長生,可是個出了名的硬骨頭,什麽王都公子,在他眼裏,就是狗屎一堆。
莫非,是這莫長生的私生子,有可能,想到這,那些自以為聰明的牆頭草,隨即,紛紛對之雲山,拋去羨慕的目光。
要知道,這韓鬆與莫長生比起來,那可是壤之別,不要看兩人煉藥師的級別相差不多,但是煉藥師,本就稀少,而且,每晉升一級,那可都是非常難的。
很多人,可能一輩子,都停留在一個級別上,再無精進。
接著,莫長生便是帶領一眾人等,來到煉丹競技場,這裏占地,可是煉丹場的一半,也是整個煉丹場,最重要的地方,竟技場的觀眾席,足可容納數萬人之巨。
場中央,放著數十個坑槽,用來擺放爐鼎,其他地方,較為空曠,給人極好的視角。
這可比老會長的煉丹競技場,要恢弘壯觀的多,而且,陽光普照,不像老會長那,頗為陰寒。
韓鬆進入會場後,看到排成一排的坑槽,不禁,找到了,當年那熟悉的味道,自己在這,可是贏了無數場比賽。
你雲山,就是跟莫長生關係再近,這道煉丹,還是要憑真本事呀。
想到這,韓鬆嘴角微微上揚,無比得瑟地衝著雲山冷嘲道“雲山師弟,這煉丹,可是要爐鼎喲,你不會連爐鼎,是什麽,都不知道吧。”
韓鬆,如此,囂張至極地嘲諷著雲山,周圍的人,聽罷,都是哄然大笑起來,連一同前來的山門弟子,心中也是有些不安。
畢竟,這韓鬆,可是炎黃外院,煉丹界的翹楚,一旦雲山輸了,好不容易,獲得的利潤,又將化為泡影,甚至還可能更慘。
聽到韓鬆地譏諷,雲山隻是玩味地笑了笑,然後隨手一揮,一尊環繞著充裕靈氣,並且渾身雪白的爐鼎,刹那間,便是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煉藥係的學員,看到那尊爐鼎後,皆是驚訝萬分,這,這不是老會長的雲鼎嗎?
這也太坑爹了吧,這子,究竟是何人,竟然有老會長的雲鼎,要知道,雲鼎對老會長的重要程度,可是無人不曉,無人不知呀。
那一旁的韓鬆,剛剛還自信滿滿,現在,一下子,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堪起來,心中更是無比憤悶。
自己在這外院煉丹界,可謂是翹楚般的存在,自己卻別擁有,就是看上一眼,都覺得無比光榮。
這子,不行,這次,一定要將其狠狠踩在腳下,讓那些煉藥協會的老家夥們知道,自己才是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