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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破案之路

  “你今天追到哪一個人了嗎?”陳峽品著茶問道。


  “沒有,我死追慢趕都追不上。不過有些奇怪……”李桂龍說著停頓想了一下。


  陳峽看到李桂龍有些猶豫的說道:“那人炸開窗戶,我就看出來你根本就不肯能追得上他。他的身法非常的詭異,還有他那時候產生如此強的力量卻沒有在地上留下腳印,怕是一個身法非凡的人。”說出這樣的猜測完全是合理的。“接著你又去了那麽久,我看那人是有意和你保持一段距離既然你看不出他是誰,同時又將你拖開一段距離。”


  “你的推測是合理,我現在想也是這麽一回事。但你現在想幹嘛呢,又不去查又不去弄什麽的。難道你懷疑殺人的家夥還在附近。”


  陳峽指了指門口道:“其實我不敢確定,但我們一會去另外兩間死人的房間看看吧。”


  “這沒問題,不過過了那麽久能有什麽發現的嗎?”李桂龍反而有些疑問。


  “其實吧,是沒什麽,可以發現的不過我想看看這幾起案件有沒有關聯。對了那兩起案子破了嗎?”陳峽沒有更多的解釋不過必要的東西,他還是覺得還在那裏。


  因為一句話:時間確實將案子弄得更難破,但線索卻會更加清晰。


  陳峽好像想起了什麽一樣立馬說道:“對了,一會你就隨便找個理由帶我去案發現場看看,現在那裏應該還鎖著。帶上一個人,這次就不用那個叫葉軻的了,換一個吧。”雖然不知道陳峽這是要怎麽樣,不過確實應該好好的回去看看。


  說罷陳峽就撤掉了元氣罩,不過李桂龍卻好像想起了:剛才想問這元氣罩是怎麽弄的事情。但現在沒了,那就算了。下次再問。


  李桂龍裝作剛起來的樣子道:“馬蛋,睡不著。一大清早看這些玩意,對了上次掉了些東西不知道是不是落在了那幾間房間裏邊。走,陳峽跟我去看看。”


  陳峽平淡的道:“好吧,反正無聊,不過那幾間房間清理過了吧。”


  腦袋一轉悠道:“怎麽,你怕呀。不像你呀還會怕?”


  說罷陳峽都想給他點一個讚了,這個激將法用的恰到好處,裝作氣憤的說:“誰說我怕了,走現在馬上。”


  說罷陳峽打開了門,往外走,眼見撇過一個衣擺。看來確實有人懷疑到我頭上來了。


  “走呀,你不是說帶我去嗎?”立馬掉頭對李桂龍說。確定沒有人的時候陳峽偷偷點了一下頭。


  李桂龍眉毛一皺道:“走就走。”兩人走到葉軻的他們那邊。


  立馬看著捧著一些東西在吃喝的守門二人。李桂龍過來也不客氣的吃著,隻是道:“組長,你那麽有心情下來的。”


  李桂龍剛想問是誰離開的時候,陳峽扯了扯的下擺,理解了一些東西道:“走帶我去那兩間房間裏邊找點東西,我好像有東西落在那裏了。”


  喝著酒的何清道:“那兩件房間?”


  李桂龍一腳低腿踹到他的腳上道:“就知道吃,當然是一夜兩人都死去的那兩戶房間。我當時好像有東西掉了,前幾天去修煉都沒想起來。”被重重的踢了一腳身體往一邊倒,何清一晃酒瓶一滴也沒有灑出來,腳一彎卻沒有跪下去。這下盤功法到時候蠻穩的。


  何清立馬想起來的說道:“那殺葉軻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葉軻隻好點了點頭,李桂龍想要拒絕也不行了,這家夥喝酒進去確實不妥。偷偷看了眼陳峽,陳峽也沒有意見。


  這次的人不在一樓,而是在二樓,就在陳峽他們門口的對麵,隔著一整個院落。


  三人解開鎖頭一進去。陳峽就四處看,看看床看看衣櫃看看桌子。也沒看出什麽,不過腳印卻發現了幾個。還是新的踩在淡淡的輕塵上邊,不是昨天就是今天。


  問道:“請問,這幾天有人進來過嗎?”


