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無所畏懼
雖然心裏已怒氣橫生,但是還是忍了下去,隻要想起她既將要受的苦,她就不會那麽在意這些了。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顧元裳知道太後此時讓她入宮打的什麽算盤。
但是,還是來了,誰讓她有個在朝為官的爹爹呢?
顧元裳還是一如既往地做事散漫,就連走起路時也是一幅吊樣。
走進慈寧宮的屋內,抬眼就看到太後身邊坐著的南宮流月。
“給太後娘娘請安!”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全天下有著最高權力的女人呢?顧元裳隻能老老實實的給人家跪下行禮。
顧元裳說完話,屋內就安靜了下來。太後和南宮流月都不言語,隻是默默的低頭喝著茶水。
但是顧元裳不吃這一套,大約半個時辰後,許是跪的腿有些麻了,沒等太後說話她就自行起來了。
“砰!”
見到顧元裳竟敢善自起身,就板著一張臉重重的放下茶杯,並且發出瓷器於桌子的碰撞聲。
“哀家沒有讓你起來,你就敢自己站起來,眼裏到底有沒有哀家?”
對於太後的激言吝嗇顧元裳滿臉不在乎,要眼底還透著一股輕慢。
“別的我不管,我隻知道我腿跪久了會不舒服。”
“再說了像太後這麽慈眉善目的人,怎麽會心胸狹窄的讓我跪那麽久呢?”
“你說是不是啊太後?”顧元裳慵懶的站著,語氣玩味的看著太後說著。
她的話就這麽把太後想要說的話全給堵回去了,她活這麽大還沒有人敢讓自己吃癟。
因此顧元裳在太後的心裏比以前又討厭幾分。
“哀家今天讓你來,是讓你交出解藥,讓燕婉的臉能夠好起來。”
“是嗎?那太後這是請我來的?”說完這句話後,不予理會太後以及眾人的臉色,就慢悠悠的走過去坐在椅子上。
蹺著二郎腿,腦袋放在手上,歪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眾人。
“你不要欺人太甚!”顧元裳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太後,此時的她終於怒了。
“解藥你交還是不交?”
“太後不要生氣了,莫要氣壞了身子。若顧姐姐沒有解藥,燕婉不要治臉也罷了。”
“隻是以後不能在人前服侍太後,隻能遮麵視人了。”
在太後和顧元裳的唇齒相向中,林燕婉瞧見了顧元裳的嘴皮是真的厲害,而且也不把太後放在眼裏。
所以她就急了,以退為進。楚楚可憐的向太後哭訴,還不斷的給顧元裳上眼藥。
隻是在激化顧元裳和太後的茅盾,想讓太後治她的罪。那樣看顧元裳還怎麽囂張。
默默看著她們說話的南宮流月,聽到林燕婉這樣哭哭啼啼的她就十分厭煩的撇撇嘴。
顯然南宮流月也瞧不上林燕婉的行事作風,她不過是太後撿的野丫頭,還真把自己當顆蔥了。
竟然還妄想和南宮北寒在一起,她就是吃人說夢!
“我今天給你又如何?不給又如何?”
“把燕婉的臉治好便罷,要治不好你就別想出去。”
太後的話一落,林燕婉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低著頭得意的露出惡毒的笑意來。
“皇太後,流月想先行告退了。”
南宮流月好像已經感受到屋內的氣氛緊張,為避免自己也卷進去。
就起身向太後行禮,要回去了。
“嗯!去吧!”太後本也沒有打算一直讓她待在這裏,南宮流月和太後的感情並沒有多親近。
所以南宮流月此話一出,連眼神都多給她,隻是中規中矩的允了她的請求。
坐著的林燕婉雖麵上沒有表露什麽,但是在心裏不知有多鄙夷她。
南宮流月這個沒用的蠢貨,本來知道她與顧元裳不和。
是想讓她給自己在太後麵前,說說好話,讓太後整治顧元裳。
卻沒想到她竟然先逃離這場較量,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
“哼!我倒不知道,太後有這麽大的權力,能隨隨便便把大臣的嫡女處決了。”
“不過,若想要我給林燕婉治臉,先讓她給我十萬兩黃金,也算是她褥罵我的精神損失費吧!”
“要是沒有的話,那解藥就不能給太後了。”
“你……簡直找死!”
顧元裳她這哪裏是問林燕婉要黃金,明明是故意來敲詐她的錢財。
南宮流月自從走出慈寧宮後,就陷入糾結中,因為她知道太後的手段,不達目地不罷休。
雖然,她很不喜歡顧元裳,但是比起林燕婉她還是比較喜歡顧元裳的。
每次與顧元裳敵對,都隻不過是因為夏若白。
但她猶豫了很久之後,她還是急匆匆的出宮去了。
“咦?你家小姐人呢?”來丞相府的花傾城找了一圈沒見到顧元裳的人影。
就坐下喝了口茶,抬頭問站著欲言又止的綠梅。
“花小姐,今天上午我家小姐被宮裏太後的嬤嬤給叫走了。”
“可是,現在都快兩天時辰了,還不見小姐回來。”
“她被太後叫去做什麽?元裳好像並沒有和太後有交集,她說了是什麽事嗎?”
綠梅一臉茫然的搖搖頭。
這時的南宮流月麵露焦急之色的來到琉璃閣。
當看到南宮流月的時候,花傾城戒備的盯著她。
“你來幹什麽?”
可南宮流月並沒有理會花傾城,隻是扭頭看著綠梅說道。
“你們家小姐以前和南宮世子怎麽聯係的?”
“現在顧元裳被太後扣在慈寧宮裏回不來了,還不想辦法救她?”
綠梅這時開始急了,“什麽?這可怎麽辦呀?”
這時的花傾城顧不上懷疑她的目地,就急忙上前麵色嚴肅的向她詢問。
“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要不然我來做什麽?”
綠梅這時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以前都是海棠姐姐辦的這些。
她緊張的結巴了起來,“可……可是南宮世子去了江南,今天早上剛走。”
花傾城這才意識到這就是太後趁南宮北寒不在,就對顧元裳下手,這根本就是蓄謀已久的。
“隻能如此了。”這時她才想到南宮玉錦和南宮北寒以前比較交好,不知這次他是否會幫忙了。
“你想到辦法了?”好奇的南宮流月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