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攻略靦腆白切黑?養成未來影帝!(
第250章 攻略靦腆白切黑?養成未來影帝!(七十九)
突如其來的話砸得他腦袋有點懵,口中的水果酸酸甜甜,晏珩一時清醒:「你……身體……」
這些年來若熙熙一直在調養,晏珩原本想著循序漸進,再過幾年再說,或者……
如果若熙熙不想要孩子的話,他們也可以這樣一直生活下去。
但是沒想到,今天剛剛結婚,少女就這般說道。
電視屏幕上放得是什麼,晏珩已然不在意,他渾身上下都充盈著一種名叫緊張的情緒,手指顫顫巍巍暖了暖若熙熙的腳。
幾個世界了,他們一直沒有孩子……
若熙熙見他一副傻乎乎的樣子,上身前傾窩進男子的懷裡:「怎麼?不想嗎?」
晏珩:「……想。」
懷中的女子衣衫並不是很緊,微微前傾露出些許春色,還有他昨日印下的紅痕。
晏珩喉嚨緊了緊,有點發乾。
「那現在……」懷中女子話語還沒有說完,男人率先吻了上去,帶著幾分熾熱。
也許,他曾經幻想過兩個人之間的生活,最美好的不過如此。
沒想到,竟是一一實現。
不是上天厚待,而是她的仁慈。
感謝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
——
為了防止兩人的婚禮上有太多的記者來干擾,百里家決定把晏珩和若熙熙的婚禮安排在私人島嶼上。
來的只有一些本家人,還有雙方的親戚朋友。
宇文素和喬文已經結婚兩年,兩個人雖說感情沒有濃到蜜裡調油,但宇文素的狀態還算不錯。
兩個人一起來到若熙熙的婚禮,到了後台化妝間,宇文素看著化妝間內一身淡粉色婚紗的少女,不由得驚嘆。
「還是你家老公的眼光好,我當初覺得這件太小氣,沒想到你穿上這麼夢幻。」
一旁的喬文:「……咳咳。」
「怎麼了?眼光不好還不讓人說了,當初我婚禮那件衣服,大氣是大氣,但是日報一出來,好多人說我是你姐,明明是你自己老牛啃嫩草,結果害得我風評被害。」
宇文素說著說著就想起幾年前婚禮那場糟心事,她看向若熙熙,控訴道:「熙熙,你說是不是?」
若熙熙正在被化妝師按著化妝,見狀睫毛都不敢眨一下:「得了吧你,這些年喬文哪次出席不是讓著你,後來人們不也知道了,喬夫人只是氣場強,蓋過了臉。」
宇文素:「當初說好了幫我的呢?這才幾年,你就叛變了!」
若熙熙示意化妝師把眼角的珠光擦去一些,婚禮上不用太驚艷,中規中矩就行。
「要是喬文這些年成了圈內有名的耙耳朵,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活在你的監控下,我也不至於偏心。」
若熙熙給自己夾了夾原本就挺翹的睫毛。
她提了提自己的建議:「邢姐,我覺得妝容不用太濃。」
宇文素默默說道:「也不是了……」
她只是定時探班,晚上打電話催回家而已。
喬文在一旁說道:「不是耙耳朵,論起這個,晏先生倒是潔身自好,我也自愧弗如。」
誰不知道晏珩從來不加夜班,晚上的戲也要白天拍,為此還曾經落得個耍大牌的名聲,後來粉絲知道他掏了道具錢和成倍的加班費給工作人員后,想到自從退圈從來沒有出現在公眾視野中的若熙熙,也悟了。
哥哥不是耍大牌,是家有嬌妻,不得不回。
喬文說得若熙熙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宇文素的注意力卻轉移到了奇怪的地方,她看向自家老公:「你說晏珩潔身自好,你自愧弗如?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什麼人了?」
她越說越感覺這句話有毛病,但是想到若熙熙還在化妝,今天還是若熙熙的好日子,不想平白無故鬧事。
她眼刀子飈在自家老公身上,喬文向來面不改色的商業臉崩壞。
若熙熙:「……好運。」
攤上宇文素這個受過情傷的敏感女人,喬文這些年受到的冤枉還不少嘛。
不過每次宇文素髮現自己錯了的時候,那段時間喬文的生活質量總是蹭蹭蹭往上漲,連一向慘白的臉色也多了些許紅潤。
若熙熙沒想摻和兩個人的私事,喬文貌似也樂在其中。
兩個人出去談話,若熙熙接著化妝。
「對了邢姐,記得告訴晏珩一聲,他的戒指還在我這裡,一會兒上台要用的。」
化妝間內無聲,若熙熙看向鏡子中的自己,背後已然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長身玉立,一身西裝將他身上矜貴的氣質襯得恰到好處,一向不苟言笑的人在這一刻也瀰漫出幾分笑意。
「阿珩。」若熙熙笑彎了眼睛,莫名想這麼叫。
從今往後,他們將更加親密無間。
「熙熙。」
男人聲音清朗磁性,從背後擁住了她。
「我緊張。」
若熙熙感受到背後隔著衣服的強烈心跳,帶著蕾絲手套的手握住男人修長手指:「緊張什麼?」
鏡子中兩人親密無間,俊男美女,好不養眼。
若熙熙手癢想要拍照。
誰料晏珩拉住她的手,隔著手套親吻一下,輕輕柔柔的。
「老婆親一下就不緊張了。」
若熙熙搖頭:「我嘴上妝一會兒花了。」
「我輕一點。」
當然最後妝還是花了。
若熙熙憤憤看著為她補妝的男人,實在不相信晏珩的技術,時時刻刻緊盯著鏡子。
晏珩換了唇膏的顏色,看上去有點類似於死亡芭比粉,若熙熙險些驚恐推開他,沒想到上嘴和先前的唇色一糅合,格外地不錯。
她抿了抿嘴唇:「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晏珩:「……待會兒我就要上台了。」
若熙熙奇奇怪怪:「我也是啊。」
男人眼神似乎有點變化,深邃到看不清內里的情緒,他只是說道:「熙熙,我等你。」
直到晏珩離開,若熙熙感覺到腦海里慢慢翻湧出現的記憶時,才知道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第一世,她下馬車,飛來的蹴鞠被人擋住,迎面而來的是一身張揚的少年。
第二世,她為帝師,那個相隔一國的人,與她針鋒相對,少年意氣帶著鄙薄仇怨。
第三世,她與他共度一生,最終在他懷中逝世,留他一人合棺同寢,共葬雪山高地。
第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