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就是這樣,秦陽也夠不上花心大少的標準吧!花心可是指萬花叢中過,秦陽頂多隻是談了一場戀愛,酒醉出事和另外一個人發生了關係而已。


  據洛萱的講述,秦陽可是對溫嬈情根深種啊!

  不過秦陽再怎麽樣和我也無關,我不會被秦陽騙,秦陽也不會騙我啊!

  先不說我和厲薄奕的關係,就說我已經三十歲了,年華不再,我也沒有這個資格自戀了。


  秦陽佯咳了幾下,對雲肖道:“你怎麽什麽都和人說?”


  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和雲肖可是今天才認識的,也就幾麵之緣,和雲肖也就隻是醫生和病人家屬的關係,貌似還沒有熟到雲肖把自家的事情拿出來和我閑聊的地步吧!

  雲肖理直氣壯道:“媽媽說,如果有機會一定要阻止你騙人家姑娘,四十多,快要五十多的人了還天天沾花惹草。”


  媽寶男,絕對是媽寶男!


  隻有媽寶男才會把“媽媽說”這三個字掛在嘴邊,時時刻刻念叨。這雲肖看上去衝動易怒,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媽寶男,按秦陽的說法,溫嬈認回雲肖的時候,雲肖也是十幾歲了吧!這年紀才認母親,居然還媽寶,未免也太……


  “你別丟臉了”秦陽無奈的說道,隨後對我道:“那老家夥估計腦子都快炸了,那渣男那麽無恥估計也不會善罷甘休,我和雲肖去找那老家夥談一談解決的方法,你去看你朋友吧!”


  老家夥估計是在說院長吧!洛萱不是說秦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紳士嗎?

  我心中腹誹,麵上卻不露聲色點了點頭。


  進了病房。


  藍月已經從打擊中回複過來了,靠著枕頭啃蘋果,老齊坐在床頭也啃著一個蘋果“笑嗬嗬”的和藍月聊天,程耀峰則在一旁一臉不滿的削蘋果。


  藍月的身上還有麻繩捆綁的淤青,已經帶了幾分紅潤的臉上卻還能擠出笑容,應該是已經用了止痛藥,不然怎麽可能幾個小時前,藍月還疼得死去活來,臉上毫無血色,幾個小時後的現在,藍月就沒有什麽情況了呢?

  雲肖說過實在痛得受不了,也隻能用止痛藥了,不過用止痛藥會讓傷口愈合得較慢。


  藍月看見我進來,舉起沒有受傷的左手,笑著對我招呼道:“冉冉,快過來嚐嚐,這醫院附近的水果還挺甜。”


  老齊還給我搬來了一張椅子,然後又坐回去啃蘋果了,我坐下去,把手提包放在腿上看了一下床頭櫃上麵,滿滿一大籃子都是蘋果,少說也有十幾個蘋果,這蘋果倒也不大,也就半個手掌那樣,可是十幾個我們四個人也吃不了吧!

  程耀峰黑著臉,默不作聲的削蘋果,一下手就削掉了厚厚的一層果肉,可以看得出他心中到底有多不滿。難道是因為四個人中隻有他在削蘋果,而且還沒有蘋果吃不滿?


  不至於吧,程耀峰沒那麽小氣。更何況藍月是病人,老齊是他老板,我現在才剛剛來,這麽看這差事都會落到程耀峰的頭上,一般人都不會因為這個事情生氣,更何況一手包辦公司和老齊私生活的程耀峰呢?


  對於程耀峰來說,隻要老齊不給他找什麽麻煩,那麽累點苦點都是樂意的,可是如果老齊給他找麻煩,例如包養小蜜被齊夫人知道了,拉他去頂缸,或者是挪動公司財產,那程耀峰的臉色就會黑如鍋底,就如同現在這樣。


  難道是老齊又給他找什麽麻煩了不成?


