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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這個電話,她知道是誰打來的

  他不同意?


  向挽歌目光透過落地窗,看著外麵的天空,話裏帶著幾分篤定。


  “不會的,他會同意的。”


  ……


  傍晚下班,向挽歌跟傅承勳一起走出傅氏集團,在這途中,不乏有很多員工上來跟他們打招呼,傅承勳一如既往的冷漠疏離,整一個嚴肅的冷麵領導。


  相比起來,向挽歌的表情就顯得溫和了許多。


  每一個主動打招呼的人她都會笑著點頭或者是軟聲回一句你們好。


  這些員工也習慣了她這個樣子,雖然稱呼還是向小姐,可是心裏卻早已經把她當做傅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了。


  蘇澤跟在他們身後,正在跟傅承勳報告晚上的行程。


  “傅總,晚上是夏氏集團總裁夏先生兒子的滿月禮,夏先生邀請了你,請問要去嗎?”


  傅承勳拒絕的話都到了嘴邊,看向挽歌偏頭看蘇澤,似乎對這個話題還挺感興趣的。


  “你想去?”他牽住她左手的手緊了緊。


  向挽歌點點頭:“難得的有這麽個聚會,我們一起去散散心吧,反正在家裏閑著也是無聊。”


  傅承勳雙眸落在她臉上,語氣溫和:“來公司一天,晚上再去晚會不會覺得累嗎?”


  向挽歌笑著搖頭:“不累,來公司我也沒有做什麽就是閑著,不會覺得累的。”


  傅承勳沉默一秒,而後吩咐蘇澤:“安排晚上的行程。”


  “好的,傅總。”


  蘇澤應下,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下來。


  距離晚會還早,向挽歌跟傅承勳先回別墅。


  顧暖陽在向挽歌身體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就回了傅家老宅。


  用她的話來說是他們小輩在一起自由一些,她一個長輩在這裏,隻會讓他們覺得拘束。


  向挽歌對此沒有說什麽,在顧暖陽回老宅的那天,她站在門口看著傅承勳親自開車送顧暖陽離開,這一站便是許久。


  文姨站在她身邊,看她一直不肯進屋,忍不住的問了句。


  向小姐既然舍不得老夫人離開,為什麽不開口挽留?


  彼時,向挽歌站的有些久了,許久未說話,再開口她的聲音裏多了一絲道不清說不明的感慨:“文姨啊,世間有沒有什麽可以兩全的辦法啊?”


  文姨沒有聽懂,問了一句,向小姐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有些沒有聽懂。


  向挽歌沒有說話,在文姨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中,她轉身朝著身後的別墅走去,她走的很慢,很慢,心思也很沉很沉。


  ……


  車子平穩的停在別墅門口,傅承勳打開車門下車,走到向挽歌那一側,把車門打開。


  向挽歌動作頓了頓,但也隻是一瞬,她就恢複了正常。


  她邁開步伐,下車。


  正逢這個時候,傅承勳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向挽歌看到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隨後看向她:“你先進去,櫃子裏麵有各種各樣的衣服,你看看喜歡哪個。”


  她點點頭,視線無意瞥了一眼他的手機:“那我先進去了。”


  話落,她邁步朝著別墅裏麵走去。


  別墅二樓。


  向挽歌站在陽台上,視線往下移,傅承勳依舊站在剛才的那個位置,手裏拿著電話,興許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突然抬頭,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上來。


  下意識的,向挽歌唇角帶起一抹笑。


  甚至在傅承勳的注視下,她還將唇角的那抹笑擴大。


  傅承勳看了許久,對著她溫和的笑了。


  而後向挽歌看著他低下頭,繼續講電話。


  她收回視線,轉身回臥室。


  這個電話,她知道是誰打來的。


  秦思璿,有多久沒有想到這個人了?

  向挽歌想。


  好像是從秦夫人得到懲罰,當年事情真相大白之後。


  明天,明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明天是秦思璿的生日,她知道。


  早在前麵幾天她就無意看到傅承勳在準備這件事情了。


  她也知道,傅承勳會在明天去到秦思璿的墓地,陪著秦思璿過生日。


  秦思璿……


  向挽歌心裏默默的念著這三個字,可卻突然的笑了。


  傅承勳,男人都是像你這樣嗎?

  ……


  傅承勳從樓下上來回到臥室的時候,向挽歌正坐在床尾。


  她沒有說話,麵前放了一堆的衣服。


  傅承勳因為眼前的這一幕,待了許久,反應過來立即上前。


  “怎麽坐在地上了?”


  她沒有回答,隻是抬起頭看他。


  不知道為什麽,那一刻,傅承勳竟有一種莫名的心虛。


  剛才的電話,是他安排了去幫他準備明天去看秦思璿東西的人打來的。


  剛才在樓下看到她在陽台上看他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有那麽一些愧疚。


  可是去看秦思璿是他這麽多年來早已習慣的一件事情。


  他現如今愛的是向挽歌,但是秦思璿怎麽都是他曾經愛過的人。


  就算說是秦夫人有再大的罪過,秦思璿卻從某一種角度來說也算是一個受害者。


  明天是她的生日,他怎麽說,也應該去看看她。


  可現在看到向挽歌坐在地上,他突然有些不大想去了。


  “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向挽歌抬頭,眸中色彩有些沉,出口的話卻是淡淡的:“傅承勳,我突然有些難受。”


  “哪裏難受?”他眉色之間全失緊張:“我們去醫院。”


  她搖頭:“我突然有些不大想去晚上的活動了。”


  他目光深沉:“不去,你哪裏不舒服,我們現在去醫院。”


  話落,他伸出手,作勢要抱起她。


  向挽歌卻往後移了移。


  傅承勳伸出去的手就那麽就僵在了原處。


  他看著她,目有所動。


  向挽歌卻淡淡的起身,沒穿鞋的腳落在那些衣服上,都是些昂貴的衣服,踩上去的那一刻,她卻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傅承勳,我發現,還是不一樣了。”


  他未說一句,隻是看著她,目光由開始的深幽到後來的隱隱透著悲痛。


  向挽歌在笑,披散著的長發,雪白的裙子襯得她整個人都有些清瘦:“傅承勳,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什麽,明明心髒手術很成功,可是我卻覺得,心髒處還是會有疼痛感,還會覺得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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