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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過度篇1 新

  一個人有占有欲一點也驚人,驚人的是有著占有欲卻不願意為此做出更多的事情。


  正巧陳峽就是那個知道自己對她有占有欲,卻並未做出更多事情的人。


  此時陳峽知道她是裝睡,不過她既然不想理就算了。


  算起來每一天小紅都隻是來招呼自己,城裏年齡和她差不多的人除了我還真的一個也沒有,不是二十多就是三十多。反正沒幾個是十四五歲左右的就是了,每天都隻是招待我一個人,輕鬆的很,但也非常的簡單這個人絕對沒有被別人碰過的心安理得,好像就是這樣慢慢的占有欲出來了。


  得出她現在隻是發脾氣不想理我,並不是什麽妄想。


  怎麽叫都沒有人理,陳峽隻好灰溜溜的走了。


  雖然不是妄想,但花滿紅有自己的不睡覺的理由。就是本小姐心情不好沒有睡,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整個晚上都心緒不寧,隻好用來整理情報。


  但總會時不時的想到那個混蛋,心中很是惆悵。怪自己不爭氣,居然想這些,抱怨自己在家裏邊學的還是不夠好,單單是這樣就已經那麽心緒不寧。弄完這些個任務回家都不知道會不會被發現,一定要調整過來,不過我不會……一定不會的不然媽媽怕是會生氣吧。


  算了思緒那麽亂不如練功,而青木訣還是木屬性元氣,用在治療和平複情緒方麵都有一定的作用。練著練著就想到回去在學一點木屬性的手段就更好了,一定可以做一個出色的輔助型元氣師師吧。


  想到這樣了腦海中又浮現出陳峽的臉,立馬有專注回運轉功法的路徑,暗暗鬆口氣,不應該呀,我們隻是朋友,一定是他來的太頻繁了才讓我產生這種奇怪的錯覺的。


  就這樣花滿紅不斷的掙紮著,修煉著,在修煉的同時自己的容顏也越來越好了。


  以後一定要做一個用木屬性元氣殺人的人,這是一個壯舉,而陳峽後邊也用另外的方式做到了。


  值得回顧一下的是,花滿紅這青木訣是哪來的。


  不用我說都知道這是陳峽給的把,不過這是為什麽呢。就源於陳峽恬不知恥的索要常客報酬的那天,當時的場麵已經完的非常的歡。


  陳峽和花滿紅說對方才是無知的,自己才是聰明人。


  陳峽直接說出心裏的話道:“你都沒有出過去,你知道誰是最強的嗎?”


  花滿紅下巴微揚道:“我當然知道,肯定是梁寬。”


  陳峽蔑笑道:“肯定不是,我之前有一次看他被打得狗血淋頭。”


  花滿紅不服氣的說:“你剛才不是說要常客報酬嗎?我們打個賭,就賭明天梁寬的輸贏。我輸了你給我一樣你覺得珍貴的東西,我輸了也一樣。這個報酬夠重了吧。”


  陳峽眼中泛著猥瑣的濃鬱氣息道:“我怕我珍貴的東西奪走你珍貴的東西喔。”耳邊呼哧過一陣氣流,左臉烙下一個秀氣的赤紅掌印。


  搓著發燙的臉道:“你打我幹嘛!”


  撇過頭去抱手置於胸前道:“擊掌為盟呀。”陳峽隻好你你你的對著花滿紅說著卻沒有說出一個完整的話,留下一句好男不和女鬥才走。


  隔天梁寬真的贏了,排位還上了幾位。陳峽看著那榜上的名字確認再三才去找了花滿紅。


  花滿紅來到房間就說:“怎麽樣,我都說了,現在梁寬贏了吧。”陳峽在那神色鬱悶的酌酒,花滿紅則傲氣的坐下。


  陳峽心中納悶道:“你又知道?”眼睛盯著花滿紅直看,他想看是自己情緒的影響還是真的有隱情。


  花滿紅確實大意了,不過身為一名專業的情報員處事不驚就說最大的優點,平靜的說道:“怎麽會,我這不是在意嘛?來之前我還找人打聽了。怎麽有什麽變化嗎?”這個理由確實不錯,但陳峽還是一擊點破。