  “你黑著個臉幹啥!”老齊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手中的蘋果給啃了,看著程耀峰手中隻削了一半卻已經所剩無幾,再看程耀峰的黑臉,很是不滿的嚷嚷道:“要不是你嘴欠,沒點眼力勁,能把藍月氣得又搶救嘛?看看藍月剛才又流眼淚,又哀求的,你不覺得愧疚嗎?”說著,像程耀峰伸出了手,一臉不耐煩的模樣:“動作利索點,趕緊削。”


  “現在也死不了啊!我覺得我剛才做得特別的好,深刻的痛才能把藍月這個傻丫頭痛醒過來。”程耀峰抬起頭,說道:“而且就是削蘋果賠罪,我削給藍月吃就是了,還連帶上你的份兒已經夠給你麵子了,你還不讓我吃,你覺得這是兄弟嗎?”


  “老齊,你怎麽跟餓死鬼投胎似的?”我忍不住說道,老齊旁邊的垃圾桶有好幾個蘋果核,藍月剛醒過來,肯定不會有這麽好的胃口,而且她手上啃的那個比起籃子裏的其他蘋果算得上是超大的,現在才啃了一半,還啃得慢吞吞的。


  老齊不讓程耀峰吃蘋果,那垃圾桶裏的蘋果核肯定都是老齊吃的,要是說剛才老齊和程耀峰沒有在外麵買東西回來吃,這也是正常,可是不久前,我離開醫院的時候老齊和程耀峰才剛剛買回東西吃,離現在有兩個小時嗎?


  “冉冉,你是不知道從昨天開始我被我家那個母老虎逮回家去,過的是什麽水深火熱的生活啊!”老齊不說這事情還好,一說起這件事情就一副“受盡了磨難”的表情。


  “不就是跪搓衣板、抓花了臉、扒了衣服關在房間裏嗎?”程耀峰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我也覺得老齊拿這件事情起來說,是在往藍月的傷口上撒鹽。


  他受這些罪都是活該,誰叫他在家有母老虎的情況下還養小蜜,自己遭罪就算了,還害藍月也被那隻母老虎打。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看了藍月的臉,藍月的臉那些抓痕不知道能不能痊愈,就是能好,畢竟不是青春年少的小女孩,臉上滿滿的都是膠原蛋白,不會那麽快就好的。


  要是不能好……藍月臉上有幾條傷痕一看就深,都是在臉上,藍月初中畢業就沒讀書,又是給老齊當情人的,年紀也大了,要是連臉都毀了,那她怎麽可能嫁到好人家裏。


  要是臉沒事,到時候嫁妝豐厚,不怕嫁不到好男人。


  老齊一聽程耀峰輕描淡寫說他的“悲慘遭遇”,立馬就怒了:“這什麽意思啊!程耀峰,你是我嗎?要換成是你,你估計就說不了風涼話了。”


  “放心,我不會像你一樣養小蜜,背叛家庭的,我隻要能家庭和睦,一家人其樂融融就夠了。”程耀峰毫不顧忌的在老齊的傷口上撒鹽,略帶著挑釁意味的對老齊說道:“而且我也絕對,百分百的不會娶個母老虎,我要娶的老婆肯定是愛美漂亮、溫柔賢惠、持家有道的。”


  老齊估計是把程耀峰壓榨得太狠了,不然程耀峰不會這麽犀利反擊的,一句比一句更紮老齊的心。


  家庭和睦?一家人其樂融融?老齊現在兒子都不認他了。


  老婆愛美漂亮,溫柔賢惠,持家有道?老齊的老婆占了哪個?除了愛美之外,人老珠黃、凶殘霸道、還活脫脫一敗家娘們,鑽錢眼裏了。


  “昨天我被她逮回去,就給我兩饅頭當宵夜,你不知道哦,那饅頭硬得跟石頭一樣。”老齊說著,還嘬了嘬牙花子:“好在我那兒子還知道我是他親爹,給我弄了碗熱水,讓我能把饅頭泡軟,還給帶了碟鹹蘿卜絲,不然我昨天晚上就得餓肚子。”


