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強迫下跪,情緒崩塌
可是,這樣的喜歡在四年前被打破了。 四年前,也是冬天,秦思璿死去,傅承勳當著所有人的麵,殘忍的把她送進監,從那時候起,她的心裏,便對冬天厭惡了起來,這寒冷,總是會讓她的記憶再次回到四年前,再次體會當年的絕望。 車子一路駛到秦思璿墓地。 看著傅承勳熟練的把車子停在邊上,拿起後座秦思璿最喜歡的鮮花下車,向挽歌突然難得的傳來一陣鈍痛。 這就是她愛了多少年的男人啊,他不是沒有心,也不是不會愛人,不會關心人,隻是,她不是他愛的人,隻是,他所有的溫情都給了另外一個女人而已。 沒有等傅承勳叫,向挽歌自己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車。 傅承勳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徑直朝著墓地裏麵走去。 秦思璿的墓地位置很好找,整個墓地,秦思璿的墓碑所在位置是最好的地點。 當年處理秦思璿後事的時候她還沒有入獄,也知道秦思璿的葬禮一切都是傅承勳安排的,所有的一切也是傅承勳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好的,處處都體現出傅承勳對秦思璿的深情。 深情? 想到這個詞,向挽歌在心裏無聲的笑了。 曾是她丈夫的人,卻深愛著另外一個女人,。 站在秦思璿墓碑前,向挽歌垂在身側的手,下意識握緊,四年前在這裏,傅承勳所有的狠厲絕情再次浮現在腦海裏麵。 四年前,也是在這個地方,傅承勳給了她最極致的侮辱,也是在這裏,傅承勳親手把她送到了監獄。 向挽歌一言不發,一個動作都沒有,靜靜地看著傅承勳把帶來的所有東西放到秦思璿的麵前。 看著男人每一個溫柔至極的動作,她慢慢的偏過頭,之前有的那一絲鈍痛似乎又開始了。 “向挽歌,跪下。” 嗜血一般冰冷的聲音響在耳邊。 向挽歌難以置信的抬起頭,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男人黑眸微閃,注意到她眼裏的絕望,不自覺的有了一絲異樣的情緒。 但也隻是一瞬,便恢複了正常。 他眼神微眯,盯著向挽歌的臉,聲音陰森得令人心驚。 “我說跪下,你聽不懂嗎?” 向挽歌這次確定了,身軀一震,她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自己:“傅承勳。”她叫著他的名字,沒有再尊稱傅先生,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你讓我給她下跪?” 傅承勳俊逸的臉上都是寒意:“怎麽了,你又不是第一次下跪,需要這樣一幅痛不欲生的樣子嗎?”話到這裏,他頓了頓。 再開口,語氣冷寒入骨:“再說了,向挽歌,這是你該跪的,你害死了思璿,在她的麵前,你死不足惜,更何況是一跪。” 死不足惜?簡單一跪? 向挽歌驀然一笑,視線落在傅承勳森寒的側臉上,她唇角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擴大,她就那麽看著他,明明知道有些話不該說,但是在那一刻,她似乎什麽都不想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