  陳峽一掃陰霾,諷刺的說:“我就說,你哪來的自信。現在好了原來我被人算計了。還是熟人……”說著的時候用餘光看看花滿紅,這家夥還是那麽鎮定,但小拇指扣著衣袖這個小動作還是露了出來。這是花滿紅的壞毛病,隻要這小動作就能夠麵不改色、心跳不加速的撒謊。不過這次大意了以往都塞在衣袖裏的左手露了出來,應該是熟人的關係吧。心中有點氣憤,但又有點暖,她好像變相的承認我這個朋友了說。


  陳峽在陳峰逃亡的那段日子裏深刻的理解到,有一個情報員朋友可以給自己產生多大的幫助。


  陳峽道:“算了,被陰了就陰了,要不是我當時被打蒙了,我肯定拒絕。不過你想要什麽東西,我很多都是很珍貴的。”說完看向依稀寄托在這某種希望向花滿紅。


  花滿紅漲紅著臉道:“反正你就是輸了。”想了想道:“你有什麽保命的東西嗎,就給我這個吧。”


  陳峽道:“雖然我知道,一個情報員最喜歡的東西就是可以保命的。不過我覺得保命的東西最好就是自己的實力。這樣把我給你一套功法,就適合運功療傷之類的了。”


  就這陳峽給了花滿紅一本青木訣,但一再要求不得傳出去。感受到這功法於一般功法運行方式有別,一再要求改一改。也就勉為其難的改成除非我同意不然不得傳出去。


  花滿紅知道現在不不行,但往後一定可以得到同意的。


  就是這樣花滿紅有了青木訣,之前遇到的黃蓉也給了運功術。不過都按照父親的提醒不給傳出去,但陳峽覺得那麽多功法留之無用還不如傳出去。當然他也清楚現在不是時機,他總覺得有跟大的事情可以做,這種預感還在因為遇到用一條氣的運氣方式的人越來越多而越發強烈。


  最後兩天陳峽就打了三場,依舊是越級賽,直接就超過了李雲東,而李桂龍也其後的踏入了前五十,之前的隱忍也隨著元武會的到來而告一段落。


  多場的競技的描寫都跳過了,所以趁著比賽還沒開始我們一起回顧一下,那些藏在一千五百多名到一百的一些隱藏著的高手和前五十的高手。


  真遇到高手的話應該算是李桂龍,上次和他打借著八字刀完全碾壓他,陳峽都不好意思了,所以在看到和他打的時候陳峽非常謙讓的隻要進階刀法。


  而因為那時候身體的鍛煉也開始的幾天,所以陳峽有把握就算不用身法都可以幹下他來。


  陳峽站在台上,看到對麵有點錯愕的李桂龍直接就道:“怎麽,很出奇嗎?快來吧,打趴你嘞。”笑嘻嘻的朝著他。


  李桂龍先是一愣然後就放開心扉來道:“沒想到,現在就遇到了,還以為要到百名之內呢。”


  陳峽想了想點頭轉眼道:“確實呢,從三千到現在一千二,好像用了也不是很久。你也不錯呀。”


  李桂龍道:“上次輸給你,這次不會了。來吧。”沉腰振臂鐵鎖激射出。


  陳峽左手急下迅起,腰上青銅級唐刀快得像被一道黑影抽出無法看清動作。陳峽的動作和快速拔刀的技巧一如既往的好。刀鎖之間發出錚錚之聲,鐵鎖筆直而來帶著透石之能也被刀帶著力量和角度撇開一邊。


  說說二人的裝束,陳峽一襲藍衣腰上一共別著三把刀一把匕首,木刀換做了黑色材質,帶了很久的匕首依舊沒有舍棄的打算收在鞋綁上,斷刀依舊沒有丟換了個刀鞘別在背後,全新的唐刀和木刀一樣別在左側。