  葉軻想了想道:“沒有,而且鎖上了誰能夠進來呀。怎麽了,發現什麽了嗎?”說罷陳峽招呼二人看看這一串新的腳印道:“你看,這個腳印才就是這幾天才弄上去的。不是今天就是昨天。”


  接著新的發現就沒有了。


  換到另一個房間,三人就開始留意鞋印了。確實有發現了這個新的鞋印。


  李桂龍道:“馬蛋,殺了人還要回去光顧一下自己的作案地點。這人有變態呀。”


  葉軻附和道:“就是就是,這人一定是個變態。”


  他們兩是這樣想,但陳峽卻不是這樣想,這次房間裏邊卻不隻是這樣,這所房間裏邊還有人住過。鞋印雖然也是哪一個,但卻不隻是這個還有一個其他的腳印。也是新的,但是有些疑惑這些腳印給人的感覺是故意弄上去的,但另外那個腳印卻更像在這裏生活一樣。


  奇怪到底,是真的變態還是另有隱情。


  李桂龍道:“立馬通知其他組長,將一樓的房間加多幾個人把守。我猜這該死的殺人犯還會回來。”三人退出房間,葉軻也立馬去同傳。


  又多了一點頭緒但是真真的破案關鍵還在那屍體之上。


  陳峽道:“現在先別管那些了,這屍體現在都在那我一定要去看。”


  李桂龍詫異,這人不應該是那個變態嗎?怎麽還要去看屍體。難道又有新發現?


  陳峽知道李桂龍還在猜疑我知道了什麽,但是現在根本不清楚。看屍體隻是第一步,之後的盤問才是關鍵,但是現在更本就沒法知道一絲一點。沒法盤問下去。


  陳峽道:“先別想那麽多,我看還有很多麻煩阻撓著我們。走。”


  兩人飛快的跑到衙門。一路走來看誰誰都像是那個凶手。當然必要的防備還是要留著的。


  衙門看上去非常的威嚴,和外邊的衙門差不多,但更加高大,用的紅色牆料比外邊的還要紅,周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雜草。裏邊還露出一些殺氣和死氣,看來是太多死人沒來的即處理了。門外站著八個守門衙役,與外邊那些兩個或者沒有人守門的衙門相比確實強大和氣派不少。


  李桂龍對門口的衙役認真的詢問道:“請問,今天早上的豐禾樓的屍體送來了嗎?”


  衙役有些詫異,這人貿貿然什麽都沒說就來了。身為一個衙役每天要應對的東西太多了更本就沒有什麽好脾氣給你看。除非你是什麽有名的大人物。


  衙役不客氣的推開李桂龍道:“你誰呀,這衙門是你想來就來的嗎?是不是不知道規矩!”說罷李桂龍塞了幾兩銀子給他。因為隻要破案這錢怎麽滴都能夠拿回來。


  李桂龍也知道知道自己無禮,拱手道:“我是專員組的組長,我今天過來隻是想要看看屍體的死狀。隨便看看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衙役顛了顛手中的銀子,四五兩走不掉了。這家夥倒是蠻識相的。客客氣氣的說道“這樣呀。有心了,來,我帶你們去看看吧,這送來也沒多久。不過你們那是怎樣了?最近怎麽死那麽多人呀。”衙役帶著兩人走進衙門,確實很大就連去停屍間都要那麽遠的路,一路走來還遇到了幾對巡邏的,看來想要隨便進來也不是一件易事。


  想起剛才李桂龍塞錢給衙役,有點打臉。不過那叫疏通方便交流罷了,陳峽這樣不要臉的想著一些是是而非的事情。大寫的尷尬。


  李桂龍也說了一些,但是沒全說。反正說的都是一些和發現的東西無關的東西罷了。


  來到停屍間衙役也不往前走,而是讓守在外邊的衙役開門道:“別太久。”


