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9章 弗朗西斯的秘密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弗朗西斯的秘密
他手中的蛇杖上的那條蛇竟然跟圖像上所呈現的一模一樣,連動作都是一樣的,蛇杖上的蛇不斷地扭動,掙紮,看著無比的痛苦。
“哥哥?每一天都要殺掉我……可是我卻是永生不死的,你不覺得煩膩?我看著你我都覺得煩呢。”弗朗西斯兩隻手撐在蛇杖上抬起頭,聲音傳過去,顯得有些空無。
“哥哥?還是別叫我哥哥的好,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我們天生就是敵人,你天生就該被我消滅殺死。”舉劍的人冷笑一聲,“消滅黑暗,讓陽光重新撒過大地,是我的義務。”
“伊西絲!攻擊他!不要停下!時間就快要過去了!我們還要把光明帶給大地!”拉吩咐道。
“你的義務?你的義務就是要不停的殺掉我?不停的讓我遭受這樣的痛苦?我是你的孿生兄弟!你隻想你的義務你的榮光!你何曾想過我?”弗朗西斯朝著天頂吼道。
“給世界帶來光明是我的使命,若你願改邪歸正,不就不必每日經曆如此痛苦?”拉似乎是正義的象征,大義滅親正義淩然,但是多洛瑞斯卻覺得拉似乎也是個自私的人。
弗朗西斯冷笑,“改邪歸正?憑什麽你就是正,我就是邪?誰規定的?這才是不公平?讓這世界變成黑暗也是我的使命?憑什麽你永遠都是對的,要受到所有人的敬仰?我就要收到所有人的唾棄?這不公平!”
“阿佩普!執迷不悟,我要代表太陽消滅黑暗,消滅混沌,殺了你。”被稱作拉的人在另一條大蛇的護佑之下向著圖像中的那條大蛇刺去。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結束這一切,我也要你……要你嚐嚐這被人唾棄的滋味,讓你嚐嚐日日夜夜被殺死的滋味……我一定會……一定會讓你也嚐嚐的。”這話是從那大蛇嘴裏說出來的,同樣也是虛弱的弗朗西斯喃喃自語。
多洛瑞斯似乎有些明白了,為什麽阿佩普會選擇血族世界,同樣的,血族厭惡陽光,於是自然會厭惡代表陽光的拉。
畫麵上的戰爭十分激烈,各路先神都在不斷地製服阿佩普,以長矛刺之,用繩子牽拉,甚至還有一隻蠍子在不斷地攻擊他,盡管那條黑色的大蛇不斷的在掙紮,但最後還是被拉殺死。
弗朗西斯眼中的光芒一點點消散下去然後一點點閉上眼睛似乎像是死了一樣,多洛瑞斯在柱子後麵看的驚心動魄,難道弗朗西斯就這麽死了?但是她現在也出不去這個密室,她盯著好像沒有一點活氣的弗朗西斯,可剛才弗朗西斯好像又說過每天都會發生。
多洛瑞斯算了一下時間,現在是夜半十二點差不多,她進來的時候是因為弗朗西斯睡在她身邊然後走了。她好奇,為什麽每日的這個時候弗朗西斯都會離開,從不待到天亮,於是偷偷跟了過來。
卻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這一幕。
果不其然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弗朗西斯又重新睜開了眼睛,輕呼一口氣嘴角帶著不屑,輕輕說道,“嗬……我又活過來了,每日死去活來,真是讓我厭煩。血族世界,是個不錯的地方,沒有該死的陽光。你們……應該會討厭那個家夥。”
弗朗西斯站起來,吐出一口血,再一次沒入那個黑色的蛇池當中,隨手抓起一條小蛇,捏開它的嘴巴,將它的牙齒沒入自己的皮肉中,“乖乖的,把你們的毒液注射給我,修複我的傷痕,總有一天,我可以打敗拉這個混蛋的,這個世界不會再有陽光這種可惡的東西,整個世界都會變成我的……屬於我的世界,屬於黑暗的世界。”
多洛瑞斯看著心驚膽戰,但是更多的是震驚,弗朗西斯竟然就是埃及先神阿佩普,每日都要經曆死而複生的這一過程更是令她驚訝不已,她對埃及的這些神話一無所知,但是埃及先神的分量她還是知道的。
她早知道弗朗西斯絕不是普通人,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終於弗朗西斯走了出去,她再一次趁著門開跟著踉踉蹌蹌的走了出來向著反方向走去好容易走遠一些才敢停下來,一抹頭上已經一頭的冷汗,再一看身上,薄薄的絲綢睡衣已經全部被濕透。
實在是太恐怖了。
多洛瑞斯大口喘著粗氣,一手扶著牆,踉踉蹌蹌的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多提?你為什麽在這裏?”身後偏偏卻是弗朗西斯的聲音。
多洛瑞斯渾身打了個激靈,慌忙解釋道,“啊……我晚上睡不著,想喝點水又沒有找到侍女,所以……”她想繼續說下去,但是嗓子卻幹啞的要說不出話來了。
她甚至不敢回頭去看弗朗西斯,他覺得弗朗西斯的影子都是一條大黑蛇正在一點點的逼近她。
“怎麽出了這麽多汗?”弗朗西斯一點點靠近,看見她渾身都濕透了,看來是嚇得不輕。
多洛瑞斯整個人都埋在弗朗西斯的身影了,他感受到那種來自於黑色大蛇的壓力,整個人都像是跌入冰湖,凍在了一起一動不能動似的。
“我……我做了噩夢……”她傑傑巴巴的說道,還是不敢回頭。
卻在這時身子一輕,弗朗西斯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溫柔道,“做了什麽噩夢,嚇成這個樣子?你看你現在還在抖,別害怕,有我在。”
多洛瑞斯更加害怕,但是又已經無處可逃,她盯上弗朗西斯的眼睛,卻又很快的逃離,半天才說,“沒……沒什麽……我忘了……”
弗朗西斯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龐,順暢的從她的下頜線沿著頸部滑下去一直延伸到她的領口,“那就好,那回去繼續睡吧,有我陪你就不會再害怕了,我的多提。”
直到肌膚的接觸到她,她的皮膚因為敏感而起來一層麻酥酥的雞皮疙瘩,多洛瑞斯這才發現,那就是爬行動物溫膩軟滑觸到肌膚,慢慢爬過,慢慢的在她的肌膚山緩慢的緩慢的移動著,冰涼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