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艾毓的計算
在阿碧糾結那個高手為什麽會在第一個案子殺人,而第二個案子不殺人的時候,身為阿碧眼中高手的林霖和小謝已經來到了杭州了。
遊了斷橋、雷峰塔和靈隱寺,還有石林,已經是晚上了。
按照約定,他和艾毓相約在音樂噴泉前麵見麵。林霖覺得這個艾毓不可相信,他自然不會傻乎乎地站在那裏等著她的來到。
他把小謝收入了須彌戒當中,就化身為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穿著一身運動服出現在噴泉的前麵‘混’跡在人海當中。
以前他的境界不高,他體內的太極球這個天然的屏蔽器能夠屏蔽住他所有的氣息,讓別人察覺不到異樣。如今他的境界已經是四象境界二階了,也算得上是中等的境界了。他已經能夠自由地控製自己的體內的太極的屏蔽氣息了。
他讓他的太極屏蔽住自己的強大的靈氣的‘波’動,卻放出一絲靈氣的‘波’動,然後人氣和一些雜氣,完全將自己偽裝成為一個普通得不能夠再普通的普通人。
同時,他也放出自己的神識在這巨大的看噴泉的人海當中尋找他要找的人。
很快的,他的“神識”就將人找到了。就在林霖想要和艾毓見麵的時候,“六識”傳達來了一個強大的危險的信號。
林霖的“六識”已經很久沒有給過他危險的提示了。如果“六識”不給林霖危險的提示,那就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對方對林霖產生的危險根本不叫危險,以林霖修為完全可以忽略,甚至是置之不理,第二種是,對方的境界高出林霖的境界太多了,已經不能夠被林霖體內的太極球所探知,測算不出來,因此也無法提示了。
如今林霖的“六識”提示林霖此行有危險,這說明一種情況,這個艾毓果然是有‘陰’謀的。
他心裏不由冷笑地想到:“好你個艾毓,我不殺你,你竟然還想串通人來謀害我?”
這個巫族的‘女’人果然是不可相信的,也虧是自己從未相信過她,否則的話就著了她的道了。
林霖用手扶了一下額頭,瞬間在他的腦子裏迅速地浮現出了四個黑衣人的影子。這四個黑衣人的影子,林霖是見過的。他知道這四個黑衣人就巫族的人。
艾毓這個家夥竟然和巫族的那四個家夥勾結在一起了。
他們是想要奪青碑石還是想要奪空間戒指的?
不論是哪一個,自己都不能夠將這些給他們。等等……好像他們不隻是來奪這兩樣東西的,應該還有一樣,那就是艾毓手頭上所拿著的厚土娘娘的法杖。
一時間,林霖的腦子裏快速地思考著,他知道憑借著自己的六識的提醒,自己隻要現在離開,那麽什麽事情都沒有了。
可是就這樣離開,豈不是空手而歸嗎?自己的神識探知到了艾毓的身上確實有木靈珠的氣息。自己體內的太極對木靈珠的氣息非常的有感覺,很衝動,恨不得將它吸入化為自己的一部分。不過,如果自己此刻要將木靈珠拿到手,看來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要一個人對付四個老家夥的話,真的不是那麽容易可以辦到的事情。
等等……
沒錯,等艾毓落單的時候,等那四個家夥等不到自己出現,然後一定會向艾毓出手的。記得白蛇當年曾經說過的,那四個人對艾毓是非常仇恨的。他們的合作也隻是短暫的。隻要自己不出現的話,那麽對方肯定會遷怒於艾毓。
到那個時候,兩敗俱傷的時候,自己再出手也不遲。
艾毓在人群當中左顧右盼的,她不停地在尋找林霖。可惜的是,任憑她怎麽尋找她也找不到絲毫的火靈氣的氣息,甚至她找不到任何異常的人的存在。
那個火鳳竟然沒有來?
難道木靈珠對他吸引力還不夠嗎?或者是他現了隱藏在黑暗當中的那四個人的存在?臨時退縮了?不,不可能的。如果他來了的話,那四個人應該能夠立刻現他的存在,可是如今這四個人紋絲未動,就說明他們四個人並沒現他的存在?
還是說那個家夥已經強大到可以避開那四個人?
怎麽可能?這四個人可是就連當年自己鼎盛的時候,都會害怕的。何況那個叫做火鳳的人呢?或者說這四個人的修為已經和自己一樣跌落得不成樣子了?