  李桂龍則依舊是一套黑色紅邊的衣服,兩袖弄得比一般的都要寬打,然後就沒了。唯一的優點是鐵鎖加長的非常的多。當然這不是說李桂龍準備少,而是他好像沒有拿得出手的功夫,除了一手流暢嫻熟的鞭法。


  陳峽道:“沒想到你那麽凶。那我也不客氣了。”說的時候李桂龍手一折一甩,鐵鏈猶如波浪又打上來。鐵鎖生浪威力上升了一大截。陳峽隻能借刀卸力,握著刀的手令到整個人都退開幾步,事情還沒完陳峽又接下這擊的餘威。


  鐵鎖由刀為軸打到陳峽的背上,陳峽像被打飛一樣向李桂龍襲去。


  接著這股力量刀伸直整個人的力量加在上邊,整個人想離地一樣飛開的撲來。李桂龍的鐵鎖是那麽快可以收回來的,左手拿起一節還停在空黑鐵鏈架在陳峽刀來的路徑上。


  這次李桂龍不會那麽大意硬抗了,之前的刀都沒法抗下,這刀更加不行。不過這次早有準備,鐵鎖錯過刀鐵鏈飛快的絞上,心中一喜直接將刀架離。


  陳峽微微一笑,刀卻沒法阻止的被牢牢鎖住,不過這也是唐刀的一個缺點在最後一節連接處包著一些保護層連接刀刃和刀柄。但這也使得唐刀比一般有力。


  右手拿著刀被死死的箍著,也扯不走。底下銀光一現,左手刀再現,抵在李桂龍的肚子上。戰鬥依舊那麽快,但這也是理所當然,陳峽可不會故意手下留情。


  李桂龍道:“好好好,這次我又輸了,不過有進步吧。”


  陳峽斜眼一撇道:“我早就留意到了,其實你都沒有打到我。當然你的鐵鎖偷襲我的時候,你感覺到第二股力隻是我刀背弄出來的力而已,不過裝作被擊飛這樣容易接近。”


  當陳峽走了之後,李桂龍更加氣憤的訓練了。


  接著陳峽遇到的第二個強敵,是一個全身穿得漆黑的刺客衣服,蒙麵隻能留下那塊長方形的口子,可以看到花白的肌膚眼睛透著滲人的光。背著一把他們長稱為劍的刀,腰帶看上鼓鼓的,站著的沒有一舉一動。


  他沒有說話,陳峽剛想開口。衣賀五次郎右手抽劍襲來。身法詭異難料,每一次都隻在原地留下一個影子接著出現在下一個位置然後在留下一個影子,看似就像又幾十個人同時襲來。可以說衣賀的再現步用到了非常熟練的地步。


  雖然陳峽都看到也辨析出隻有一個是真正的他,但還是小小的受到影響。就是不知道的劍法如何,這次陳峽知道別人的是劍完全的因為對於一個外地人的尊重,所以還是知道別都自稱為劍,同時也不想侮辱自己的刀。


  抽刀斷水!


  元氣橫掃一斷是陳峽抽刀的一擊,所有的殘影都切割斷了。用力也不大沒有弄傷對手,但想要打下去他就必須拿出點斤兩了。


  眉目定眼一看,這人用的是……應該是刀,沒想到這裏還有人的刀法如此厲害,看來今天有一場惡戰了。雙手持刀,再現步再發。


  衣賀五次郎斜砍過去,陳峽也不敢托大雙手持刀,定上去一頂就退開。


  衣賀五次郎以為得手繼續衝,使出隱雲劍法,劍像蒙了一層薄薄的霧無法感知劍會從那裏攻來。


  而陳峽剛才給他造成的隻是錯像,隻是想要試一下這人雙手的力量,看來並不是完全為了契合忍著的習性才那麽顯瘦的,看來是因為這人更本就是一個女的。想要再上去的時候卻看到了這衣賀五次郎的劍法再次攻來,劍覆蓋在一層薄霧像沒法看清劍路,給人的感覺也很奇怪。