  聞言,我露出了笑意。包小蜜被抓,還想大魚大肉,能給兩饅頭就不錯了。


  程耀峰也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一天到晚給老齊收拾爛攤子,泥菩薩也會有三分火氣的吧!老齊在那隻母老虎手下過得不好,說不定對程耀峰來說就是最好的犒勞。


  藍月卻是強忍了笑意,狀似“同情”的拍了拍眼眶隱隱約約有著淚光的老齊:“同病相憐,你餓肚子,我被抓臉,扯平了。”


  “扯什麽平啊!”老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起了,他老婆是如何虐待他的肚子的:“那兩饅頭本來硬得跟石頭似的,泡了熱水,軟是軟了,可是沒多久也就爛了,我壓根就吃不下,想著餓一頓沒什麽的,就把那些鹹胡蘿卜絲吃了。”


  不作死就不會死。


  不吃一頓確實不會怎麽樣,可是老齊怎麽能把鹹胡蘿卜絲吃了呢?那可是開胃用的。


  “半夜的時候我輾轉反側,肚子叫得震天響,還以為第二天能吃飯了,結果第二天一早,我兒子還是給我拿來兩生雞蛋,讓我餓就將就,不餓就繼續撐著吧!”老齊繼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述,說得我和藍月麵麵相覷,這也太狠了吧!


  “那你吃了嗎?”程耀峰臉上掛著明晃晃的笑容問道,我在想老齊可以撐著沒揍他,肯定是因為程耀峰倒下了,公司也就倒下了。


  “肯定不能夠的啊!那雞蛋都沒洗,多髒啊?而且我也沒吃過生雞蛋,大不了再餓一頓早上唄!。”老齊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程耀峰很客觀的評價道:“那你還是不夠餓。”


  要是真的餓的話,別說生雞蛋了,生蛋殼估計都能咽下去。


  “那你餓多久,剛才你和程耀峰買的東西也該補起來了吧!”剛才老齊和程耀峰大袋小袋的,飯菜的香味飄了老遠了,老齊再餓,胃還是那麽大,不至於不夠吃,還得啃蘋果吧!

  “別提了。”這次是程耀峰開口:“那年輕的醫生說藍月不能吃那些東西,我們在這裏吃也是在挑戰藍月的味覺,有那些東西做對比,藍月吃白粥和菠菜就會顯得很痛苦,把那些東西都提走了,不讓我們在病房吃,要吃到外麵吃。


  可藍月這樣子,我們哪能安心呀!幸虧這樣子,才沒讓那渣男傷了藍月。”


  看來老齊和程耀峰沒吃那些東西,難怪老齊拚命啃蘋果了,蘋果對餓了三頓的老齊來說,的確是個很大的誘惑。


  說說笑笑時間過得很快,藍月又皺起了眉頭,老齊看到後急忙問道:“不會是藥效過了吧?”


  藍月搖了搖頭:“不知道,隻是感覺好像比剛才疼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不知道藍月是什麽時候用止痛藥的,一般止痛的藥物,可以用於頭痛,牙痛,關節痛等疼痛的治療,一般口服藥物後有半個小時,就可以起到止痛的效果,一般可以持續2-3個小時。


  藍月既然認為是錯覺,那說明止痛藥的藥效還沒過。而且止痛藥也不是什麽靈丹妙藥,名字叫止痛藥,其實隻是在最大程度上止痛而已。


  不過一般用止痛藥的,都是疼得死去活來的,能減輕疼痛就可以了,哪還有那麽多要求呢?


