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總裁委屈,總裁要說話
“吃飯吧。”
顧思瑤沉默片刻之後開口道,一群人站在這裏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還有林致知是不是故意的,人來人往的地方竟然說出類似於告白的話。
然而林致知卻不肯動。
“怎麽了?”
她莫名其妙。
“我說的是真的。”
林致知就這麽站在這裏,固執的表態,完全不顧周圍的人。
“我知道,先去吃飯。”
林致知抿抿唇,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雖然沒有什麽表情但是她就是看到他眼中的委屈。
真是……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 。”
饒是顧思瑤覺得自己內心強大也沒有辦法和一個完全不顧及臉麵的人比,要是以前她絕對把這個家夥壓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頓,可是……林致知不行,一隻手還腫著在呢,要是再揍的話,豈不是真的要去了半條命。
真是拿這個病秧子沒有辦法。
林致知在聽到她這個話的時候,便軟化了態度,反手抓著她:“好,我們去吃飯。”
然後就不管身後的人,直接就往裏麵。
周子瑜的臉已經黑了,在他的印象中人人傳頌的那位林先生應該是不苟言笑,冷漠高傲,就好像是高嶺之花一般,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的無恥。
是的,就是無恥。
他知道了糖包做的事情,肯定不高興。但是這不高興有幾分真假,隻有他自己知道,還趁著這個機會表白,逼的顧思瑤無法拒絕,也真是夠可以的。
糖包氣的是臉頰都鼓起來了,但是想到剛才林致知冰冷的眼神,又猛地泄氣了。
當初他隻是覺得林致知不好,想給媽咪介紹更好的,卻沒有想到媽咪會不會生氣。也完全沒有想到媽咪的想法,所以他說的是對的,自己太過分了,竟然想要左右媽咪的想法。
“走吧。”
糖豆眨眨眼,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剛才叔叔真的好嚇人啊。
哥哥好像都被嚇到了。
周子瑜自然是感覺到了糖包的低落,伸出手揉揉他的發頂:“沒事。”
糖包沉默的點點頭,乖巧的跟著他往裏麵走。不過他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林先生一定是個壞人,剛才還發火來著。
一進門,正好看到林致知,兩個人的目光碰撞,就見到這個家夥挑眉對自己笑。
╭(╯^╰)╮!
就知道他是個壞蛋!
糖包氣死了,又鬱悶死了,剛才竟然被他給嚇到了,實在是太丟臉了。
好氣!
“媽咪。”
糖包下意識的喊了一聲,顧思瑤見他滿臉不開心的模樣,知道剛才林致知的話讓他心裏有了芥蒂,便拍拍身邊的位子:“過來。”
糖包看上去早熟,但實際上內心十分敏感,隻是小家夥從來不會開口說出來,若不是年紀小還藏不住,隻怕根本發現不了。
所以這樣的小孩子更好好好地關注。
“想吃什麽?”
兩個小孩子都喜歡吃甜食,她拿著菜單看著:“肉鬆藍莓雞蛋豆腐、脆皮鮮奶怎麽樣?”
“嗯。”
糖包小聲的應了一下,偷偷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林致知,然後又快速的收回視線。哼,媽咪還是疼我的,你這個大壞蛋。
顧思瑤又點了幾個糖包愛吃的菜,見到小家夥眼中的滿意,笑了笑:“周先生喜歡吃什麽?”
“都可以,我不挑食。”
周子瑜擺擺手,笑著拒絕。
她點點頭:“你呢?”
林致知笑了:“難道你不知道?”
“好吧,不能吃辣。”還有各種作料,味重的菜,腥味重的也不吃,嗬,挑食大王!
心裏麵默默地吐槽幾句,十分給麵子沒有說出來,將菜單遞給服務員之後,包廂的門就被關上了。
“手疼……”
林致知突然開口,然後露出那已經紅腫的手腕,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一時間,包廂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古怪。糖豆看到,驚訝的叫了一聲:“叔叔,你疼不疼?糖豆給你吹吹好不好?”
說著,糖豆湊上去對著他的手腕就大口大口的吹起:“媽咪說,吹吹就不疼了。”
顧思瑤本來想說點什麽,但是在聽到糖豆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想到在車內這個家夥也說過同樣的話,頓時覺得臉有些發紅。
隻是她本身就有些清冷,眾人並沒有注意到。
“謝謝糖豆。”
糖豆笑眯眯的看著他:“叔叔的手怎麽回事,遇到壞人惹~?”
“也許吧。”
林致知意味深長的說了一聲。
“也許是林先生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才會受傷呢。”周子瑜畢竟是個成年人,對麵的兩個人奇怪的氣氛就算不知道什麽事情,也能夠想到肯定是發生了什麽。
林致知這個人,傳言很多,但是狡詐、冷漠、隱忍這些詞是伴隨著他,原本還以為傳言有所差距,但是現在看來隻怕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受傷的手腕絕對和顧思瑤有關,他的身份怎麽可能讓危險的人靠近,那手腕上的痕跡一看就是被抓出來的,嗬嗬,這人真是狡詐。
“周先生到是聰明,不過什麽是不該做呢,畢竟是我想做很久的事情了。”
林致知淡淡的說道,左手把襯衫衣袖往下拽了拽,遮住發紅的手腕,看上去很隨意,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顧思瑤總覺得對方的動作裏麵多了幾分委屈的感覺。
周子瑜:嗬嗬。
果然陰險。
好在這個時候,服務員把做好的飯菜給端了上來,打破了包廂內怪異的氣氛。
“吃吧。”
顧思瑤總覺得今天一起吃飯絕對不是個好選擇,趕緊招呼:“周先生也不要客氣。”
“放心,我不會客氣的,畢竟還想和顧小姐走的更近點。”
林致知:好氣,當著他的麵就敢挖牆腳,當他是蠟像嗎!
“嘶——”
一聲低低的抽氣聲響起來,她看過去,就見到林致知用筷子夾菜卻掉了下去,然後他又慢慢地夾菜,一點點的送到嘴裏。
見她盯著自己,他笑了笑。
“還疼?”
畢竟是個病秧子。
“沒事。”
他沒有說疼,也沒有說不疼,反而讓她更擔心:“手腕受傷不方便,要不,我讓人給你拿個勺子?”
“不用,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