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任務
秦明在自己的房間中,麵前一塊黑色的水晶石頭。這種東西用來做亡靈係的水晶球之類的道具堪比瓦雷茲鋼對於一名騎士的用處。
罪骨到了地獄很久,掌握了這麽多的資源,一共也不過找到了兩塊。
其中一塊已經成了他鐮刀上麵的飾品,還有一塊就是麵前的這個。
既然秦明打算靠著亡靈魔法,也是最保險的方式,現在這裏闖的話,那麽隨手幫幫也是應該的。
亡靈之氣從一縷開始,最後遠遠不斷的湧入當中,而是由於環境的原因。
地獄提煉出來的亡靈之氣,普遍要比神聖大陸提煉出來的強上三倍,施展出亡靈魔法卻還要強上三倍。這也是秦明剛才能造出那樣程度的原因。
果然地獄才是亡靈魔法的起源之地。
“大人,在軍營當中都已經給了些教訓,罪骨大人從中調和,所以……”骷髏騎士走進了軍營當中說道。
這件事情既然罪骨已經調和在,沒能解決掉的也就不能解決掉了。
一開始針對秦明的那些人。雖然沒必要完全幹掉他們,但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卻不發威,不是秦明的性格。
但是說起來,似乎自己又有些太閑了。
據罪骨所說,現在神聖大陸上麵的黑暗王國已經開始備戰了,一旦聖戰開始,才是他可以出去的最好時機。不然的話,就地獄現在的戒嚴。
除非撒旦那種級別的存在再出手打破界壁,他想靠著一些空間魔法,以一個人類的身份出去,十有八九會被發現。
別忘了,撒旦把他弄到了地獄來,可卻沒有得到他想得到的東西。
“那不在軍營的有誰?”秦明問道,他就骷髏騎士的話聽出了弦外之音。在軍營當中的。
“有一個地獄人魚卡倫比,在罪骨大王讓我們停下的時候,沒過多久就帶著自己手下的士兵離開了。目前正朝著邊界去。”骷髏騎士說道。
“什麽時候回來?”秦明問道。
“既然走了,也不太好說。知道我們怎麽做的後,回來是丟麵子,到底回不回來還是個問題。”骷髏騎士就事論事。
秦明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站起了身來。
“閣下?”骷髏騎士問道。
“我去去就回,別聲張。”秦明說道,“可以饒過她,但是沒必要。”
骷髏騎士上下的顎骨動了兩下,最終沒有說什麽,秦明也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就已經消失在了他麵前。
地獄分為很多個地盤,就是目前的新罪也無法涉及全境。
縱使已經在拚命的擴張著領土,甚至有好幾次都誇下海口稱自己已經探索完地獄全境,但是現實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打了敢這樣說的人的臉。
或許這個世界疆域遼闊到什麽程度,隻有那尚未完全蘇醒的撒旦知道吧。
而在大部分已知的地獄,分為七境。
秦明罪骨所屬的是絕望境,而現在在偏執境內,一座宛如紅寶石搭建而成的宮殿當中,秦明一個熟人皺起了眉頭。
如血般的紅發垂至腰間,寶石的光澤閃爍在他眉宇卻不及他自己的萬分之一。
整個人的臉龐有些蒼白,帶給人一種無力感。
唯有一雙猩紅色的眼睛,透露著一股致命的誘惑。任何男人或者女人隻要稍稍的看上一眼,就無法將自己的視線從他臉上移開。
等到自己身體渾身冰涼,沒有一絲血液之時,看到他嘴角若有若無的嘲笑便可安然的墜入地獄。
克勞利,作為血族第七始祖的他,在混亂之地和秦明分離後就到了這裏,或者說回到了這裏。
雖然血族對各個始祖並沒有太多的約束,但是卻也不不是所有的始祖都在神聖大陸亂逛或者駐紮在某一處。
說到底,地獄才是這幫吸血蝙蝠的大本營。
而克勞利雖然不是這裏麵最大的一隻,也不是最小的一隻。
在這個房間中,除了他還有一個人,和他不一樣,無論是氣息還是氣質雖然都無法和他相比,但是,眼神中透露的一股凶狠的勁,卻是這慵懶血色房間中另一番景色。
此刻坐在旁白的一張椅子上,地上是一個男性的吸血鬼,但是麵色已經不能用蒼白來形容。
等到他體內的最後一絲鮮血被這個少年吸完後,將手臂輕輕一甩,最後那吸血鬼落在地上,如同一個瓷器一樣,瞬間被摔了給稀碎,甚至轉眼間,就隻留下了一堆粉末。
“這已經是今天你吸收的第三個貴族了,還不滿足嗎?”克勞利看都沒有看那死去的吸血鬼一眼,腳輕輕的在上一揮,這吸血鬼就成了一捧白色的細沙,最後消散了在了空中。
而造成這一切的那人,情況似乎不太好,也沒有聽到克勞利所說的一樣。
眼睛發紅,渾身戰栗,像是處在興奮和壓抑的夾層之間對於這種感覺不能自拔。
克勞利也不催促,就靜靜的等他發作完。好一會才清醒過來。
“看著克勞利,這是你承諾我的。”他似乎並沒有給克勞利這位第七始祖多少麵子,非常冷淡的說道。
後者拍了下額頭,有些對自家晚輩無奈的感覺浮現在臉上。
“是是是。我答應了你,不過,你也要知道,我也是為你好,要知道,血族的血液雖然能幫助你迅速成長,但是這玩意對血族而言也如同毒品一樣。
攝入一旦可能有點好處,一旦長久了,離不開他,你也就離崩潰不遠了。
你身上的人類血脈,似乎對這一點有所抵觸,這也是你一天吸三個比你強的人還能站在這裏的原因。
不過你要是繼續這樣。”
“你又懂什麽?”還沒等克勞利說完,這青年如同一隻炸了毛的貓,死死的盯著克勞利,甚至下一刻就有向他撲過來來的衝動,甚至有一股殺氣流連於他的眉宇。
“哦,這倒是有意思了。”克勞利並不驚慌,反而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同樣紅色的眼睛看著對方,兩雙眼睛相識,但是對方卻馬上出現了一種極為不快的感覺。
像是血液在沸騰,但是下一刻又結成了冰,再下一刻又被雷劈了一樣麻木。
幾分鍾後,那青年像是失去了力氣一樣,忽然癱倒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那青年如同泄氣了的皮球說道。
“不客氣,不過你這樣也不行。正好,我這裏有一件任務交給你,剛好出去散散心吧。”克勞利想著,最後拿出了一個紅色的水晶球交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