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結案
“林霖!”何小宴才慢慢地睜開眼睛,她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沒錯,這個人確實是林霖,可是為什麽他給自己的感覺是那麽的陌生呢!
林霖溫柔地對何小宴說道:“小宴不要害怕,沒有人能夠傷害你了。你看他們都死了。”
“林霖,他們……”何小宴轉過頭去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馬曉鳴和他的那幫手下,她現這些人已經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了,她害怕地看向林霖說道,“他們真的都死了?”
“他們該死。”林霖冷冷地說道。
何小宴驚恐地問道:“你……你殺了他們?”
“他們想要傷害你,所以他們該死。”林霖說道。
何小宴也由開始的恐懼,變得冷靜起來了,她的腦子裏隻想著,不能讓林霖受到傷害,她抓住林霖的手,急切地對林霖說道:“啊,林霖……怎麽辦?怎麽辦!林霖你快走吧!趕緊離開這裏。趕緊離開這裏。”
“小宴,你想要做什麽?”林霖看到何小宴這個樣子,不由皺眉頭說道。
何小宴說道:“我去自。”
聽到這話,林霖皺眉頭了,他看向何小宴說道:“你去自?”
何小宴哭泣地說道:“是的。我被他們脅迫來到這裏,如果說是我殺人的話,我頂多是防衛過當。我應該不會有事的。可是如果說這些人是你殺的話,那你就會被判刑的。我不想讓你死。”
聽到何小宴這話,林霖內心一陣溫暖,就算是以前的她,對自己還是有著愛的。林霖目光複雜地看著何小宴說道:“小宴……”
“林霖,你快走啊!”何小宴看到林霖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她也心酸不已地說道。
林霖搖頭說道:“我不會走的。”
何小宴聽到這話,不免著急地說道:“你傻啊,你留在這裏,你會死的,你殺了馬曉鳴,馬曉鳴的父親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快走。”
林霖摟住何小宴的腰說道:“小宴,相信我,我不會有事的。走,我帶你走。”
何小宴搖頭說道:“可是林霖,我不想讓你有事。”
林霖非常肯定地說道:“我真的不會有事。”
“可是……”何小宴還想說什麽,可是她的嘴已經被林霖給堵上了,說不了什麽了。被林霖的這麽一‘吻’,何小宴感覺到她內心的擔憂和恐懼,在頃刻間消散了。
林霖‘吻’完了何小宴之後,溫柔地說道:“乖,聽話,我真的不會有事的。乖……”
“林霖……”何小宴麵紅了,她的初‘吻’就這麽被他奪走了。她內心忐忑不安也消失了,變得格外的幸福了。
就在何小宴的‘精’神完全放鬆了之後,林霖念出了一段咒語,他為了保護何小宴必須要將何小宴今天晚上經曆的一切都洗掉。
念完這段咒語之後,何小宴溫柔地躺在了他的懷抱當中。
林霖抱住何小宴,化作一道藍光離開了這裏。
當日晚上十二點,某位派出所的所長正在自家媳‘婦’的肚皮上努力耕耘的時候,突然間手機鈴聲大作。
正在興頭的所長很不甘心,也很不高興地拿過了手機,他開口就罵道:“幾點了?還給老子打電話?有什麽大事,你們不懂自己處理嗎?”
突然間所長的臉‘色’變了,他問道:“什麽?當眾鬥毆?”
“沒錯,當街鬥毆,很多人都看到了。”電話那頭的民警說道。
所長完全沒有興趣了,胯下的那玩意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嚇得萎掉了,他連忙問道:“死人了嗎?”
民警說道:“死了,死了好幾個。”
所長頭大了,他問道:“這下子麻煩了。都死了什麽人?”
民警說道:“好幾個都是學生,其中一個還是馬副縣長的兒子。”
“完了,完了……”這次不隻是升遷的事情沒有希望,隻怕就連這個所長的位置也要不保了。
“叮鈴鈴,叮鈴鈴……”何小宴聽到這鬧鈴聲,不由從‘床’上爬了起來,她‘揉’著眼睛從‘床’頭拿過鬧鍾看了一下,六點鍾了。
真的很討厭,又要去上課了。真的很不想上課,累死了。
何小宴此刻心裏還惦記著她方才做的那個美夢,她夢見她當新娘子了,而新郎竟然是林霖,在教堂舉行婚禮,就在林霖當眾‘吻’她的時候,該死的鬧鈴響了,打碎了她這個美夢了。她有些氣惱地說道:“都是你,都是你,早不響,晚不響,為什麽在我做那個好夢的時候,卻響起來了。”
想起那個夢,何小宴還感覺到臉頰燙。
她突然間捂住臉,有些羞澀地想到:“哎呀,自己是怎麽了?怎麽會做那種夢的。自己和林霖什麽時候到達那種關係了?”
