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1章 莫洛拚了(2)
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莫洛拚了(2)
阿德勒倒也是什麽都不怕的樣子,輕輕一笑退了一步打了個響指呼啦啦一群希太人從外麵衝進來,將莫洛團團包圍。
“我知道,莫洛大人現在今非昔比,可是別忘了,你也把你的弱點暴露在我麵前,一屍兩命這種事我覺得也可以,反正無論如何我都是不虧的,你說對嗎?精明能幹的莫洛大人?”阿德勒輕蔑的看了一眼莫洛的腹部,“我倒是迫不及待的想看見一次洛倫佐痛苦的表情,上次沒看到呢,可惜了。”
自然帶了這麽久的身孕,莫洛的身子自然不如從前那麽輕鬆,她以上目線看向阿德勒,本該是極其柔和的樣子,但是卻整個人的溫度都徹底冷下來。
“正好,懷孕壞的我渾身都難受,洛倫佐不願意我出門,我現在正好想發泄一下,你們盡管來試試。”莫洛抬起尖尖的下巴,手臂向後仰去,手中銀鞭一挑帶著銀光一道劃過一個人的脖子,留下一道血痕,然後拖著那個希太人的身體卷起又摔在人堆之中,砸碎了一片的家具,嘩啦啦的頓然一片的狼藉,莫洛冷笑一聲又是一鞭掃過,一圈人被她的鞭氣所震動向後退了幾步,阿德勒站在外麵也是被莫洛震驚了一下,阿德勒實在沒想到她分了一半血給孩子還能有這麽強的血力。
血力帶起來的氣場氣場的強大,莫洛原本豎起來的頭發也完全的散下來,隨著血力的震懾的飄揚起來。
莫洛壓了一天的血力要的就是此刻血力的全麵爆發,隻不過這種壓抑可能不會持續很久,所以她要速戰速決,至少不能等到阿德勒的下一波支援,而且斯特拉留給她的時間也不多了。
莫洛沉下心思,立在原地微微向前俯身,勾起一邊嘴角,一隻手揮鞭,另一隻手凝起一團紅光朝著身後的幾個人轟去,左右與前方的人一轟而上,莫洛的身子已經騰起半空然後瞬間在半空之中消失不見。那些人正在麵麵相覷的時候,下一秒莫洛已經出現在阿德勒身後,用一根錐子抵著阿德勒的後心。
不過同樣的在她和阿德勒的左麵卻出現了一個人,一把匕首抵在莫洛側麵的腹部。
正是弗朗西斯。
莫洛心裏一沉,她現在可是打不過兩個人還有一群人的,不過她還有最後的一道防線。
“莫洛大人,您想要幹什麽?”弗朗西斯眼睛盯著莫洛手裏的錐子。
“我隻想要阿德勒的心頭血,不傷性命,也不會有其他的做法。”莫洛的手更向前一下,弗朗西斯的匕首也向前了一下,已經快要紮破莫洛的衣服,再向裏就會傷到她腹中的孩子了。
“看來弗朗西斯大人並不想給我。”莫洛話音未落身子已經後退了一步,反手一錐脫手直去阿德勒的心髒,不過卻被弗朗西斯一匕首給打飛。
“莫洛大人真是好膽量,隻身一人懷有身孕也敢闖到這裏來?不怕傷了孩子?”弗朗西斯擋在阿德勒身前。
當然這是最壞的結果,就是弗朗西斯的出現,不過這個最壞的結果她也已經想到了,她不是沒有辦法。
“孩子?手心手背都是我的孩子,我哪一個也不會放棄。”莫洛笑起來,眼光之中卻滿是精明之色。她舉起手食指指尖有一根白色的刺卡在她的指甲與肉之間。
那是骨琴的琴尾。
“骨琴?你為什麽會有這個東西?”阿德勒一眼認出那東西。
莫洛笑了一下,“巧了,這東西我原本也是沒有的,我想大概是羅蘭留給我的吧,也不知道阿萊斯之戰後阿德勒大人怎麽就沒能好好保存這點小東西呢。”
弗朗西斯盯著莫洛的食指,她明顯的看見了弗朗西斯有那麽一點點的慌張。
於是更堅定的把食指狠狠的紮在手心的紋路之中,然後鮮血瞬間湧出將那骨琴的琴尾給染透,然後莫洛體內的骨琴發出刺耳的聲音。
阿德勒捂住耳朵,周圍的人全都捂住耳朵紛紛暈眩難忍,弗朗西斯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以後也捂住了耳朵。骨琴是個廢物,對於血族幾乎沒有殺傷力,但是唯一的作用就是對於血族的幹擾性。
莫洛低頭撿起那錐子,一步一步朝著正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耳朵嚐試逃離的阿德勒走去,莫洛俯下身,錐子對準了阿德勒的心髒,莫洛扒開阿德勒的衣服,對準她的心髒,心頭血並沒有那麽好取,她還不想殺阿德勒,用的也是鐵錐。
身後弗朗西斯卻放下了捂住雙耳的手,朝著莫洛走過來,雙手凝起一團黑色光絮朝著莫洛而來,莫洛專注於跟阿德勒較勁卻絲毫沒有看見身後的弗朗西斯絲毫沒有收到骨琴的影響。
骨琴隻對血族有用。
弗朗西斯一掌朝著莫洛的後心打去,不過打中的確不是莫洛的身體,而是洛倫佐。
“笨蛋莫洛。”洛倫佐罵了莫洛一句。
弗朗西斯也是沒想到洛倫佐會突然出現擋住莫洛的身體,一掌已經狠狠地打下去,不過洛倫佐不愧是洛倫佐,掌心向外用血力抵住弗朗西斯全力的一掌,甚至還有工夫“你趕緊取血,等我回家跟你算賬。”
洛倫佐看了弗朗西斯一眼,“我對我媳婦兒的骨琴免疫是因為血交,你是怎麽回事?怎麽……看起來我要重新認識一下弗朗西斯大人了。”
弗朗西斯一邊對抗著洛倫佐源源不斷的血力輸出,然後一邊輕笑,“那我跟你一樣。”
這句話算是玩笑,但是洛倫佐絕對聽不得一絲一毫輕佻他媳婦兒的話,血族和血族交·合聯合最重要的就是血液相交融,如此莫洛現在體內的血液是混雜了不少洛倫佐的血,算是血脈相連而這時相當複雜的儀式,隻有婚禮之上才會有這樣的儀式,洛倫佐這才對於莫洛體內的骨琴而免疫,但是弗朗西斯那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把手裏的血力加到了底,把弗朗西斯給逼到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