  心髒快速的跳到這,眼睛也在不斷的轉動,但就是沒法看到到底劍會從那來。劍就在三寸距離,不行再不出手就來不及了。


  呼~錚


  刀劍碰撞擦出劇烈的火花,陳峽就算沒法看清劍路,還是迫於無奈的想辦法迎敵。刀劃空一圈,恰巧碰到了他的劍身。打出火花之後才知道確實在一尺之內,看來確實詭異,不隻是沒法判斷劍路連劍距都迷惑了。


  陳峽不會留下這個機會給他,一擊過後,陳峽使出已經登峰造極的進階刀法,整個人的氣息猶如虹光,無比的耀眼。


  衣賀五次郎眼睛生痛就像真的被強光照到一樣,回過神來刀刃將近,劍也抵了過去。劍未到卻已經擋下了。陳峽劃開再上,又來了,劍已經過了刀身卻才剛剛抵擋。


  世間僅有如此劍法,如果不是那擊得手並且快速攻擊現在說不定很難打。


  陳峽一招不得繼續上,力量強她許多,他一隻手很難擋,速度卻被這功法迷惑了,但他還是勉強更得上。


  一時間誰都不得利,衣賀五次郎隻好有所舍棄。


  陳峽還是快速的一刀,卻發現這擊沒有那麽堅挺,飛快的彈開之後刀劃破了衣服。眉頭一皺快速避開。


  退開幾丈,止步低頭一撇,左腹下有一個小孔,像是一把短刀所為,幸好隻是破開了一點衣服,裏邊的內衫都沒有事。看看對方的衣服已經劃破了所有的衣服露出了一大塊的手臂,看上去很白很瘦弱,應該是個女的沒錯。


  陳峽道:“你認輸把,剛才你已經輸了。”


  衣賀五次郎終於說話了,但說出的聲音卻雌雄難辨:“不是,那隻是你的一時得手,不作數。”


  陳峽搖了搖頭道:“你何必如此執著,這隻是場競技。”


  衣賀五次郎道:“不行!”腰間一抹甩出三個陀螺一樣的暗器。


  陳峽持刀左右交疊道:“何必。”飛鏢頃刻就彈開了,三個暗器落地,一黑色的四角飛鏢中間還有一個小圓孔,是忍者暗器手裏劍。


  這隻是試探,衣賀五次郎看到如此刀法連手裏劍都能準確打開,現在隻能用飛鏢做掩護了。


  所有的手裏劍陸續飛來,在空中組成一麵牆掩護衣賀五次郎,這次的手裏劍上流轉中元氣的光澤,沒有那麽容易劈開。


  陳峽卻沒有發現,側刀一劈勁風迭出卻沒有多大效果,眾多的飛鏢組成一麵元氣般的牆,除非用著比這股元氣加起來的綜合都要大不然劈不下來。


  不是沒有辦法,隻是都藏了那麽久,現在暴露有點早。念頭一閃,雙手刀應該可以頂用一點。


  左手拿出腰後的斷刀,雖然刀是斷刀卻依舊鋒利。左手反手持刀,右手正手持刀,衝了上去,長刀飛快的破開那堵牆。


  堅固的可以擋下陳峽元氣斬的牆確實有點特征,一開始非常的難打破,但裹上元氣的唐刀卻還要鋒利三分硬深深的割裂了一個,之後的幾個也飛快的擊破。五個破掉之後卻像多米諾骨牌一樣,所有的手裏劍都掛彩失去動力的掉下去。


  接著躲在其後的衣賀五次郎再次出擊,陳峽隻能憑著感覺揮刀,幾道都隻是剛剛打到,還有幾劍估摸錯了角度被攻來,但卻還是被陳峽的左刀碰掉。。


  你一招我一式幾分之後,陳峽才剛好找到機會即打掉了她的劍,又堵著他隱隱作動的手才把斷刀抵在他的咽喉道:“這次你真的輸了。”也不管他答不答應,直接給眼色專員喊停。


  衣賀五次郎還想打,但陳峽已經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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