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鎮紙(5)【今日第二更】
()013-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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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奚武坐在一旁,壓抑不住憤慨,脫口說道:「放屁!那ri聽了這話便覺得他在放屁,今ri再想起他的話仍覺得是放屁!」
劉寄北問道:「皇上手裡雖然沒有宇神舉等人招安功成的證據,難道宇護手裡就有他們企圖謀反的把柄嗎?」
楊忠說道:「那一ri在朝上,侯莫陳崇就曾問宇護有什麼憑證,如此肯定宇神舉等人心懷叵測?豈知宇護竟是將歸京不久在家養傷的獨孤盛叫到了殿上。據獨孤盛說,他帶著由江南歸來的人馬在淅陽郡駐紮,碰上宇神舉和王軌統率人馬趕往長安。他協同夕陽郡的劉勇兄弟前往宇神舉大營聘問,企圖聯合宇神舉等人一同剿滅賀若敦所部,不料竟意外察覺宇神舉和王軌另有所圖,於是,他想帶著親隨回到駐地,怎奈了宇神舉等人和賀若敦事先共同設下的埋伏,一番爭鬥之後,他和劉勇逃了出來,不過,就在脫困之際,劉勇的二弟劉封以身殉國。」
劉寄北聽到這裡,禁不住嘆道:「純粹是一派胡言,那一ri我也適逢其會,獨孤盛所言完全是倒打一耙。真正想置人於死地的正是他和劉勇等人,只不過事與願違,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平白將劉封的xing命搭了進去。」
對於在淅陽郡發生的事情,由於獨孤楷和宇神舉倆人有著約定,各自到了長安之後,哪一方的人都不許把淅陽郡發生的事情說出去。所以,離開淅陽郡之前,宇神舉特意把這件事囑咐給眾人,讓大家守口如瓶。楊堅雖然和劉寄北相伴多ri,竟也毫不知情,就連獨孤伽羅也對他隻字未提,現今聽到劉寄北這般說話,便問起了經過。
劉寄北本不想講事情的始末說出,可轉念一想,人家獨孤盛都不守承諾,他又何必為此收緊嘴巴,於是,他便把在淅陽郡獨孤盛和劉勇企圖篡奪宇神舉等人功勞一事,簡單扼要的述說了一遍。
他說完之後,嘆了口氣道:「當時離開了淅陽郡,在下一直心裡不妥當,覺得獨孤兄弟和劉勇等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果不其然,這些人回到了長安竟然反咬一口,混淆是非,可謂天理難容。」
達奚武冷笑,不屑地說道:「要怪也只能怪宇神舉和王軌倆人有眼無珠,枉然被稱為謀略過人,卻做出如此糊塗的事情。嘿嘿嘿,他們獨孤兄弟盟約,無異於與虎謀皮,這事說將出去,恐怕要被天下人恥笑。」
楊忠擺了擺手,勸道:「事已至此,空發牢sao又有何益?況且,自古以來有多少能臣猛將,千軍萬馬尚能全身而退,到頭來卻被一些宵小之輩所算計,這種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了。」
劉寄北見到話題有點見扯遠,便說道:「宇護和獨孤盛在殿上胡說八道,就沒有人持相反的意見嗎?」
楊忠道:「也不是全無反駁,侯莫陳崇向來有些看不起宇護,見到他和獨孤盛一唱一和,便站了出來說話。侯莫陳崇建議皇上派人去一趟蒙州,明察暗訪,用以求證事情的真偽,皇上也同意了侯莫陳崇的奏請,親自委派衛國公宇直前往蒙州。可是剛走了兩天,宇直就返了回來。據宇直所說,宇直帶著人快馬加鞭,繞過鳳棲原,就在趕往上洛郡的途竟然遇到了一夥強人,為首的是一名古銅se肌膚的大漢,名叫赫連拓疆。」
楊忠說道這裡,劉寄北和楊堅都為之一愣,劉寄北更是詫異的問道:「這位衛國公遇到的人真的自稱赫連拓疆嗎?」
楊堅曾在黃河三門峽見過赫連拓疆,當時雖在夜裡,可是楊堅對這位身形高大略有些憨直的大漢記憶幽深,聞聽攔住宇直的人竟是他,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暗道:這怎麼可能呢?定是宇直弄錯了。
楊忠察覺二人面se有異,便對著楊堅問道:「我兒莫不是認識這位赫連拓疆,怎的為父從未聽你說過?」
楊堅不敢對楊忠有所隱瞞,就把自己怎樣在黃河落水,又怎樣巧遇伽羅三人,以及怎樣被救起的經過說了一遍。
楊忠嘆道:「原來此人竟是獨孤伽羅的二師兄,如此看來,這件事可真是蹊蹺。」
達奚武聽得迷糊,本想詢問楊忠口的獨孤伽羅又是誰,卻聽劉寄北問道:「宇直遇到赫連拓疆之後又怎樣了?」
楊忠說道:「據宇直所說,赫連拓疆遇到他后,不由分說,便來打殺,害得他所帶去的親隨死了大半,若不是他馬快,只怕也要喪命於赫連拓疆手裡。」
劉寄北又問:「宇直從沒見過赫連拓疆,怎知那大漢便是他?」
楊忠答道:「宇直說那大漢攔住他之後,曾自報姓名,說自己名叫赫連拓疆。而大漢身旁的那些羽林軍卻叫嚷著說,他們是奉了宇神舉和王軌將軍之命,前來捉拿賊人。」
劉寄北嘆道:「看來這裡面章頗多,一時半會兒的還真理不出個頭緒。」
楊忠瞧著劉寄北發出感慨,忽然問道:「劉壯士相信宇直的話嗎?」
劉寄北又嘆道:「如果宇直沒有提及赫連拓疆的名字,我定是不信他所說的話,不過現在,我倒是覺得他言語非虛。」
楊忠也嘆道:「不管宇直說的是真是假,現在擺在面前的所有憑證,都不利於宇神舉和賀若敦等人啊。」
他說到這裡,瞧了一眼達奚武,卻見達奚武微微頷首,示意他說下去,於是接道:「無論怎樣,我和義兄都不相信宇神舉和王軌以及賀若敦會擁兵作亂,出於事態緊逼,咱們怎的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場禍事發生。」
達奚武也感嘆道:「如果僅僅關係到宇神舉、王軌以及賀若敦三人的身家xing命也還罷了,就怕在宇護的不依不饒之下,那三人真箇的反起來,勢必動搖了國家的根本,長安一亂,大周必亡啊!」
劉寄北沉吟不語,直到現在他仍舊不明白,楊忠為何把他叫了來?儘管他和宇神舉以及王軌等人相識,可也談不上交情有多深。如果出於道義上,此時宇神舉等人陷入囫圇之境,他予以援手,本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可那也得掂量掂量他的分量啊?不錯,他是有些武技,但他那點功夫在軍國大事面前可謂是輕若鴻毛,用得著的地方屈指可數,他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出能為此幹些什麼?
楊忠看到劉寄北一言不發,知道他心裡定是在盤算著事情,於是,楊忠清了清喉嚨,乾咳一聲,說道:「事到如今,我也就直說了!今ri把劉壯士請到這裡來,實際上是有一要事相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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