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 不是他的孩子
闌珊沒有說話,目光一抹哀歎。
“看來老身久居佛堂太久了,皇上竟然忘了我在西琉的地位。”
“朕沒有忘,隻是太祖破壞當年的約定。”華子容淡淡的說道。
闌珊眸光一抹溫和,“既然無法相談,那就這樣。”
說完,闌珊下了馬車,離開。
隨即,華子容讓侍衛驅動馬車離開了此地。
廂房內
雲若風手中翻看著雲嶺調查來的情報。
看著上麵寫的西琉當年事件,雖然這份情報又殘缺,但是依然能知道當年西琉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翻看完之後,他將情報放在了一邊,目光微冷,“雲嶺,上麵所言是真?”
“稟告王爺,雖然當年之事許多人已經記憶模糊,但是屬下找到了當年經曆此事的一位老人,雖然老人已經癡傻,但對當年的事依然記憶清晰。”雲嶺目光清冷,淡淡的說道。
聞言,雲若風目光更是冷然,“如果這份情報是真的,那對我們來說可是大有裨益。”
“王爺,但是這上麵所說的人都已經死亡了,還能有什麽利用價值。”雲嶺目光一抹不解道。
雲若風淡然一笑,“你這份情報也不過是道聽途說,那份名單上的人真死假死還尤未可知,更何況不是還有一個人活得很好嗎?”
“王爺你是說文丞相,但是文丞相已經站在了華子容的那邊,他還會幫我們嗎?”雲嶺目光淡然的說道。
話音一落,雲若風嘴角一抹諷刺,“隻要人存在弱點,就能被利用,更何況他的弱點可不止一個。”
“王爺,你想到這件事,恐怕她也會想到。”雲嶺淡淡的提醒道。
雲若風眸光微轉,“讓她去做吧,畢竟我們和她現在還是盟友呢。”
看著他帶有算計的目光,雲嶺立刻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靜觀其變,坐收漁翁之利。
正當二人正在談話的時候,雲若風輕輕的敲了兩下桌子,雲嶺立刻隱入暗中。
“既然來了,就不要行蹤鬼祟。”他朝著門外淡淡的說道。
門被推開,黑色鬥篷男子走了進來,目光一抹冷然,“老夫這不是怕打擾你們的談話嗎?畢竟你們可是在算計老夫的主子啊。”
“少在這裏裝模作樣,她究竟是不是你真正的主子,尤未可知。”雲若風嘴角一抹冷笑,淡淡的說道。
鬥篷男子並未在意他話語的尖銳,神色自若,“老夫可是來給雲王情報的。”
“哦?你從驛站中得到了什麽情報?”雲若風淡淡的問道。
黑色鬥篷男子將一張紙遞給了雲若風,“雲王自己看看便知道。”
雲若風接過,目光陡然變冷,將紙張捏的粉碎,“你想做什麽?”
“雲王不是要得到灝王妃嗎?想必肚子裏的孩子,雲王是不會要的吧?老夫幫你解決了豈不是更好?”黑色鬥篷男子目光一抹狠厲,話語說的雲淡風輕,仿佛說的不是一條人命一般。
雲若風目光一抹冷笑,“本王說過隻是想得到她,但是不能傷害她。”
“雲王你與老夫做了交易,也與華子清做了交易,你的誠意可是不可信啊。”黑色鬥篷男子目光冷然,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
雲若風此刻才意識到麵前的這個人又多麽的棘手,但是心中卻更加興奮,這樣的人變成棋子,這場戲才好看。
“本王隻喜歡能夠掌控的事物,做事不喜歡孤注一擲。”雲若風淡淡的說道。
聞言,鬥篷男子目光淡然,“老夫也是一樣,請雲王好好考慮此事。留給雲王的時間不多,三個時辰。”
“你在威脅本王。”雲若風目光冰冷,聲音毫無起伏。
不是反問,而是肯定。
話音一落,鬥篷男子擺擺手道,“雲王這是哪裏話,這隻是一個小小的選擇罷了,豈是威脅。”
“本王接受你的條件,但是三天後如果見不到她,到時候你的命本王也是要定了。”雲若風目光一抹諷刺,冷冷的額警告道。
鬥篷男子絲毫不懼怕他的威脅,因為他很清楚雲若風已經妥協。
“好。”他淡淡的應道,隨即離開了房間。
鬥篷男子一離開,雲若風將桌子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即使他很想得到蘭兒,但是也不想傷害她,他已經傷害過她一次,但是不得不承認鬥篷男子說的話,確實是他的真實想法,他不想要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不是他的。
想到這裏,心中一股冷意帶著些許狠厲的情緒上湧,拳頭緊握,任由指甲陷入手心,滲透出斑斑血跡。
驛站內。
蘇曦兒帶著羽逍來到了關押李子康的房間。
隻見李子康身著白衫,眼睛蒙著黑布,神色萎靡,早就沒有了當初的氣勢。
“羽逍,你怎麽處置他?”蘇曦兒淡淡的問道。
羽逍目光微冷,按住已經殘廢的手臂,嗬嗬道,“王妃,請你先出去,我一人處理。”
蘇曦兒淡淡的點了點頭,她明白羽逍心中有多麽苦,讓他就此解開心結吧。
想到這裏,她走出了屋子。
裴千灝一直等在門外,看著她出來,將她一把抱起,朝著臥室走去。
李子康神色驚慌,“你要做什麽,私下行刑是觸犯西域法律的。”
羽逍沒有說話,直接將他的黑布摘下。
他試圖睜開雙眼,當看到周圍的環境不再是天牢的時候,他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李子康心中不斷的問著自己,難道主子已經放棄了自己嗎?不對,主子怎麽會放棄自己。
當他目光觸及到羽逍的時候,離開明白了這一切,“原來是你,你想做什麽。”
羽逍目光一抹冷意,“不想做什麽,隻想將你當時對我做的事情,對你重新做一遍。”
話音一落,李子康心中很是驚恐,他知道當時自己對他做的事情有多嗎的殘忍,那些刑罰自己根本挺不過去。
“你敢,難道灝王想破壞兩國邦交嗎?”李子康試圖給他扣帽子,想要恫嚇他。
羽逍冷然一笑,“別做夢了,你以為你還是那個西琉將軍,如今你不過是在苟延殘喘罷了,你的主子已經放棄你了,不然你以為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說完,他不再看他一眼,用力將鐵鉤穿入他的琵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