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0章 阿萊斯軍事學院
一千四百零六章阿萊斯軍事學院
“危險是肯定的,但是你媽媽也沒有辦法。”狄倫也是無奈,自然也心疼,也擔心,但這是莫洛自己的選擇,換句話說現在也根本無從選擇。
阿方索歎了一口氣,“我一開始聽到的時候也覺得媽媽是有些太冒險了,竟然讓我假死實在是太荒唐了但效果還不錯的樣子……不過教官,我演的怎麽樣?”
狄倫拍了他腦袋一下,“本以為你代了密黨領袖這麽段日子該成熟點了,怎麽還是個孩子?”
阿方索撇撇嘴,朝斯特拉使了個眼色,掩蓋一下被罵的尷尬,斯特拉回笑他,然後順勢躺在他腿上。
不過狄倫還是蠻慣他們的,“弗朗西斯都騙過去了,你還想怎麽樣,非要讓我誇你是個演員的好苗子才肯罷休?”
阿方索跟克裏斯似的,笑的有些賴皮,“那我們下一步要幹什麽,不是說母親和弗朗西斯已經去了克爾裏凱威城去修改結界了?若是這樣,希太人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來了?那不是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嗎?結界裏的血族,這樣不是很麻煩嗎?”阿方索終於回歸了重點上。
“莫洛現在的想法就是他們要什麽,她就順著做什麽。至於結界裏的血族,現在弗朗西斯還在跟莫洛周旋,所以希太人就不會太猖狂,我們還是能夠保證結界裏的秩序的,這一點倒是不用擔心。”狄倫頓了頓,“而且我們還要等,對於他們來說那是一個通入口,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這是一張有進無出的甕口。”狄倫沉了聲,“不得不說,莫洛還是聰明的,現在這個時候,弗朗西斯隨時隨地都想殺了她和你們弟弟,可以說這是他最好的機會,不過這樣一來莫洛拿肚子裏的孩子牽著他,讓他暫時要利用這個孩子一點一點拿到密黨,但是唯一的問題是,弗朗西斯應該快要蛻皮了,所以他有些迫不及待,有些偽裝他也沒要了,但我們也不在乎這些,要的就是他的迫不及待,他越著急破綻就會越多。”
“脫皮?”阿方索恍然大悟似的,“我明白了,因為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也是最好的機會也是父親母親最薄弱的時候,所以他才這麽著急,母親就是在利用他的著急對嗎?”
狄倫又拍了他一下,“還算你聰明,沒白當這一陣子密黨領袖,你也該長大了。”
伊森這個時候走進來,“洛倫佐回來了,但是伊芙丟了。”
“又丟了?”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伊芙自己從結界跑出去的,大概是在弗朗西斯手裏了,所以暫時要先拖一段時間了,莫洛那邊也已經傳了消息說那邊一切順利。”伊森還能夠保持如此鎮定,想來是已經把這消息在來的路上給消化了一遍了。
“莫洛知道伊芙已經丟了嗎?”狄倫皺著眉頭,真可謂是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隻不過這壞消息似乎更壞一些,好消息也不過是意料之中。
伊森搖搖頭,愁容湧上來,“當然洛倫佐說要再拖一段時間再通知莫洛,他先想辦法把伊芙救出來,若是失敗再跟莫洛說另作他法,另外就是我們要做好希太人大舉入侵結界的準備,我們這邊的軍隊也要做好準備隨時準備開戰。”
“那媽媽怎麽辦?”斯特拉心心念念的隻有莫洛的安危,阿方索也在一邊點頭。
“媽媽現在還懷著弟弟,也著實太辛苦了些,每日要跟阿佩普糾纏,實在是太危險了。”阿方索想想就覺得不容易,他上次在德切利見到莫洛,隔著那麽近,卻又做不了什麽。
伊森歎了口氣,“我自然知道,不過現在還能用這個孩子牽得住弗朗西斯,最好能夠按照我們預期的計劃來進行,稍有破綻被弗朗西斯發現,莫洛和那孩子就會有危險。”
…………6……………………………………………分割線…………………………………………
這個工廠的結界著實是不小的,阿蕾克托在這裏待著的這段時間當然加上弗朗西斯的束縛她也沒能完全把這個工廠給摸透,走到這裏她才知道原來是這樣儲存鳥和蛇的,這裏有一整套的繁殖流程,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但奇怪的是她聽伊利亞德說起過,這些鳥的交配期很短,而且很容易就會受到驚嚇影響交配,所以繁殖率就會很低,在這裏阿蕾克托卻發現這些鳥竟然像是不怕人一樣,一直不停的在吃其實也不能算是在吃而是在被喂,在交配,簡直是像個不怕累的機器,嘴裏連著管子,吃東西生蛋交配竟然都可以同時進行這種可怕的場景簡直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盯著那些管子裏流淌著的紅色液體,她不禁皺起眉頭,紅色液體?這應該是她最熟悉的顏色,他們竟然給這些鳥喂食這個?
她順著那些管子的位置一直尋摸最後找到了那管子的來源和連接,那是一個巨大的儲蓄血液的罐子,那一定就是血液她很確定,這是血族的本能。
可是他們為什麽要給鳥喂食血液呢?難道說這些鳥變得如此反常是因為這些血?可是不應該變成這樣啊,她用她了解不是很多的常識來想象也覺得解釋不通。
她走近一看,那些鸚鵡的眼睛原本是黑色的,現在竟然變成了紅色的,原本憨態可掬的樣子肉肉呼呼的一團,現在倒是變得詭異了起來。
不過她想不出個什麽所以然來,但是這樣的效果她倒是看的很清楚,這些鳥就可以源源不斷的生存下去,她隔著籠子把這管子從鳥嘴裏拔出來,她立即發現這鸚鵡竟然1就這麽1死掉了?立即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倒下甚至來不及閉上眼睛慘叫一聲,身體都出現僵化了想塊石頭,也更是不怎麽可能的事情。
她按了按那鳥的心髒處果然一點活氣都沒有了她嚇了一跳不過更多的是感到深深的奇怪,剛才還好好的活蹦亂跳能吃能生能交配的,竟然一離開這血液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