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無心之過,說漏嘴了
他眸色瞬間變得暗沉。
“向挽歌身邊有個女孩?”
莫洵給突然開口的厲澤堯嚇了一跳。
“是,有什麽問題嗎?”
“那個女的叫什麽?”
“不知道,我沒有問。”
厲澤堯突然一把扯住他的衣領。
“這麽重要的事情,你怎麽能不問,怎麽能不問?”
莫洵看著情緒有些激動的厲澤堯有些懵。
“怎麽就是重要的事情了,不過就是向挽歌身邊的一個女人而已,我沒問,不是正常的嗎?”
厲澤堯的眸中像是染了冰霜一般。
他一把甩開莫洵,拿起自己的外套,就朝著急診室外麵走。
“你去哪裏啊?”
莫洵看著他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行為,疑惑問道。
厲澤堯腳下步子依舊:“我去找向挽歌。”
瞬間的時間,厲澤堯留消失在了眼前。
找向挽歌?
他不是找過了嗎,怎麽還要去找?
……
傅承勳酒醒過來,入目既是一片白色。
還有祁寧不斷打哈欠,似乎困到極致的那張臉。
他動了動,想要起來。
可是還沒有如願,注意到他醒過來的祁寧冷不防地開口。
“我覺得你還是躺下比較好。”
傅承勳劍眉擰起。
“我怎麽來醫院了?”
“醉成那個樣子,還跟人打架打的身上都是傷,你不來醫院你想去哪裏?”
祁寧的語氣有些沒好氣。
傅承勳起身的動作頓住:“我的傷不嚴重,我要回去。”
“回去?好啊,你現在下來跑一個看看,如果你能健步如飛,我就讓你走。”
這次,傅承勳眸色都變得有些深幽了。
祁寧瞥了他一眼,語氣有些幽怨:“真的是,一個比一個能折騰,大半夜的,你就不能在醫院多待一下。”
傅承勳薄唇動了動,還沒有說出點什麽,莫洵就先開口。
“是啊,老傅,你就在醫院待一晚上吧,這麽晚了,也別折騰了。”
“哼,總算還有一個清醒著的。”祁寧道。
見傅承勳不再說話,莫洵接著說:“你就在醫院待一個晚上,我現在要走了,澤堯剛才去找向挽歌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我不過說了一句向挽歌那裏有個女的,他的情緒就變得很激動,都等不了你酒醒就走了。我得去看一下到底是什麽情況。”
莫洵話剛落下,傅承勳深邃的眸光就落到了他的身上,神情也變了。
“你說什麽,厲澤堯去向挽歌那裏了?”
莫洵有些懵:“是啊,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傅承勳劇烈的咳嗽,直接起身,再也顧不了身上的傷。
“我得去找他。”
莫洵看著走路都有些困難的傅承勳,心裏的疑惑更大了。
“這是怎麽了,厲澤堯之前也是情緒突然變得好激動,你也是,這到底有什麽問題?”
祁寧也跟著站起來,看著傅承勳,有些事情,在他的腦子裏,有了一些輪廓。
“當年,厲澤堯來江城是來找一個人的。之前我聽向挽歌無意提起,蘇晚行蹤的事情,要保密,蘇晚就是厲澤堯要找的那個人對不對?”
傅承勳眸色複雜,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對厲澤堯說。”
“他估計也是猜到了。”
“所以我現在得馬上過去。”
傅承勳說著,動作迅速的穿好鞋子,穿上外套。
雖然身上還是掛著大大小小的傷,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速度。
這次,祁寧跟莫洵都不阻止了。
依照傅承勳這樣說,現在還真是必須去,如果不去,厲澤堯情緒一起來,那裏的人都有可能出事。
祁寧想了想:“我也跟你們一起去。”
傅承勳回頭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麽。
三人離開醫院,莫洵開車,朝著向挽歌等人住的地方駛去。
……
向挽歌住處。
沙發上,她安然的坐著,身上披了一件超厚的披肩,手裏拿了一杯溫水。
她的身邊,向煜一臉的緊張擔心。
向挽歌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
方才將視線落在坐在對麵的厲澤堯身上。
“厲先生這大半夜的,突然到來,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事情?”
厲澤堯從進來就沉著一張臉,一直到現在。
他冷眸落在向挽歌身上:“人呢?”
“什麽人?”向挽歌淡淡的問。
“向挽歌,你知道我在說什麽,不要裝傻,你是不是覺得,傅承勳不告訴我,我就一直都不會知道?”
向挽歌唇角微微勾起:“厲先生這番話還真是讓我覺得難以理解,我有這麽說過嗎?厲先生能夠這樣想,隻能說明你跟傅承勳的關係還沒有好到讓他什麽都可以跟你說。”
厲澤堯冷哼一聲:“你沒有必要跟我在這裏轉移話題,更沒有必要說這些話來刺激我,我告訴你,向挽歌,我今天晚上不找到蘇晚,你別想輕易的逃脫。”
“逃?”向挽歌像是聽到了什麽十分有趣的事情一般。
“我跟厲先生說我要逃了嗎?蘇晚是嗎?厲先生要是真的想要知道人在不在我這裏,起來搜一下就知道了,又何必在我這裏逼我。”
厲澤堯森冷的臉上都是慍色。
從進門的那一刻,向挽歌都是這樣。
漫不經心,沒有一絲慌張的遊刃有餘。
他不傻,向挽歌,更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莫洵剛走,你就讓蘇晚跑了是嗎?”
她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隻是拖長了聲音說:“跑這個詞好像有些不大合適,人家想去哪裏,是人家的自由不是。”
“向挽歌,我終於明白,為什麽傅承勳在這樣一番兜兜轉轉之後,心會放到你的身上,你很有手段。”
明顯帶著諷刺意味的一番話,卻沒有讓向挽歌的神情有太多的變化。
她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
“是嗎?我一直都覺得,我自己沒有手段要是有手段,當年,也就不會放任我的丈夫跟別的女人來往了。”
厲澤堯沒再說話,明顯他說那句話,不時希望她把話題轉移到傅承勳的身上。
向煜一直坐在邊上,向挽歌也無意把氣氛搞得過僵。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有一個疑問,你跟蘇晚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需要你這樣對她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