  也沒明說。停屍間裏邊屍氣重就待不行,同時衙門有衙門的規矩哪能在裏邊待那麽就。不然你猥褻屍體也就沒人知道了。


  當然身為一個高手有自己的知覺,就算想到這種東西都會覺得不恥,不過陳峽確實有一閃而過這一念頭。


  進到裏邊,衙役們大門也關裏起來,就算大白天還是能夠感覺到空氣中的潮濕和陰冷每一分每一秒都能夠感受著屍體的臭味,就像腐肉和過期罐頭一般的臭朽。


  李桂龍皺眉捏著鼻子甚至於用元氣替代呼吸的說道:“陳峽,這裏好臭。快看看那幾個是我們客棧的人,然後快點看看有什麽線索吧。”陳峽沒有那麽誇張但也好不到哪去,至少還沒有浪費用元氣替代呼吸,因為這裏的元氣陳峽半分都不想吸收。


  這裏的元氣太渾濁了,比外界的空氣還要渾濁,究其原因還是這世界本身的原因,但是身為一個元氣師,死後身體內多多少少都會留下,被身體所束縛著的無法運轉出外的元氣。而且由於功法的不同,功法越強實力越強,那麽體內留下的元氣就越多。當然這是好事,這樣元氣就能夠延遲一個人的生命,當然這也是大多數功法罷了,也有少數功法可以暴漲也可能會危害。因人而異,因功而別。


  所以這裏的元氣對於一個不斷運轉功法的人來說,停滯功法的運轉就像用手卡著洗衣機的轉筒一樣難受,久了還會生疼。


  陳峽看了一下越裏邊,屍體元氣散逸的程度越輕,應該就在裏邊。


  走到裏邊一看,有幾具身體看上去都比較完整。細數一共有五具,蹲下將所有看上去都比較近期還沒來得及發臭的白布掀開。


  陳峽看了看一直亂看的李桂龍拍了拍他道:“你還記得那幾具屍體有什麽特征嗎?”


  李桂龍也不含糊早有準備的說道:“都是一擊割喉,而且早上你也看到了他們的血都留了一地。”


  陳峽笑了笑:“那我們是好運還是不好運。這裏有五具屍體,都是一擊割喉的……”雖然遠遠的李桂龍看不清,但一聽就嚇了一跳。當然跳沒多高,也沒有真跳。


  而是彎腰看看屍體,看著所有人赤裸著,身上都沒有缺斤少兩,就除了脖子上一道致命傷。


  李桂龍膽怯由心而發,抖著牙床罵道:“這……會不是會是傳說中的分身術呀。”


  陳峽道:“你覺得這五個樣子各異的人像嗎?”


  李桂龍道:“不是,不會是一次性死了五個人吧?”當李桂龍連那麽傻缺的問題都問出來了,陳峽也沒必要解釋了。


  在陳峽的強烈逼迫,要挾恐嚇之下,李桂龍跟著他把五具屍體都翻了一遍。


  檢查完屍體表麵,陳峽就抱著手臂念念有詞的開始了一次精彩的推論。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你們專員組的人,但如果是你們專員組的人,那一般都不會出現什麽傷痕。但是這兩具在更靠門的地方,那麽應該比這兩具還要早一點。而最後這一具還能清晰的問到血腥味,應該就是剛才在客棧的一具。


  現在案件可以分開三個階段,這兩具身上有淤青的是一段,而這兩具沒有什麽淤青,日期也不久的是一段。最後這一具膚色和其他一樣白的應該就是那個長期不戶的人。


  我還有一個有趣的發現,第一那邊那兩具屍體,就像給人練劍一樣傷口被劃開的位置有點不怎麽對,而這兩具傷口反而比較精確老練了許多。也就是說雖然前邊這兩個也是致命傷,但是下手的人就像初次殺人一樣害怕。而後邊的就像不怎麽害怕了。我也就著這個想法去看最後一個人,試著猜會不會不是同一個人作案。結果……”話沒說完,就被突然其來的人打斷了。


