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決定住院,她必須要治療
快速的走到向挽歌麵前,以一種袒護的姿態將向挽歌擋在身後。
“澤堯,不要失了分寸。”
"分寸?"厲澤堯斜眼看傅承勳。
“承勳,失去分寸的人是你。”
說完這句話,厲澤堯便陰著一張臉離開了。
向挽歌坐在原地,地上有少許杯子摔碎的玻璃渣。
她起身,準備回客廳。
卻被傅承勳一把攥住手腕。
“你跟他說了什麽?”
“沒說什麽。”
她一派淡然。
傅承勳盯著她絕美的臉,許久,他牽著她的手,將她帶離有玻璃碎片的地方。
“回客廳,我讓文姨來收拾。”
她沒說話。
跟在他身後。
沉默了許久,她抬起頭。
“傅承勳,你知道蘇晚跟厲澤堯的事情嗎?”
他腳下步伐減緩。
“蘇晚跟厲澤堯的事情?”
她點頭。
這麽久了,蘇晚從來沒有說過她跟厲澤堯事情的細節。
她一直都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
到底是因為什麽,才讓厲澤堯這般對蘇晚窮追不舍。
要說愛,厲澤堯能夠讓他手下的人對蘇晚動手。
要說不愛,他每次提到蘇晚時候劇烈變化的情緒。
向挽歌覺得,這其中絕對是發生過什麽事情,不然他們二人怎麽會是這樣的情況。
傅承勳看著她:“你很想要知道?”
“對。”
向挽歌本以為,她這麽說了,傅承勳一定會跟她說。
但是傅承勳隻是在短暫的沉默之後,便牽著她繼續朝客廳裏麵走去。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
向挽歌:“……”
客廳裏。
傅承勳讓文姨去處理花園裏的玻璃碎片。
便帶著向挽歌來了餐桌前。
向挽歌心裏都是蘇晚跟厲澤堯的事情,根本沒有心思吃飯。
傅承勳卻自顧自的給她夾菜。
“多吃點,中午我帶你去醫院。”
聞言,向挽歌抬起頭。
“去醫院?”
他僅僅是點點頭,其他的都沒有再說。
向挽歌低頭的瞬間明白了。
他昨天去找祁寧了,祁寧絕對不會看著她的身體一天天的差下去。
絕對會跟傅承勳說,讓她住院的事情。
去醫院接受治療?
向挽歌在心裏衡量。
醫院人多,來來往往的人也多,到時候她可能行動會自由許多,總好過現在的這情況。
想到這裏,向挽歌淡聲開口,表情平靜。
“去祁寧在的醫院嗎?”
“嗯。”
向挽歌拿起筷子,動作有些心不在焉。
正在這時,傅承勳突然問。
“昨天祁寧來的時候,你是不是拿他的電話給蘇晚打電話了?”
向挽歌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而後開口。
“嗯。”
他會知道,她絲毫不意外。
祁寧昨天過來,估計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打了她的電話,打不通。”
她說。
“可能是手機丟了。”
她抬頭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
“他們安全嗎?”
“很安全。”
“我可以不可以去看看他們?”她接著問。
傅承勳拿著勺子舀了一碗湯放在她的麵前。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隻是說:“多喝點湯,這是我讓文姨特地熬的。”
向挽歌一動不動,看著麵前的那碗湯。
眸中色彩由明到暗,最後歸於平靜。
她知道,這便是傅承勳的答案。
他可以不對蘇晚做什麽,也可以不把蘇晚的行蹤告訴厲澤堯,但是,他獨獨不會讓她見到蘇晚。
……
醫院。
坐在病床上,向挽歌視線落在窗外,傅承勳跟祁寧去辦公室了。
她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去討論她的病情了。
窗外天色很沉,一如她的心情。
住院是必須的了,她明白。
不過想想,或許住院,也沒有什麽不好的,至少,這樣一來,她不至於一直留在別墅裏麵。
失神間,病房門被敲響。
向挽歌眸色一沉,不會是傅承勳,也不會是祁寧。
這兩個人來她的病房,絕對不會敲門。
她沒應聲。
幾秒後,病房門被打開,秦母走了進來。
有一段時間沒有見,秦夫人的臉色不是很好,但在看向她的時候,還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得了的樣子。
秦夫人朝著她走過來,自來熟的在她病床前坐下。
“真的是你,我以為我看錯了。”
向挽歌眉目低斂。
靜默半秒,她抬起頭。
“你來這裏做什麽?”
“我來看看你,不可以嗎?”
向挽歌像是聽到什麽笑話一般。
“在你的心裏,估計恨不得我去死,會好心的來看我?”
秦夫人儀態端莊大方。
說話的時候沒有一絲心虛的樣子。
“你害死了我的女兒,我巴不得你去死,也是情理之中不是嗎?”
向挽歌臉色冷如寒冰。
“秦夫人就覺得自己是幹幹淨淨清清白白嗎?”
“我不清白,你有證據嗎?”
“證據,你給秦思璿服用藥物這算不算證據?”
“你能證明不是她自己服用的,而是我強迫她的?”
向挽歌扯了扯唇角。
“秦夫人還真是好手段。”
若不是有手段,怎麽會那麽篤定,那麽有恃無恐。
說到底,她心裏就是拿穩了她沒證據證明當年她聽到的那段對話,才這麽肆無忌憚,一點都不害怕。
秦夫人手上拿著昂貴的手套,換了個坐姿。
“向小姐也不差,這麽多年過去了,竟然還能勾引傅承勳,為了你重新去調查當年的事情。”
向挽歌皺眉:“勾引這個詞,我不是很喜歡。”
秦夫人卻笑了。
“難道不是嗎?多年前,向小姐怎麽說傅承勳都不會相信你,出獄後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向小姐就能讓傅承勳重新調查,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向小姐在這其中是用了什麽手段?”
向挽歌冷冷的看著秦夫人,語氣森寒。
“若是當年秦夫人的指控都是有證據的,那麽就算他重新調查了,那又如何,你又何必這麽緊張?秦夫人,難道,你害怕他去查了,查到什麽你一直躲著藏著的真相?”
她話裏有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
秦夫人幾乎瞬間就變了臉色。
“我能有什麽害怕的,向挽歌你不要胡亂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