她使勁地搖頭。她要努力地將這種思想驅逐出她的腦子裏,一定要驅逐,就有三兩個月就參加高考了。
現在想這些事情,肯定會影響高考的。等考完高考,自己再向他表白。一定要向他表白……不過話說回來了,他會喜歡自己嗎?
會的,一定會的。他說過了,他會保護自己的。
不過話說回來了,最近林霖好像對自己都冷冷淡淡的。哎,難道是因為學習壓力大嗎?不過,上一次他的那個二模考試,真的好厲害。竟然拿了第一名,是全區第一名。
難道因為這個,他的壓力大,所以最近‘性’情大變麽。一定是的。若是自己的話,自己也會壓力很大的。
上完了第一節課,下課鈴剛響了,何小宴趴在桌子上,一副累趴下的樣子。第一第二節課,那是最容易睡覺的。每一個班上都是有那麽一二十個特困生的。
“何小宴,老師叫你去辦公室。”就在何小宴想要睡覺的時候,班長走過來,拍了拍何小宴的桌子。
何小宴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班長大人說道:“班長大人,老師叫我有什麽事嗎?”
班長搖了搖頭,他說道:“我不知道。”
哎,肯定沒好事的。莫非是上一次自己的作文寫得很糟的事情嗎?還是自己的英語成績跌落了?
不管如何班主任叫道自己去,那自己就去吧!
何小宴走到了班主任的辦公室,進去就驚訝地現辦公室裏除了班主任之外,還有兩個中年人。
這兩個中年人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威嚴感。
班主任對何小宴招了招手。
“小宴,你坐下來吧!”班主任和藹地說道。
另外一中年人將辦公室的‘門’關了起來。
“這兩位是縣裏刑警隊的。這個是他們的隊長邢錚,另外一個是副隊長……”班主任說道,“這兩位同誌來找你,是想要問你一些問題的。”
何小宴聽到這話,不由皺眉頭,她一臉疑‘惑’不明白自己什麽時候和刑警隊扯上關係了。要知道和警察扯上關係,那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你也不用害怕。”邢錚看得出來,何小宴臉上明顯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這種神‘色’不是做虧心事的那種害怕,純屬是小‘女’生看到了大人物或者是對未知的事情的那種害怕。他開口說道,“我們不過是想向你了解一些情況的。”
何小宴點了點頭,勉強自己要鎮定。不就是刑警嘛,自己又沒有做壞事,自己怕什麽。
邢錚說道:“你昨天晚上,十一點之後,在哪裏?”
何小宴說道:“在家裏了,我們學校的晚自習到十點二十分的。”
“有什麽人可以證明你在家裏嗎?”邢錚問道。
何小宴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她說道:“我爸爸和媽媽兩個人去我外婆家了,我外婆過生日……我們每年都要去的,隻是今年我要參加高考,所以就沒有請假。”
“也就是說,沒有人給你證明,你是在家裏的?”邢錚說道。
何小宴臉‘色’有些蒼白了,她馬上站起來說道:“我自己在自己的家裏,還要什麽人證明?你們到底想要問什麽?我……”
何小宴忍不住就哭了。
得了,把人家小姑娘嚇哭了。
邢錚尷尬地看著旁邊的另外一個同事,而班主任連忙說了一些話來寬慰何小宴,好不容易才使得何小宴停止了哭泣。
邢錚說道:“何小宴同學,你不要害怕,我們也隻是問一下而已。其實是這樣的,因為有人反映,你和馬曉鳴是男‘女’朋友關係,所以我們……”
“我和馬曉鳴才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呢!”何小宴馬上說道,“是他一直在追我,還威脅我讓我做他的‘女’朋友,我如果不做他的‘女’朋友,他就讓人潑硫酸毀我的容……我害怕他,才向他提了一個要求,如果他能夠在這次考試進入全市五十名,我就答應他的要求……”
“因為我知道,他肯定不可能考得那麽高分的。他就是一個……”何小宴本來想說是一個垮掉的官二代,可是想到眼前這兩個人應該也算是官,正所謂官官相護,她把說道一半的話咽了回去。
這兩個人看到何小宴那麽‘激’動,相互看了一眼。邢錚說道:“那你知道他平時都和什麽人在一起嗎?”