  一個人從房梁上一躍而下,手中拿著一把刀。幸好李桂龍手中拿著油燈,不然這裏烏漆嘛黑的,什麽都看不見元氣還混亂很難打下去。


  陳峽揮刀一砍,明明自己的臂力也接近二流身手了,結果就像柴刀遇到花崗岩死活劈不開。當然陳峽也怒視那麽輕易就認輸的,至少這刀是對著自己的,怎麽都要打回去。


  陳峽毫無準備隻來得及出手憑借著肉身力量,以腳為支點腰為軸手為規,刷的瞬間用出了肉身版的八字刀:重字訣。一刀下去人打開了,但刀也因此而斷了。


  不是他吝嗇元氣輸送來保護這把刀,而是時間不允許。在碰到對方的刀那一刹那,立馬隔空使出這一招已經是極限了。


  當然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事發突然,隻見的餘光中閃過一抹刀光進來聽到微風從空中開,抽刀一砍才剛剛好來得及擋下。


  黑衣人提刀隻手撐地卸力,趴在地下拿著刀的模樣,像極李桂龍剛才說那招的東陽刺客。


  陳峽沉腰豎握斷刀盯著這人,心中多少有些介懷,不過也就那麽一回事。心中已經有了界定,這人是一個一流元氣師,至少在李雲東這人之上。


  李桂龍也不是好惹的。此時陳峽立馬跳出去和黑衣人砍在了一起。


  刀光會吃人一樣,此起彼伏的,讓陳峽一陣好受,就算借著著八字刀也占不了好處。快刀過去,身法卻比不過別人,斷刀要是還留上幾分,還能割裂他的皮肉,但現在小勝幾招也不過是劃開的些他的衣服。


  幸好雖然身法不如他,但刀法快的比他厲害。黑衣人每一刀都快要打到他的時候也隻落得一個被劃破衣服的下場。元氣陳峽稍微用了一點卻沒能多用,因為現在不運功元氣本來就支不付出的了,還沒能呼吸,現在的元氣單單是維持一陣提升肉身力量速度的時間也快要沒多久了。


  當然李桂龍看到平分秋色還沒想幹什麽,但是隱約可以看出陳峽腳步出了幾分錯亂接著就被劃破衣裳。


  趕緊大喊道:“有偷屍……猥褻的老賊頭快來人呀!”本來還沒想到怎麽喊得,看到刀光覆蓋在一白色的小山丘上立馬喊了出來,這樣別找到了還能那賞銀,當然這賞銀不是官府給的,而是一眾停屍於此的人給的。雖然每一個就幾文錢但勝在一年下來,真正下葬的人也要些時日。而且其他停屍的人也要給護屍費,當然這是論戶算的,每一次出現偷屍的人對於衙役來說都是大案子,還少沒查到還能落得一個護屍有功的好名聲和一些酒肉錢。


  往外邊的三個衙役立馬跳了進來。


  不過衙役也就三流元氣師罷了,不過勝在衙役都會一種陣法,用起來還能越級擊殺敵人,當然這也隻是一般的敵人。


  現在也才三個人,結陣也不過是能夠對付一些二流還要比李桂龍差上一些的存在。


  但李桂龍這聲卻驚動了不少人。黑衣人掉頭就跑,不著拖延。


  當然這也勝在於在衙門,不然到時候手下的底牌也沒有多少張,當然沒有兵器手上本身就沒有多少張牌可以亮出來。


  陳峽撿起刀刃丟進刀鞘,刀也一並丟了進去。


  陳峽:“拜謝各位官差相救。小小敬意。”說罷遞了三兩過去。


  當然三人也樂於見到,隻是做了一件責任範圍以內的事情罷了,還能得好處何樂而不為呢,反正我們都是真的使力了。就在他們心安理得的時候,陳峽和李桂龍就提出離開的話。


  帶他們二人來的衙役拿走自己那份之後塞到前邊道:“好說,你們也看夠了對吧。那我們就走吧。別忘了晚上請我們其他人喝酒呀,順道收拾一下吧。”領著陳峽和李桂龍離開,後頭的東西自然由那兩人去收拾。。


  二人想送客一樣的說道;“小心一點,別又被偷襲了。”當然陳峽他們還沒有不要臉到以為這話是對他說的。


  帶頭的衙役笑道:“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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