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攻略魔門教主?養成黑化魔君!(四
第138章 攻略魔門教主?養成黑化魔君!(四十一)
兩人一虎最後還是靠著莫聽雪出去的。
出去后是在一處幽靜地方,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們,若熙熙調動不了系統的地圖,只能靠著僅有的方向感帶莫聽雪走路。
莫聽雪像是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一樣,努力適應著這個世界的規則和靈力制度。
天道被窺伺,外來人竊走了秘密。
得知整個世界架構的莫聽雪也得了閑工夫,開始幫若熙熙找路。
「熙熙,還有多久啊……」他故作不耐煩地模樣,跟在若熙熙身後一步一個腳印,深深淺淺的。
若熙熙:「誰讓你不認識路的?」
萬萬沒想到,莫聽雪還是個路痴!
「真不知道躍龍門你是怎麼找到的,幾天前也沒看出來你不認識路啊……」若熙熙無奈吐槽,尋找著路線,這會兒不知道已經到了什麼時候了,估計整個應龍教都知道她和魔尊一同消失的事情了。
還有万俟山,刺殺万俟山時,莫聽雪可是頂著他自己那張臉去的,他若是成功回了妖界,必定要告訴東方妖王,到時候,莫聽雪麻煩可就大了。
想到這裡,若熙熙操心得像一個老媽媽。
莫聽雪走到若熙熙身邊,遞給她一個水瓶:「熙熙,渴了吧,來喝口水。」
若熙熙還真有點渴了,拿過那個小水瓶喝了一口水。
「你身上什麼時候裝水了?」她後知後覺,水已經被她咽了下去。
「剛剛翻了乾坤袋,發現角落裡有一瓶。」
「什麼時候的事?」若熙熙睜大眼睛。
他笑得燦爛:「不知道。」
若熙熙險些一口水卡在嗓子眼裡,她拚命咳嗽:「莫……」
莫聽雪很是自然地給她拍背,語氣溫和:「怎麼了?」
「你丫的……」
她雙臉咳得通紅,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
莫聽雪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無奈解釋:「熙熙,我的乾坤袋,時間是靜止的,所以不會過期,這水也是乾淨的。」
若熙熙:「……」那你丫的怎麼不早說!
如果剛才她的臉是憋紅的,現在就是氣紅的。
要不是肩膀上的小老虎奶呼呼想要喝水,若熙熙指不定要和莫聽雪生氣,但是現在,她只顧得上照顧小老虎了。
「來,軟軟,喝水。」
年幼的軟軟是金靈根,偏偏有羽化火,火原本克金,卻因為那株水草的原因讓兩者相融。
小老虎脖子上掛著那株小草,根部用一個小巧的水晶瓶子裝著靈液,長得茁壯,勾住小老虎的脖子。
是看上去分外漂亮的一條木製項鏈。
經過這些時候的相處,小老虎已經沒有開始那麼抖抖篩篩了,還能勇敢地站在若熙熙的肩膀上,讓若熙熙餵食了。
若熙熙忙著照顧軟軟,忘記了身旁的男人。
男人笑容愈發溫和,似乎早就習慣了這一幕。
他無辜說道:「熙熙,我突然想起來,裡面有安神草的藥液……」
若熙熙:「???」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腦袋裡傳來一陣困意,控制不住倒了下去。
半途被早有準備的男人接住,結實有力的手臂抱著懷中的女子,以一種儘可能讓若熙熙舒服的姿勢讓她躺在懷中。
若熙熙肩膀上的小老虎也睡了過去。
莫聽雪眼神嫌棄看向它,還是忍了忍,將它收進了若熙熙的乾坤袋。
少女的乾坤袋不是靜止的,但也不是普通的乾坤袋,裡面刻了能灌入氧氣的法陣,是可以暫時寄養活物的。
莫聽雪不了解若熙熙,但他對於陣法卻是能一眼看透。
所以當機立斷將小老虎送了進去。
四周,沉靜的樹林,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微不可聞。
他的四周圍了一圈人,為首便是一個熟悉的身影,身量高大肥胖,遮住了樹林里大半的陽光。
「魔尊殿下,這些日子,您去了何地,是受傷了嗎?」
泰山王恭謹詢問,一張肥肉老臉滿是憨實敦厚,看上去一副關心主子的討好模樣。
周圍圍著魔族的親兵,渡劫期以上的分神境界,便有十人,看上去都是這位自稱泰山王這些年豢養的私兵。
他們一個個蓄勢待發,外圍不知道還有多少人。
莫聽雪聲音鄙薄:「一條狗而已,也敢問主人的下落?」
「是,臣不過一條狗,但也相信,魔尊殿下現在沒有任何退路。」
泰山王自信說道,看向莫聽雪懷裡的若熙熙,更加覺得自己穩操勝券。
「從何說起?」莫聽雪斂下心中殺意,儘管他心裡叫囂著想要殺了這個敢窺視他的女人的人,但是初來這個世界,他想認識一下這裡的……
風,土,人,情。
看看該不該留著,該不該讓它消失掉。
莫聽雪眼眸微斂,不是不耐煩,也不是厭惡,是一種暴戾的扭曲感。
「您這幾日,也有感覺心臟鈍痛,丹田受損?」泰山王身為魔族,對血腥味最是敏感。
他已經確定,莫聽雪受傷了。
能讓莫聽雪流血受傷,那個人一定不同凡響。
而莫聽雪中了他的毒,這無可厚非。
他並非完全相信若熙熙,當日給她的瓶子上刻下了印記,只有瓶子里沒有毒藥,印記才會傳達給他。
他沒想到的是,若熙熙竟是如此恨莫聽雪,直接將慢性毒藥全部給莫聽雪一次服下。
這超出了他的預料。
原本的計劃也緊趕慢趕,終於,老天爺也看不慣莫聽雪,讓他抓到了這麼一個顯著的把柄。
莫聽雪抬起眉宇,接著聽他瞎扯。
「您萬萬想不到,你懷裡的這位,是我的手下吧,她當日給您下了毒,您卻將她視為珍寶。」
泰山王再度看向莫聽雪懷裡的女子,眼裡終於忍不住露出垂涎之色。
「如此絕代佳人,要不是因為她與應訴雨有九分相似,霧中花一般,臣說不定,就將她……」
留在身邊了。
話還未說出口,他突然瞪大了眼睛。
血還沒來得及噴出,他還沒有感受到痛意,就看到了自己的身體,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確切地說,是他的頭顱脫離了身體。
莫聽雪收刀。
他還當是什麼呢?又是一個覬覦她的人。
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