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章 再烙一次
“灝王,現在還在外麵。”蘇曦兒抬頭看他,出聲提醒。剛才她沒有推開他,這個舉動,她有些心驚。
她本該排斥男人,然而,她剛才沒有拒絕他。
裴千灝眼底泛起一股笑意,“害羞了?也罷,去船上。”說完,他就拉著蘇曦兒往前走,溫暖寬大的手一直握住她,不放開。
這個動作,做的理所當然,裴千灝一點都不別扭,甚至覺得理所當然。她的歸屬權屬於他,既然如此,他牽著或者扛著,都行,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兩人就這麽走到菱河邊,皇宮侍衛看到後,眼睛瞬間睜大。灝王極寵這位紅裙婢女,這程度,不像是通房丫頭。
看到灝王走近,侍衛收起驚訝表情,躬身行禮,“雲王在左側船上,邀灝王前去品茶。”
裴千灝擺手拒絕,“今日乏了,不去雲王那裏,何況,本王不愛喝茶。本王休息的船隻在哪裏?”
侍衛揚手往右側船隻一點,“雲王吩咐,灝王如果乏了,可以不去。最右邊的船隻便是灝王的。”
整艘精致皇家船隻,隻為裴千灝準備,船上恭敬地站著宮女和太監。
裴千灝點頭,隨即帶著蘇曦兒往船上走。
船上的宮女和太監紛紛行禮,“參見灝王。”
“全部到船隻另一頭去,本王休息,不準任何人打擾。”說完,他眼神意味不明地看著蘇曦兒,“跟著本王。”說完,他便往船隻廂房走去。
船上一共好幾間廂房,每個屋子裝飾都不同,有南昭風格,北瑉風格,也有異域風情。
對此,裴千灝表示滿意,這點上,雲若風考慮地很周到。
最後,他挑選一間北瑉風格的屋子,這裏有身處北瑉的感覺,也能間接提醒蘇曦兒,別和南昭小皇帝眉來眼去,你是北瑉人,遲早跟本王回去。對南昭,不能有任何留戀。
蘇曦兒跟著裴千灝進入屋子,關上門後,她走上前去,替他寬衣。
不錯,現在很自覺。裴千灝眼睛微微眯起,看著她替他寬衣。
“灝王,你睡,奴婢在旁邊站著。”
“站著?”裴千灝語調上揚,“忘記今日答應本王的事了?”
“現在是白天,奴婢答應的明明是晚上。”蘇曦兒手上動作不停,將他外袍脫下,放在一邊架子上。
“本王說過,要變本加厲地討回來。所以一次變兩次,白天睡一次,晚上睡一次。”說完,他不等她說話,徑自脫了外褲,躺到床上。
襲長身影,側臥在床,手撐著腦側,長長的眼睫毛在眼瞼下方投下一抹陰影,邪魅氣息,瞬間席卷而來。
他看著蘇曦兒,“外衣脫了,過來。”聲音低沉,字字清晰,不容抗拒。
蘇曦兒抿了抿唇瓣,變本加厲討回來,這句話,他的確說過。
眼看著她沒動靜,他再次出聲,“過來。”聲音更加低沉,表示他沒有耐心。
蘇曦兒心一橫,解開衣帶,脫下一身紅裙。裴千灝一看,隻覺得脫下衣裙的她,十足靈韻,更加誘人。
想到這裏,他的心不禁舒暢起來,她現在的樣子,隻有他能看到。其餘男子看到的,都是她的表麵。內在的,隻有他能看到。
屋裏隻有一個架子,蘇曦兒將裴千灝的外袍移開一點,將紅裙放在他衣袍旁邊。
放好後,蘇曦兒雙眼怔了下,看著紅裙旁的黑色蛇紋衣袍。突然間,她覺得,她和裴千灝的相處方式,怎麽像是夫妻?
“過來。”低沉的男子聲音再次響起,將蘇曦兒的思緒迅速拉回。
蘇曦兒移轉視線,走到床邊。他躺在外側,她怎麽到床的內側去?
從他身上翻過去,叫他躺內側,或者從床腳過去。
蘇曦兒選擇從床腳過去,剛邁出腳,裴千灝就出聲,“不準從床腳繞。”
“不從那裏走的話,奴婢怎麽過去,難道灝王睡裏側?”蘇曦兒眼底露出疑惑,他是主子,她是奴婢。有些規矩,她懂。
如果主子和婢女睡覺,婢女必須從床腳那頭上去,然後慢慢地匍匐前進。從床正側進的,隻能是正室。
“本王不吃軟飯,不能睡裏麵,過來。”裴千灝直起身體,揚手圈住她的腰肢。
瞬間,蘇曦兒壓在他身上。裴千灝手腕翻轉,將她帶到內側。
於是,她從他身上翻了過去。這種舉動,比正室還要……
“不要和本王講死規矩,在本王麵前,本王說的就是規矩。”裴千灝明白蘇曦兒的心思,以她婢女的身份,她必須從床腳繞。隻是,他不想。
裴千灝的手沒有離開她的腰,“安靜睡覺。”話音落下,他閉上眼睛。
蘇曦兒看著他的睡顏,此刻的他,斂下狂妄,冷冽氣息全部消散,就像一個普通人。
她本以為他會安靜地睡去。哪裏知道,在她腰間的手突然遊移起來,漸漸往下。大手就像著火一樣,被他摸到的地方,她感覺不舒服。
“灝王,手別動。”
裴千灝睜開眼睛,帶著絲戲謔,“本王怎麽了?”一邊說手一邊動。
“你摸奴婢。”說完,蘇曦兒故意雙腿一動,甩落他的大手。
“摸摸而已,本王沒做其他事。”
“不許摸。”蘇曦兒話音篤定,說話的腔調,很像裴千灝。
“你說不許就不許?誰是主子?”裴千灝冷哼一聲,立刻微微起身,將她一把按住。
他沒說一句話,一隻手在她身上遊移,另外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
在她微愕的時候,他迅速低頭,捕捉粉唇。
四片唇瓣相貼,兩人氣息相融。
蘇曦兒隻覺得全身被他占據,渾身充斥他的氣息。
裴千灝手來到蘇曦兒裏衣領口,故意將其扯開。瞬間,他的唇離開她,轉到她的肩膀上。
蘇曦兒身體微揚,倒吸一口氣,肩膀處一痛,一道紅痕出現。
“這是本王的印記,烙印在你身上。”話音低沉,宣示他的所有權。
蘇曦兒看著他,“灝王,這不是烙鐵印記,過幾天,就消失了。”
“本王再烙一次就是。”他說的烙就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