“不知道,不過我們學校的和他在一起的人太多了。比如說高副校長的侄子高文武,你隨便去問,就能夠找出很多人來。”何小宴說道,她此刻還耿耿於懷,她怎麽可能是那種人渣的‘女’朋友呢。
“好,我們知道了。你也不要‘激’動。好好回去上課吧!”
那兩位刑警走了之後,班主任看向何小宴說道:“何小宴,你不要多想,老師知道你和那種人是沒有關係的,好好回去,安心上課。”
沒有幾天的時間裏。學校裏就有傳言傳開了。
說是馬曉鳴竟然在某個夜市裏和人生爭執,然後生了打架事件,結果是馬曉鳴被人捅了好幾刀,如今正在某一個醫院裏搶救,至於搶救不搶救得回來,那就難說了。而那次事件死了好幾個人。
聽到這樣的消息,不少人歡呼了。這個禍害終於有報應了,起碼在高考之前,大家都可以不見到他了。大家可以清淨了。
何小宴最為高興了,終於不受那個禍害的糾纏了。
刑警隊裏。
邢錚非常的苦惱,因為他查到的所有的線索似乎都斷了,那個馬曉鳴和他的那些馬子們那日在一個夜市攤當眾鬥毆的事情,就像是突然間生的,根本沒有線索可以查。真的就像是當日目擊者反應的那樣,馬曉鳴的手下的其中一個人,突然間拿起一個凳子砸向馬曉鳴的頭?然後,其他人都掏出刀子,朝馬曉鳴的身上捅去,捅完了之後,他們再揮刀自殺!?
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這些人怎麽會在捅傷馬曉鳴之後而揮刀自殺的?他們如果要殺人的話,殺完人,直接逃走不就行了?為什麽要當眾揮刀自殺。
“隊長,我看八成是這個官二代做太多天怒人怨的事情,結果遇到了鬼了,被鬼報複了。”旁邊的一個隊員開玩笑地說道。
“別胡說,現在是唯物主義社會。世界上哪裏來的什麽鬼神。”邢錚馬上板著臉說道。
另外一個隊員說道:“我覺得,那個叫做何小宴的‘女’孩子,真的太幸運了。你想想啊,我們調查馬曉鳴住的地方的時候,看到了那個‘女’孩子的照片,一大堆的這個‘女’孩子的照片,那些照片都打了大紅‘色’的叉,而且還用刀子狠狠地劃破了所有的照片上的何小宴的臉,如果他不是出來這樣的問題。我看這個‘女’孩子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是啊,哎,她真的太幸運了。”有一個隊員說道。
進入刑警隊的人,或多或少心裏都是存在正義感的,他們覺得這個馬曉鳴死有餘辜,雖然這次沒有死,可是這也有報應了。他的頭上挨了那麽一下,醫生說了,那一下非常的嚴重,‘弄’不好,那個馬曉鳴醒過來,會變成傻子。
“我總是覺得這件事情,和這個叫做何小宴的‘女’孩子肯定有關係。”邢錚說道。憑著他辦案多年的經驗,他有這樣的直接。
“隊長,我們調查過了,這個‘女’孩身邊的人,那都是普通人,而且都是本分人,他的父母那天確實是去給她外婆過生日了,很多人都可以作證,她的父母沒有作案的嫌疑。還有她本人雖然沒有時間證人,可是人家都到家裏了,在睡覺,哪裏來的時間證人?”
“你讓我去調查和她關係要好的人,和她關係要好的人不多,那些人都是普通的學生,根本沒有作案的嫌疑。和她同一個院子住的,那個叫做林霖的男孩,他那天晚上和班上的同學討論題目討論到了十一點鍾,回到家裏已經十一點半了,看‘門’的大爺可以證明……十一點半要趕到那個夜市攤,最快也要三十分鍾,根本來不及……”
“隊長,結案吧!這個案子,有那麽多的目擊證人。又有那麽多的物證,我們可以結案了。”
“好吧!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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