一時之間艾毓的腦子裏浮現出種種猜測,無論哪一種猜測她都覺得不可能。
很快的,音樂噴泉就結束了。人群慢慢的散去了,還有她一個人呆呆地在西湖邊上傻傻地站著,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她現自己才回過神來。
完了,那個人沒有來。而自己卻將那四個人約到了這裏。自己該怎麽辦?看來是自己失策了。原以為能夠引得那個人和這四個人惡鬥一場,自己好解決這麽多年來的宿敵,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
現在得想辦法趕緊離開這裏。
可是自己隻怕已經被對方鎖定了,還能夠逃開嗎?
突然間,艾毓想到了什麽,她嘴角浮出了冷笑,自言自語地說道:“那四個家夥不敢對凡人下死手,擔心得罪坐鎮凡間的大能。如此我隻能夠借助凡人了。”
她剛好看到遠處一個三十來歲,穿著運動服,一個人走在西湖邊上拍照的男人,她走了過去。憑借她如今的打扮,一個十八九歲,穿著穿短裙、吊帶、‘露’著細長大‘腿’,容貌又是十分清純可人的樣子,無論是什麽樣的人類大叔見到,都會忍不住想要和自己生一段感情的吧!
她走了過去,剛好走到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的麵前的時候,“很不小心”地扭傷了腳,摔了下來,還“很不湊巧”地摔到了那個男人的懷裏。
但凡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麵對突如其來的‘豔’福肯定是驚喜萬分,趕緊伸手去扶住這位漂亮mm的,不過好像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不正常。
因為就在艾毓以為自己會摔在那個男人的懷裏的時候,那個男人竟然用手擋住了自己,然後一把將自己推開了,根本不給自己落到他的懷裏。
艾毓被他輕輕的一推,身子不由後退,最後蹲坐在了地上了。
“啊!”她叫了一聲,然後抬頭用很是幽怨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你沒事吧?”問這話的不是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而是旁邊的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他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伸手將艾毓扶了起來。
“你這個人怎麽回事?為什麽出手打這個姑娘?”青年人將艾毓扶起來之後,很是不高興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問道。
“像這種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你以為是正常人家的‘女’人嗎?”誰知道那位三十多歲的男人冷眉看著艾毓一眼,然後飄出了這麽一句話。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青年人很不爽地問道。
“我在西湖玩了三天,都遇到三個這樣的‘女’人了,她們不是裝成扭到腳摔在你的懷裏,就是裝頭暈然後讓你去扶。等她們倒在你的懷裏,或者是你扶著她們的時候,她們就會把手伸到你的口袋裏,掏你的手機或者錢包。我的錢包就這樣不見了兩個了。”三十多歲的男人說道。
聽到這個男人這話,青年人愕然了。
而艾毓的臉‘色’變了變,她這個時候竟然有些火氣了,當自己是什麽了?自己怎麽說也是巫族的聖‘女’,好吧,雖然自己後來是偷了厚土廟裏的東西,可是那是有技術含量的,像這樣犧牲‘色’相去偷別人錢包的事情,自己需要做嗎?
自己隨隨便便幫一下凡人的忙,馬上就會有凡人將錢送到自己的麵前,懇求著自己手下。自己什麽時候淪落到在街頭偷人錢包了?
“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我需要偷你的錢包嗎?”艾毓憤恨地盯著這個男人罵道。
那個男人聳了聳肩說道:“看到沒有辦法下手了,所以惱羞成怒了?”
青年人這個時候說道:“你是遇到了那些小偷,可是你不能夠把這個美‘女’也稱為小偷的。你不能夠一竿子打死一船人的。”
男人說道:“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的手機還有錢包是不是還在你自己的身上。”
青年人聽到這話,當下馬上伸手去‘摸’了自己的腰包,現腰包裏的手機和錢包果然是不見了。他頓時愕然了,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艾毓。
艾毓這個時候,惱怒了,她麵對這兩個凡人對自己流‘露’出的不信任,馬上跳了起來說道:“看什麽看?你們的東西不見了,不是我偷的。我不是小偷。”
“我看你的東西多半是在她的身上了,至於在什麽地方,我還真的不知道。”那個男人唯恐天下不‘亂’地指著艾毓對那個青年說道。
那個青年的臉‘色’變了變,好一會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艾毓說道:“這位美‘女’,如果是你拿了我的東西,還請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他沒有說“偷”而是說“拿”,已經是很客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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