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盜賊(2)【今日第二更】
()013-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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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多ri未見獨孤伽羅,劉寄北有些放心不下,故而裝作隨口問起楊堅,她現在怎麼樣了?
楊堅見到劉寄北還記掛著獨孤伽羅,便知會劉寄北,他和獨孤伽羅婚期已定,礙於人言,獨孤伽羅不好再往楊府里跑,故而遲遲沒有露面。(首 . 發)
不過,楊堅又告訴劉寄北,獨孤伽羅很是惦記他,囑咐楊堅一定要好生招待他。
劉寄北聽后,只是淡然一笑,並沒有再說其他。
經過數ri的勘察,對於大冢宰府及其周圍的情形已經不是全然陌生,劉寄北這才趁著朦朧的夜se溜進了大冢宰府。
劉寄北之所以想找到書房,乃是楊忠和達奚武曾透露給他一個信息。宇護有個習慣,白天處理完普通事務之後,若有些重要的事情,難以一時決絕的,總會到書房斟酌,這在滿朝武之,已經是個公開的秘密。正因如此,楊忠和達奚武猜測,對於宇護來說,視為重要的東西,十有也會藏在書房裡。故而,劉寄北進入到大冢宰府後,千方百計的尋找書房。
劉寄北是亥時過半潛伏到書房頂上的,正打算仔細的看一看周邊有沒有異況,如果確定沒有人注意,他便進入書房尋找奏章。然而,當他剛剛潛伏好身子的時候,竟然就看到宇護獨自來到了書房。
本章節 雄霸 手打)但是,書房前卻一直有著閃爍不定的光亮,顯然書房內的燭火在一直亮著,劉寄北不敢造次,默默地伏在房頂上,靜待著機會。
自從宇護進了書房的院落,劉寄北便感到莫名的不舒服,究竟是哪裡不對勁,他卻無從說起,於是他暗自忖道:小心行得萬年船。今夜我一定要瞧得仔細方能動手,切不可莽撞行事。
他將耳朵貼在瓦面上凝神傾聽,仍舊聞不得一點聲息,禁不住心道:宇護這廝倒也勤勉,如今已是進入書房多時,卻不見他出來,屋內燭火未滅,想他定然沒有歇息,不知這廝在審閱些什麼?
劉寄北轉念又想:我一味的呆在房頂上等下去,若是宇護在書房裡睡著了,豈不是浪費了許多時間?如今三更已過,府了無聲息,家將僕人想來都已經安歇,乾脆我下去弄破窗欞紙,瞧一瞧宇護在裡面到底在幹些什麼?
劉寄北想到這裡,便要起身,忽聽書房內發出幾聲怪異的響動,緊接著感受到一陣若有若無的殺氣。他連忙穩住身形,聽到有人輕咳一聲,隨後書房門一開,由裡面走出一人。
那人行到院間,回頭看了看書房。
借著幽若的光線,劉寄北認出了那人,禁不住心疑惑,暗道:獨孤楷何時進了書房?這傢伙滿身的殺氣,究竟是所為何來?
劉寄北摒心靜氣,收攝真氣,唯恐哪處露了破綻,讓獨孤楷發覺。他倒不是害怕獨孤楷,只是不想打草驚蛇,平白壞了今夜的要事。
那一ri在楊素的家裡,劉寄北雖未與獨孤楷真正的交手,但對於獨孤楷的功力還是心有數。
當時,獨孤楷通過茶杯傳過來的功力儘管很是渾厚,可還是不及劉寄北。
不過,劉寄北並不因此而輕視獨孤楷。每當劉寄北看到獨孤楷的時候,他都能產生這樣一個感覺,獨孤楷與其腰間挎著的那把刀渾然一體,密不可分。
那把刀就如同是獨孤楷身上生出來的一般,即是所謂的人刀合一。
只憑著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劉寄北就知道獨孤楷的刀術一定已登堂入室,儼成大家,如此厲害人物又怎榮他小覷?
不過,現在書房前面的獨孤楷,似乎並沒有發覺劉寄北的存在,他回頭看著書房,用他那特有語調嘟囔著說道:「旁門左道,姑且由著你,看能撐到幾時?」
說完之後,獨孤楷才憤憤不平的揚長而去。
劉寄北心糊塗,暗道:獨孤楷這是在說誰?難道他和宇護之間已生嫌隙?
劉寄北一頭霧水,正值不明所以的時候,忽聽書房內又有了響動,緊接著有人說道:「這個無鞘刀,yin陽怪氣的!著實讓人受不了。」
又一人嘆道:「他跟隨我這麼多年,已是被我寵的了不得,即便是我,他也從不忌憚,還不是想說便說,想走便走!你乃一方巨賈,來去閱人無數,更難得的是心胸寬廣,大可不必與他一般見識。」
先前那人笑道:「大冢宰向來視我和他為左膀右臂,著眼於大局,我豈會真的把他的話放到心上?」
后說話那人也笑道:「正該如此,你倆是我依為肱股之人,若然彼此有了分歧,可叫我若之奈何?」
劉寄北細聽之下,明了后說話那人定是宇護,而先前的人語調詭異,滿嘴西域的調調,卻不知是誰?
劉寄北心道:莫非與宇護說話之人便是那個神乎其神的強練?可當初楊堅說及此人時,既沒言及是個商賈,也沒說是個西域人啊。
只聽宇護又道:「這些年我一直隱忍不發,心裏面惦記的就是這件東西,如果將它弄到了手,萬事皆可說辭。」
那個西域口音的人說道:「自從幾年前我淡出了大冢宰府,明察暗訪,費了不少周折,好在黃天不負我,終於尋到了金書鐵卷的下落。」
宇護悶「哼」一聲,冷冷的說道:「當年叔父以其子幼小為由,囑我輔佐幾位堂弟,這些年來我披肝瀝膽,為大周做了多少功德,可還是遭到不少人的猜忌,既然已受其名,倒不如索xing成事。」
那個西域口音的人嘆道:「其實當年帝便該直接把宇家的一切事務交與你手上,以大冢宰的才智,此時的大周恐怕早就統一八荒,哪裡像現在這般天下三分,鼎足對峙。」
宇護沉默有頃方道:「先叔與陳霸先俱為一世豪傑,可是若論眼光的長遠,家叔恐怕要遜se於他了。」
劉寄北聽得心驚膽寒,他已經醒覺了宇護的話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