  “我去找雲肖過來看一下,藥效是不是要過了。”我站了起來,把手提包放在椅子上。院長的辦公室就在六樓走廊的盡頭,隻是幾步路的路程,沒有必要把手提包隨身帶著。


  雖然打擾院長和秦陽以及雲肖的談話不大合適,可是誰叫藍月幾個小時前疼得死去活來的樣子還曆曆在目呢?

  況且這件事和雲肖應該沒有太大的關係,畢竟下狠手的是秦陽,雲肖貌似隻是在那渣男的臉上揍了幾拳。而在秦陽參與之前,那渣男還能以一敵三,找機會揍了老齊一拳。秦陽參與之後渣男才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而院長就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不過誰叫他是市三院的院長呢?

  “誰是雲肖啊?”老齊和程耀峰一臉茫然的問道,他們哪知道雲肖是何等人物啊!


  “你是說雲醫生?”藍月問道。


  我點了點頭。


  “不是吧冉冉,你這麽快就知道了這年輕醫生的名字了?有戲啊!這醫生雖然看上去比你小幾歲,不過不用怕,女大三抱金磚。”老齊眼中冒出了名為“八卦”的綠光。


  程耀峰在一旁狠狠的咳嗽了幾下,應該是在提醒老齊,我不僅有厲薄奕虎視眈眈,背後還有個於俊。


  果不其然,老齊縮了縮腦袋,沒再說什麽不合時宜的話。


  藍月盯著老齊:“女大三抱金磚,你大我多少了?我是讓你賠錢了還是咋滴?”


  老齊陪笑道:“哪能啊!”


  藍月本來就不是什麽乖巧安靜的性子,因為被老齊的老婆打了這一次,對老齊越發抬得起頭,誰叫老齊沒本事保護好她呢?


  老齊也蠻可憐的,家裏有個母老虎,外麵有隻小野貓。


  我在內心裏為老齊哀悼了一下,就轉身離開了病房。一雙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在走廊發出“噔噔蹬”的聲音,其他的人都看著我,我有些感到不自在。


  因為醫院除了病人、護士和護工,大多都是病人和病人家屬,很少有人像我這樣穿得這麽光鮮亮麗,還穿著一雙高跟鞋。


  六樓盡頭的辦公室,門沒有關,所以起不到絲毫的隔音作用。


  “厲薄奕這是注定熬不過五個月的節奏了?”秦陽的聲音傳了出來,提到厲薄奕,我居然下意識的躲了起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不由得有些怔愣,我為什麽要躲。


  秦陽又不是說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我也不是不知道厲薄奕胃癌晚期,隻能活五個月的事情。而且我是來找雲肖去看藍月的情況的,躲起來幹什麽呀!


  我正想走出來,進去辦公室讓雲肖去看藍月,就聽到那個院長說:“你這不是廢話是什麽?厲家再有錢,雇得起好幾個家庭醫生,連你都雇的起,可是厲家會準備治療癌症的機械嗎?啊?


  就是厲薄奕現在胃癌晚期,你覺得厲老爺子會去買嗎?這動作太大了,更不用說厲家一有個風吹草動,隨時隨地會影響厲樺的股價的,厲老爺子會同意嗎?

  而且厲老爺子這時候恐怕恨厲薄奕恨得牙癢癢,把厲承雄送進了監獄,之前還綁架了厲誠。


  厲老爺子疼厲承雄,厲薄奕壓根和沒有就沒什麽兩樣的,不然厲老爺子會壓著醫院不讓治?

  如果換成厲承雄,我告訴你,哪怕會影響到厲樺的股價,他也會把厲承雄送到國外治療或者是購買相關的機械,甚至是正大光明的送到醫院來。


  可是呢?這一次厲承雄雖然有人幫他,隻落下了十年的有期徒刑,可是他的一輩子可以說是被厲薄奕毀了個徹底,也不為過。進過監獄的人將來能接手厲樺嗎?


