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君又去浪了
來到九級王朝的大獄時,看到地上有一個子孫根,黃俊看到以後感覺自己的血氣倒湧,囚牛繞不受控製的衝出了黃俊的脊柱處,黃家棟從囚牛繞中飛了出來。
在地上那個子孫根旁邊站著一個穿著青衫的盤髻老者。
那個老者看著朝自己飛來的黃家棟,陰仄仄的笑著說:“呦嗬,我當大名鼎鼎的絕音穀穀主黃家棟是個何等的英雄人物呢!居然能那麽受他兒子的信賴。
嘖!嘖!嘖!結果來到這裏的,不過是不知用了什麽秘法保留下來的殘魂罷了。”
黃家棟怒號著:“吾要你死,你的身上居然占有吾兒的氣息。”
說著,黃俊脊柱處的歲天琴也脫體而出,黃家棟拿著歲天琴厲聲喝道:“老不羞,安敢放肆?”
說著黃家棟就跟青公公打在了一起。
黃家棟雙手在歲天琴上麵一抹,歲天琴變得奇黑無比,黃家棟雙手抓著歲天琴,把琴當大刀揮舞著。
在揮舞的同時,右手還時不時的用手指彈出一絲琴弦。
戰鬥不過三兩息,青公公便被一根琴弦切斷了頭顱,不甘的倒在地上,在倒在地上之前,還瘋狂的笑著:“咱家也是幫鴻蒙皇族淨過身的人,哈哈哈哈……”
黃家棟站在虛空中間,靈體有些虛無。
黃家棟眼眶通紅,看著黃俊說:“你弟弟自盡了,幫吾把你弟弟遺體下葬”
說完,黃俊感覺黃家棟的靈體好像蒼老了許多,黃俊看著黃家棟說:“嗯,會的,你還有我們兄弟二人,父親莫要做那小兒女姿態。先回去歇息著吧!”
黃家棟點了點頭,帶著歲天琴融入了黃俊的體內。
黃俊不禁感慨,父親不過殺器中期,殺人卻能如此幹淨利落,看來,我還是需要好好磨練磨練了,這個才是樹人先生說的那個人吃人的世界啊!
黃俊大踏步地走到了大獄之中,看到了自己的弟弟黃靖的遺體,和唯一一個醒著的鴻蒙血族。
那活著的鴻蒙血做全身上下被青色的鮮血所沾染。(血液是有基因決定的,紅色的就是鴻蒙皇族。)身上還有大大小小數十道傷口。
黃俊看著周圍掉落了一地的子孫根和一大群唯唯諾諾的鴻蒙血族。
黃俊冷冷的看著周圍那些獄卒們,那些獄卒們難免有幾個不怕死的。
甚至還有一些衝上來召喚出血器想和黃俊硬剛的。
黃俊雖說修為低下,但是其神通手段可以說是堪比殺器境了。
不過五六息的時間,獄卒被被殺的逃的逃,死的死。
黃俊有些氣憤,黃靖的褲子還有褻褲都沒有提上,兩條腿上盡是鮮血淋漓,並且空無一物。
黃俊頓時怒從心頭起,心中一下子起了鞭屍的念頭,當然,是青公公的身體。
接著一股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悲傷開始沾染黃俊,黃俊一把撲上前把包尚岩一把推開。
眼淚居然流了下來,記憶中自己帶著去絕音穀的護衛保護弟弟的場景一幕幕的像放電影似的浮現在眼前。
想著想著黃俊竟然雙目落淚,聲音伺候著說:“三弟,父親跟大哥已經幫你報了仇,但是為什麽要想不開自盡啊!”
一時之間,老淚縱橫,簡直聞者傷心流淚。
片刻後,黃俊擦了擦眼淚,一把抱起黃靖,幫黃靖把褲子穿好,拾回了子孫根,放到了褲子裏麵走了出去。
走到城內的一處木樓處停了下來,木樓外有一個躺金色的大字——醫。
黃俊走了進去,卻因被悲傷覆蓋,沒有發現自己身後跟了一個鴻蒙血族。
黃俊一臉呆滯的看著醫館內的那個人,沒錯,醫館裏麵的就是一個女人。
這女人,頭戴帝王紫金冠,發間紫玉纏二龍,三千白絲垂腰過,白袍拖地金雲紋,柳眉鳳眼蓮花口,生來本為俏娘子。
這個女人雖然長得算不上是漂亮,但是對於這些天來,黃俊看的鴻蒙血族來說,這女人簡直可以說是驚為天人了,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那個女人看著黃俊,溫柔的笑著說:“你抱著的那個鴻蒙皇族命中該此一劫,本帝無法。”
黃俊開口說到:“你自稱本帝?和……”
“本帝乃長輩,你都要喊本帝一聲軒姨,莫要多言,且知,當所問,當所不問。”
黃俊點了點頭,因為,在軒姨自稱本帝的時候,黃俊想到了一個人……
黃俊開口說到:“軒姨?為什麽?”
蘭軒輕聲笑著:“無他,不過,這可不是現在的你可以知道的!”
黃俊看著溫柔的蘭軒,突然臉色大變:“軒姨,快走,這兒的都不是人,鴻蒙皇族他們都特別歧視鴻蒙皇族以外的任何宗族,幫我把小弟的屍身複原以後就趕緊走,我是鴻蒙皇族,並且王上本來是我叔父,還有三分薄麵,我掩護……”
蘭軒笑著摸了摸黃俊的頭顱:“你還是跟之前一樣呢?不過,在這裏還沒有人能夠傷得到本帝,你將此子放下吧!”
蘭軒等到黃俊將黃靖放在醫館的床上時,右手虛空凝物,幻化成了一根長蕭,屬於八孔一節蕭。
蕭上八孔有九星環繞,七彩祥雲遍布蕭身,末端,還掛著一條藍色的逍遙玉墜
蘭軒靜靜撫摸著那條垂下的逍遙玉墜道“這隻蕭,乃是你軒姨我的嫁妝,名曰:‘幻星七彩簫’經過本帝這些許年來的祭煉,威力怕是可以堪比你原來世界中的混沌至寶了。”
黃俊聞言一愣,混沌至寶,好像隻有一個創世神蓮吧!這個看起來花裏胡哨的八孔一節蕭居然可以與之媲美?當真是奇哉怪也!
隻見,蘭軒將幻星七彩蕭輕輕的放在嘴邊,微微閉上雙眼,開始吹奏起一種曾經黃俊覺得雞肋就沒有刻印的血術——凝魂曲。
幻星七彩蕭散發著一股青氣,緩緩的將黃靖包裹在內,青氣像是遊蛇一般,竄入了黃靖的體內,幫助他療著傷。
幾息後,蘭軒便對著黃俊開口說到:“已經可以了,要查驗一番嗎?”
“這~並不是信不過前輩,隻是我這個便宜老爹說了,要我帶小弟的全屍回去,自然是要謹慎一些的,前輩勿怪!小子多有得罪”。
黃俊小心翼翼的掀開了黃靖的褲子和褻褲,然後長出一口氣。
對著蘭軒規規矩矩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多謝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