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究竟如何,她早已不在意
並不是每個人都像她母親那樣,被她父親背叛,含怨離世,並不是每個人都像她這樣,愛而不得,人生盡毀。 蘇澤聽出了向挽歌語氣中的惆悵,想到傅承勳,他猶豫開口:“向小姐,其實,傅總這個人也並不是你想的那麽狠心,他隻是太偏執了,偏執的認為你害死了秦小姐,偏執的相信自己曾經認定的事實,這是他多年養成的性子。” 偏執? 向挽歌低低的笑:“蘇澤,你錯了,他不是偏執,他就是簡單的恨我,這份恨,其實從我執意嫁給他的那一刻起,就在他的心裏開始萌生了,三年,整整三年的婚姻,我以為可以焐熱的心,終究在秦思璿死的那一刻,徹底破碎。” “傅總或許隻是習慣了,習慣了別人聽他的,向小姐,你性子太獨立了,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或許傅總對你不是恨呢?” 若是隻有恨,為什麽要把這樣的一個人放在身邊日日礙自己的眼呢,若是隻有恨,為什麽在得知向小姐的手被人毀了的時候,會那麽痛苦,甚至不惜一切都要去徹查清楚到底是什麽人做的? 若是真的隻有恨,為什麽就因為祁寧的一句“向挽歌可能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就去買了那麽多關於心理疾病的書籍來看。 若是真的隻隻有恨,為什麽遠在美國的時候,要打電話給向小姐,要一份根本沒有任何作用的文件內容? 向挽歌垂眸,眼裏都是漠然:“他心裏想的是什麽跟我無關,是恨也好,其他的也好,我都無意知曉。” 看向挽歌明顯一臉不想再多談的樣子,蘇澤心裏所有的話,也隻好止住了。 或許有些東西,隻能他們當事人自己感受罷了。 畢竟,感情這事,從來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旁人是幫不了任何的。 …… 從早上到下午,向挽歌一直都倔強的站在秦思璿的墓碑前,即使因為嚴寒凍得臉色蒼白,她都沒有一點鬆軟的樣子。 蘇澤一直陪在邊上,看著向挽歌的臉色一點一點的白了下去,直到最後,全無血色。 “向小姐,我給傅總打個電話吧,你就服個軟,我看你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了。” 向挽歌蒼白著一張臉,蘇澤給她帶的衣服是很厚很厚的羽絨服,但是在雪地裏麵待了整整一天了,她的身體各方麵都已經到了極限了。 她雙手放在嘴邊哈氣溫暖,卻在聽到蘇澤這句話的瞬間,虛弱開口:“不要,蘇特助,不要給他打電話。” 蘇澤麵上都是為難:“可是向小姐,再這樣下去,你會受不住的” “我今天就算死在這裏,我都不會給秦思璿下跪。所以你沒有必要給傅承勳打電話的。” “但是萬一傅先生心軟了呢?” “心軟?”向挽歌絲毫不覺得傅承勳是會心軟的人。 這個男人,在她的事情上,從來都是冷血無情到了極致。 “他不會心軟的,蘇澤,你還不明白嗎?都一天了,要是傅承勳是會妥協的人,我就不會在這裏站一天,這個男人,在我這裏,從來都沒有心軟二字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