  還有厲誠,厲薄奕可是把他綁到了槍戰中啊!要是有個不小心,厲誠就變成一具屍體了。


  總而言之,說了這麽多就一句話,厲薄奕沒有治療癌症的機械,五個月已經是他能活的最大的壽命了,這還要他注意休息,配合你的治療。”


  “那……市三院不能接受厲薄奕?”秦陽試探著問道,我的心也提了起來,院長和秦陽是好朋友,說不定會有轉機。可是轉念一想,就是朋友,院長也不一定會為了幫秦陽這個忙把自己搭上,就是會幫秦陽,可是厲老爺子也會從中作梗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對,沒錯,我家裏是大股東,可是厲老爺子不會善罷甘休的,與其打我們的情份主意,那你還不如把目光放到國外呢?”院長說道。


  國外?我當初就想過讓厲薄奕出國,可是厲薄奕不願意,在國內,厲家勢力又太大,厲薄奕就不能去醫院,隻能在厲家城堡等死。


  “胃癌晚期能活多久主要取決於治療方式以及患者的身體素質。確診胃癌未經治療者,平均生存期在1年左右,大部分在6-10個月。厲薄奕如果接受醫院的治療,說不定還能“苟延殘喘”一段時間,小遠還能擁有一段無憂無慮的日子”秦陽咬著牙說道:“可厲薄奕為了厲樺的大權,哪怕是死也不會出國的,看來隻能在厲老爺子身上下功夫了。”


  “厲老爺子狡猾得跟狐狸一樣,他老人家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走過的橋也比你走過的路多,心比你狠,為了厲樺的股價連親孫子的命都不要。”院長“苦口婆心”的勸道:“我還是覺得厲薄奕隻有兩條路可走,要麽放棄厲樺的大權出國,好歹能活多一年半載。


  要麽為了厲樺的大權,“苟延殘喘”,飽受折磨的活過五個月吧!”


  厲薄奕不會放棄厲樺的權利的,我咬了咬下唇,有些想哭出來的衝動,就因為厲薄奕沒有父親,就得承受厲老爺子的偏心。就因為厲薄奕沒有父親,厲薄奕就得扛起那麽多的重擔。


  所以……厲薄奕才會對小遠那麽疼愛吧!他不想小遠過自己的生活,和自己一樣受著不公平的待遇,什麽事情都隻能靠自己。


  “你怎麽在這裏?”雲肖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我的旁邊,有些詫異的喊道。


  我被嚇了一跳,雲肖不是和秦陽都在院長的辦公室嗎?為什麽雲肖不是在辦公室出來的。


  “雲肖,誰在外麵?”秦陽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大聲問道。


  “就是那個和你一起來醫院的女的”雲肖把手放在嘴邊,大聲回答道,我覺得這雲肖有點幼稚,至於跟秦陽這樣子較勁嗎?雖然不一定是在較勁,可我內心裏就是這樣認為。


  “什麽?冉冉。”隨後傳來了皮鞋走動的聲音。秦陽走出來了,看到躲在角落裏的我,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是無奈的歎了口氣:“你來了,怎麽不進來,躲在外麵幹什麽。”


  我直直的看著秦陽,如果我進去了,還能知道如果厲薄奕接受醫院的治療,說不定能多活個一年半載嗎?


  這件事情,厲薄奕是不想我知道的吧!畢竟之前他可是直接拒絕了我提出的出國提議啊!甚至就連厲薄奕胃癌晚期的事情,都是洛萱過不下去告訴我的,那時候厲薄奕吐著血還想著阻止洛萱告訴我。


  我對厲薄奕而言,到底算是什麽?他說他愛我,那為什麽不管什麽事情,他都在瞞著我,而洛萱都知道,我知道他活不久這件事,還是洛萱告訴我。


  這樣子的愛,很諷刺不是嗎?


  估計,厲薄奕隻是覺得小遠需要一個親生母親,或者是他怕我把他的事情告訴於俊,我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厲薄奕,就如同以前的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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