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 最深的秘密
蘇曦兒溫柔地說道,“去吧,我再睡會。”
她神色纖柔,透著淡淡的暖意。
看到這樣的她,裴千灝差點抑製不住吻上去,不過很快自製下來,轉身走出屋子。
蘇曦兒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角一抹溫柔的淺笑,輕輕的撫了撫自己的小腹,孩子,你看阿景。
大廳內,紫砂神色自若的坐在椅上,想起剛才看到的蘇曦兒,嘴角忍不住一抹淺笑,真好,她還活著。
裴千灝神色淡漠的走了進來,坐在上首的位置。
“鬥篷男子與西琉什麽關係?”他目光一抹冷意,開門尖山的問道。
話音一落,紫砂收起笑,神色變得嚴肅而又認真,“灝王,此事涉及西琉秘辛,我無可奉告。”
“哦?本王如果非要知道呢?”裴千灝嘴角一抹冷笑,全身散發著壓迫的氣息。
見此,紫砂目光一抹無奈快速閃過,“灝王,這畢竟是西琉內部的事情,還請你不要過問。”
聞言,裴千灝目光中的冷意加深,“西琉內部之事已經牽扯到曦兒的身上。”
聽到曦兒兩個字,紫砂的目光中的無奈加深,“既然灝王一定要知道,那我就說說吧。”
“他是雙麵人。”紫砂淡淡的說出黑色鬥篷男子的身份。
裴千灝沒有說話,神色清冷,嘴角漾起一抹冷笑。
見此,紫砂神色淡然,嘴角一抹淺笑,“你知道世上傳言雙麵人,為天生反骨,不利之人。”
“西琉不是早就沒有雙麵人了嗎?”裴千灝目光一抹冷意,淡淡的問道。
“灝王所言不錯,雙麵人乃是西琉的罪孽,生而為罪,死而易為罪。”紫砂目光一抹苦澀,嘴角牽扯一抹無奈的微笑。
話音一落,裴千灝一聲冷笑,“那他是怎麽回事?”
“灝王有所不知,不隻是西琉隻有這一名雙麵人,就是這個世上也隻有這一名雙麵人。”紫砂目光帶有深意,嘴角恢複了那抹淡然的淺笑。
隻見,裴千灝目光幽深,神情冰冷,“本王不管是一個,還是最後一個,隻要觸及了曦兒,就絕對不可能放過。”
“灝王,我自知他犯下沉重的罪孽,但是他也是一枚棋子,你知道雙麵人的曆史,也知道他為什麽被創造出來。”紫砂見直言不通,轉而換了一種方式說道。
聞言,裴千灝的目光更是冷上三分,全身的氣場大開,“與本王無關,犯曦兒者,不留。”
聽到他如此堅決的態度,紫砂也是陷入了苦惱。
就在這時,隻見蘇曦兒身著一身白色衣衫,麵容雖然還有些憔悴之色。
“阿景,殺了他很簡單,但我不想就這麽殺了他。”
說完,她目光淡淡看了一眼坐著的紫砂。
見此,紫砂目光含著感激,隨即恢複。
裴千灝一看見蘇曦兒,走了過來。
“曦兒,不是讓你在屋內休息?”他目光一抹溫柔,輕輕的抱住她說道。
蘇曦兒嘴角一抹溫暖的笑容,“阿景,能讓我和她談談嗎?”
原來蘇曦兒在屋內翻來覆去,還是決定將心底的疑問問出。
裴千灝見此,淡淡的點了點頭。
話音一落,紫砂明白這是蘇曦兒給她的一個台階以及與灝王緩和的機會。
“我也想和灝王妃談一談。”
二人相視一笑,仿佛很久沒見麵的熟人一般,熟悉但是又陌生。
“你這次來是想保住那個害我的人?”蘇曦兒目光一抹淡然,嘴角一抹淡笑道。
聞言,紫砂淡淡的搖了搖頭,“不是保住,而是他現在不能死。”
“或許你們是有什麽事情要做,才要留住那個人,但是害我的人,我不可能留他在這個世上。”蘇曦兒神色不變,淡然如昔,但是偏偏給人一種刀鋒即將出鞘的危險感覺。
見此,紫砂神色一抹歉疚快速劃過,“我知道他對你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能留他到整個西域局勢穩定的時候。”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透出一抹誠懇之意。
話音落地,蘇曦兒嘴角的淡笑加深,“給我個理由。”
她能感覺到這其中有著很大的隱情,平時她也不是刨根問底的人,但是唯獨對麵前的這個人,她有一種想了解更多的感覺。
聽到此話,紫砂有些恍惚,仿佛將將眼前的人與那人重合。
不,太不一樣了,那人嬌弱帶著惹人憐惜的感覺,而她,惹人憐惜,但絕不嬌弱,反而堅韌。
“目前西域局勢很亂,暗中勢力蠢蠢欲動,我需要留著他釣出黑手。”
或許是蘇曦兒與那人太過熟悉了,她沒有像對裴千灝那種戒備或轉移,反而將內心的想法一一道出。
說完,隻見蘇曦兒目光中浮起一抹暖意,“我可以答應你暫時放過此人,但是一切塵埃落定,此人必須要交給我處置。”
聽著蘇曦兒條件,紫砂嘴角一抹淡笑,“這個條件很公平。”
話音一落,二人相視一眼,淡然一笑。
“既然事情已經結束,那我離開。”
話音一落,紫砂起身離去,如同來時依然沒有驚動驛站的任何一個人。
“阿景,是不是我這樣做太過草率了。”蘇曦兒朝著他看了一眼,嘴角帶著一抹溫柔的笑。
聞言,裴千灝淡淡的搖了搖頭,“不,曦兒想事麵麵俱到,又豈會草率。”
“阿景,黑色鬥篷男子幕後之人是華子清嗎?”蘇曦兒嘴角一抹冷笑,淡淡的問道。
隻見裴千灝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是,但是他們之間一定有聯係。”
他沒說出口的是,曦兒不管幕後之人是誰,我都決不會留他。
“阿景,其實我剛才是想問她她是否認識我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蘇曦兒嘴角一抹淡笑,溫婉的說道。
見此,裴千灝目光閃過一抹心疼,輕輕的將她抱緊,“曦兒,不要想太多。”
“阿景,你說我自從懷了孩子是不是變得笨了,變得多愁善感了。”蘇曦兒嘴角一抹俏皮,淡淡的問道。
她用開玩笑的方式緩解了有些異樣的情緒。
聞言,裴千灝沒有回答,而是吻上她的唇,久久不肯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