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威脅
夏斯涵沒有趙笙想象中的那麽害怕,估計讓他失望了,她反而表現的有些過於淡定。
“當然。”很快坐在夏斯涵不遠處的趙笙又開了口,這一次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東西。
東西拿出來後,夏斯涵才看清那是一個手機,隻是夏斯涵不知道他此刻拿出手機的目的。
趙笙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了手機屏幕,很是熟悉的翻到了相冊,隨後將手機屏幕對向了夏斯涵。
夏斯涵隻是在遠處隨意的一瞟,就看清了手機裏麵的內容。
她的視力算是好的,看著趙笙滑動著圖片,她的瞳孔不斷睜大,吃驚的望著他以及手機屏幕。
眼眸逐漸變得深不見底,夏斯涵不曾眨動過眼睛,當中還夾雜著怒氣。
“你!”夏斯涵有很多想說的話,瞬間堵在了喉嚨,她想罵人,但是還是停住了,因為那樣也沒有任何意義。
她究竟看到了什麽呢?
雖然每天都會看自己的身體,但此刻居然被人拍了下來,夏斯涵不得不大吃一驚。
她沒有想到趙笙會用這麽卑鄙的手段威脅她,這種有關名節的事情是每一個女人最在乎的東西。
夏斯涵的反應讓趙笙很是滿意,他就料到夏斯涵看到後會做出這樣的表情。
心裏偷著樂了許久,才關上了屏幕,緩緩開口說道:“怎麽樣?”
這樣的挑釁引起了夏斯涵的極度不滿,卻又無可奈何,她有想跑過去搶過手機刪除的衝動,但是渾身沒勁阻礙了她。
難怪之前她看著自己有些衣衫不整,原來就是被趙笙扒開過,隻是她真的想不到居然會拍下來。
“你真卑鄙。”似乎這樣的威脅對夏斯涵是有作用的,即使她死了趙笙依舊可以將這些圖片曝光,她的名節無論如何都保不住。
這樣的事情若是發生,趙笙如果把圖片曝光,她可就真的沒臉在這個世上活下去了。
夏斯涵的眉頭皺的極深,眼睛迷成了一條縫,充滿了憤怒。
再多的怒火也隻會轉化為怒火,最後她還是妥協了,“說吧,你要我怎麽做才刪?”
夏斯涵知道如果自己態度再和之前一樣的話,趙笙指不定就會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
即便如此,結局還是一樣,但至少比她提前妥協妥協要好的多。
“我要部長的位置,對你來說不難吧。”趙笙收起了手機,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包煙。
就地抽了起來,風呼呼而過,將煙吹到了夏斯涵的周圍,夏斯涵卻很平靜的吸入了那些二手煙。
因為她的力氣還沒有完全恢複,軟綿綿的半躺在椅子上,看著趙笙的一舉一動。
隻是夏斯涵覺得一切有些多此一舉,趙笙沒有實力比不多她,居然用這麽卑鄙的手段威脅她,最後還是看中的那個位置。
但那是夏斯涵自己得到的東西,讓她平白的讓出來,她著實有些做不到。
那是一股倔強牽製著她的思想,她沒有立馬答應,而是冷言道:“你自己沒有本事保住,現在卻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才能要回去,不覺得可憐嗎?”
當初既然沒有這個能力贏她,卻要和她做這個賭注,既然輸了就得願賭服輸,但趙笙卻沒有這樣的氣概。
“哼,沒有慕容銘你還不是照樣沒有那麽好的業績。”趙笙不願就這麽被夏斯涵牽著鼻子走,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似乎想起了些什麽。
“這和慕容銘有什麽關係!”夏斯涵連忙接話道,這是她自己的勞動成果,雖然慕容銘有指點她兩句,但趙笙的意思明顯就是她憑借這慕容銘才獲得的業績。
夏斯涵很是不滿這樣的說法,情緒有些不穩定了,一時間都忘記了趙笙手上還握著她的把柄。
“怎麽和他沒有關係了,如果不是慕容銘幫助你,就你那設計修改那麽多次都不過關,還想在市麵上有好的銷量,簡直是做夢!”
在於設計方麵,兩人還是有著不約而同的執著,當然各自都堅信著自己的想法。
“那隻是你各人的想法,其他人未必這麽想。”夏斯涵一直覺得趙笙是在和她對著幹,她做什麽趙笙都不滿意,而別人都是笑臉相迎,就因為她的身份嗎?
那簡直就太勢利眼了,這樣的人能在設計圈內混這麽久,實在難以置信。
趙笙也不想和夏斯涵繼續浪費時間下去,正事要緊,“說吧,你到底讓不讓?”
夏斯涵心裏的第一答案是不讓,可是想想那些照片,夏斯涵勉強的點頭答應了。
但夏斯涵感覺到自己的力氣逐漸在恢複,她已經可以起身了,好在趙笙的要求沒有太過分,她能接受。
她稍微的坐了起來,趙笙就立馬提高了警惕,“我話還沒說完呢!”
看著夏斯涵想要離開的趨勢,趙笙立馬說道。
“那能不能快點,在這裏不冷?”夏斯涵沒有一點耐心在這裏待下去,雖然是夏季,但她喝多了還是抵擋不住高樓之上寒風的刺骨。
也不知道為什麽趙笙要選擇在這樣的環境,她對天台已經充滿了恐懼。但是在趙笙麵前有所隱瞞,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她隻是稍微的往底下看一眼,就感覺會有一股力量將她拖下去。
就在夏斯涵冥想之際,趙笙開口說道:“你現在就和慕容銘說,別到時候找他求助。”
“你既然害怕就麻煩不要這麽做。”這句話完全是夏斯涵脫口而出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這麽說了。
惹得趙笙很是不滿,他原本的計劃也沒有這麽繁瑣,準備拿點錢離開就好了,可是夏斯涵給他帶來了極大的不滿。
他莫名的想要留下來,看到夏斯涵害怕的樣子他心裏便會好受很多。
趙笙臉更加的陰沉,夏斯涵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後,抿住了嘴巴,不再開口,畢竟她是被威脅的人。
如果再猖狂下去,可能真的晚節不保了,不過這麽一想,夏斯涵到覺得趙笙看的很明白。
別的威脅似乎對她不起作用,唯有這個她不得不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