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三章 宮宴前奏
蘇曦兒目光冷然,嘴角噙著抹冷笑。
都翎神情冰冷,目光充斥著威嚴,“你有什麽證據證明與朕有關?”
裴千灝神情冰冷,毫無表情。
李子康看到都翎依舊拿著上位者的氣勢壓迫自己,心中更是憤怒。我看你到時候落到我手裏,還能不能這麽囂張!
“西域王,文小姐死前留下訊息,指明蒙受冤枉而死,如果你不與本將軍一起調查清楚,恐怕天下皆知西域王逼死一個弱女子。”李子康嘴角諷刺,語帶威脅的說道。
聞言,都翎目光更冷,“李子康,此事西琉國君可知?”
“當然知道,正是我國國君下令徹查此事。”李子康故作氣勢,神情坦然的說道。
裴千灝神情冷漠,心中早就有了盤算,如果沒有調查此事,他承認華子清確實算好了一切。
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一切冥冥中自有定義。
“李子康,朕要與西琉國君當麵對峙,就在煙花宮宴上,現在,你滾出去。否則西域將和西琉兵戎相見。”都翎氣勢逼人,目光逼迫著說道。
李子康心中暗罵,怎麽這麽難纏。
正當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華子清一襲白色長衫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黑色鬥笠男子。
“西域王何必如此動怒,李將軍隻是想查明真相。”他神情溫和,目光淡然的說道。
都翎厭倦了他惺惺作態的模樣,嘴角更是一抹冷笑,“朕不願意,誰敢相逼。”
神情威嚴,話語帶著上位者的氣勢。
蘇曦兒目光一抹冷意,“西琉此舉真是讓本王妃大開眼界。”
“清王,適可而止。”裴千灝冷冷的警告道。
華子清的目光落到了蘇曦兒的身上,難怪讓雲若風沉迷不已,此女子確實不一般。
“西域王乃是貴賓,本王豈會怠慢,事有緩急,既然與西域王無關,何不就去查個清楚。”他神情淡然,仿佛句句都是為他著想一般。
但是都翎又豈聽不出他真正的本意,如果不去,就說明自己與此事拖不了幹係。
如果不是知道真相如何,自己還真會思慮一番,不得不說,華子清此人看似溫和無害,實則狡詐尖銳。
“清王,既然如何,朕倒想讓你見一個人,看你認不認識她?”都翎嘴角一抹嘲諷,直接說道。
這句話,讓華子清心裏微微一怔,他不會覺得此人是普通人,一定是可以左右大局者。
想到這裏,他神情不變,“是否本王見了,西域王就會助我們一起查明真相?”
“嗬!”都翎嘴角冷笑,“恐怕到那時,清王自身難保。”
沒等他回話,都翎給侍衛使了一個眼色。
很快侍衛將都翎要的人給帶來。
華子清目光微微一冷,黑色鬥笠男子目光充滿了擔憂。
“你看看這裏可有帶走你兒子之人。”蘇曦兒目光溫和的問道。
女子點了點頭,仔細的探查,突然聞道了什麽,來到了鬥笠男子的麵前。
“你這個千殺的盜賊,把我的惠明帶到哪裏去了,快還給我。”她神情激動,不斷的拍打鬥笠男子。
鬥笠男子神情微怒,直接將她推倒在地,“哪裏來的瘋婆子,西域王你這是何意?難不成還想栽贓陷害?”
話音一落,他手中一枚銀針緊握,正在伺機而動。
裴千灝給吳陵使了一個眼色,吳陵直接上前,奪下他的銀針。
銀針落在地上,都翎嘴角一抹冷笑,“清王難道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華子清心中冷酷,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棋子留有何用?
“西域王誤會,這枚銀針並沒有毒,隻是卑職玩在手心的小玩意。”黑色鬥笠男子並沒有被拆穿的尷尬,而是想辦法解決此事,他知道他最近屢屢失利,不能再出差錯。
裴千灝冷眼旁觀,跳梁小醜,不值得費心。
“清王,既然要查明一切,那就一起去西琉國君麵前,朕倒要看看西琉還能做出什麽!”都翎嘴角一抹諷刺,話語間充斥著不屑。
率先走了出去,裴千灝牽著蘇曦兒的手緊跟其後。
吳陵帶著侍衛善後。
華子清看到這一幕,心中壓抑的憤怒傾瀉而出,目光更顯得冰冷。
“你回去給我好好反省。”
他將話撂下,也跟了上去。
所有的計劃,被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失去了先機,華子清隻能耐心等待下次的機會。
一行人來到了西琉皇宮內,皇宮早就開始張燈結彩,布置的美輪美奐。
裴千灝,蘇曦兒,都翎二人直奔硫殿而去,光明正大的探個究竟。
到了那裏,果不其然,被侍衛攔在了門外。
“灝王,我國國君晚宴上自會出現,不如等到晚宴?”華子清匆匆趕到說道。
聞言,都翎目光冷然,“朕要見你們的君王,問清楚,朕可不想背著黑鍋行事。”
“西域王哪裏話,我已經讓李將軍再去調查了,到那時便知分曉。”華子清目光淡淡,話語淺淺的說道。
裴千灝神情冷酷,“清王屢次阻攔,可是西琉國君根本不在這裏?”
聽著他的反問,華子清心中微冷,神情若無其事,“灝王此言何意,國君不在此,又能在哪裏?”
正當二人對峙之時,硫殿的大門被打開,華子容身著龍紋錦袍走了出來。
“灝王,灝王妃,西域王遠道而來,朕卻因宿疾怠慢了三位,還請三位海涵。”他神色有些疲憊,但是麵容卻無礙。
蘇曦兒一眼就看出此人氣虛無力,長期服藥所致,輕輕的拉了拉裴千灝的袖子。
“朕想問西琉國君,西琉先是監視朕,囚禁朕的侍衛,並對他用刑。如今又汙蔑朕,西琉可是要和西域兵戈相見?”都翎目光冰冷,神情肅嚴。
他表麵是在句句質問,實際卻是讓華子容知道這些人做的好事,到時候反擊,也有路可循。
華子容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西域王什麽意思?朕並沒有下過命令。”
他的意思很簡單,當著眾人麵說穿,我這個君王沒有下過任何旨意,這樣一來,李子康與華子清將會成為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