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自強才是真強
陳峽去到修行區,渾身酸痛甩胳膊道:“他妹的,打得渾身難受。趁這個時候修行也不錯。”前一句罵人,後一句就說被打得好。
聽到的人也許會罵娘,這人腦子有病吧前一句罵人後一句就說趁現在修煉。不是陳峽腦子有病,而是陳峽修練方式與眾不同。別人修練功法一般就像前文所說一氣,隻要日常將氣把氣海練得更大更寬就夠。而陳峽是要將元氣存在身上各個角落,從而使身上遍布元氣使得元氣更加合理的得到運用。氣海隻是借助升階的瞬間膨脹而已,所以陳峽升階會比別人難。別人是日積月累的強化氣海從而適應元氣,而陳峽是打磨自己的元氣而從而改造自己承載元氣的身體。
但大道歸一,雖然各有優劣但現在陳峽的功法更適合現在的自己。
一般的修行靠累積,而陳峽的修行靠悟性和潛力。所以現在的功法更適合陳峽現在,也不是說所有的修行都隻靠積累當然悟性和潛力都很重要的。
一間修行樓裏,有著很多間隔密密麻麻的,但從感知上可以知道每一個間隔裏邊元氣密度都很高。心中很激動,這就是修行區和一般修行地方不同之處。
租下一個普通的間隔,間隔裏邊的元氣密度非常的高遠遠不是一波城裏元氣可以比擬的。當然間隔也是分級別的,積分給的越多間隔的元氣密度也越高。
陳峽盤膝而坐,鎖好門。觀察了一下除了一個蒲團就沒了,看來這元氣都是通過這個管子傳進來的。
陳峽五心朝天,繼續運行吐納術。
吐納術本身就不是很適合運行功法,看來還是要改造。趁著有這麽濃鬱的元氣,就現在吧。
按照這個世界五行元氣,就先把五門功法改成一門功法。
腦海中浮現出之前陳峰殺人拾取回來的功法:炎焰功,弱水功,青木功,黑鐵訣,厚土功。
這五種功法裏邊,最普通的是黑鐵訣但很有殺害,最高深的且渾厚的是厚土功,最有威力的是炎焰功,最弱但有治療力的是青木功,防禦力最強的就是弱水功。這幾門功法各有所長,同時也是現在陳峽能夠支撐的功法,因為更多的奇經八脈都沒有打通。
這功和訣是有差距的,但功法和口訣卻都缺一不可,當然現在沒法用很強大的口訣不然更本沒法融合其他功法組合成一部全新的功法。
依據吐納術和黑鐵訣為地基,將其他四門功法都取長而融合。
身體很虛弱,虛弱到恰好可以用來準確的感知每一功法相融之後的變化。
吐納術和黑鐵訣。
推導……推翻……推導……推翻……推導
一個小時過去了,單單是兩門功法都很難,現在幾乎每一次推導都很準確,但嚐試的時候卻沒有成功。
陳峽幾乎要奔潰了,不過這次推導有點頭緒了。
一直這樣將功法合理的部分都結合在一起幾乎無法確定實際上哪一個更加好,現在身體被錯亂的功法幾乎弄的無法再準確的運功了。要不這樣……
將吐納術非常非常緩慢的運轉一個大周天。黑鐵訣也慢到極致的。
兩次周天下來一個早上過去了,但是現在空間裏的元氣卻比一開始都要淡。
陳峽全力使出知識的揣摩的時候,元氣更多的被身體吸收並且灌滿功法運轉的筋脈。
這才出現了現在這一幕。
陳峽終於看到了,最適合自己的功法,元氣遍布的部分區域出現很濃鬱的光芒。
接著運轉黑鐵訣,黑鐵訣就算再普通也比吐納術要厲害。
黃天不負有心人,五天下來,陳峽終於出來了。
衣服散發著惡臭,但可以看出這個人意氣風發。手裏拿著的腰牌看上去隻有寥寥三位數,一看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連洗澡都不願意的木人。
陳峽在這層的泡澡室裏邊愉快的洗著,說不完的舒暢,當然這舒暢耗費了許多桶浴桶水,五天沒洗澡餓了很久但勝在功法完成了,雖然完成的有點過於順暢。主要得益於最後突如其來的做法,憑借的經驗慢慢的將元氣一次性灌滿經絡。
當然創功法沒有那麽成功和輕易,反正陳峰到死也就創造了一部幾乎不可能實現的功法,反正陳峽也不知道陳峰有沒有實現。
毛巾敷在額頭,抬手在眼前祭出一團白色火焰一樣的元氣,放進水裏再拿起來是一團黑色火焰,接著手砸回水裏。這就是陳峽的現在的功法,樣子看上去就像武當派想要修煉出來的陰陽二氣,當然這並不全是。
這不是尋常的元氣,因為空氣中更本沒有這樣的複合元氣存在,當然這也不全是說無法存在,至少有一些東西就是複合元氣的代表。雖然沒有聽說但修煉出來的時候確實有東西可以印證複合元氣確實存在就像五行元氣之外的雷電,熔岩,磁石等都是多種元氣混合而出。
剛弄出來的時候,是現在六門功法下來,以吐納術為最重要的支撐,周圍運轉的各小周天組成一個完整的周天之後又是純白之色,但這純白之色不是吐納術那種純白。但這次的卻沒有預想的效果,純白之氣的特性有著水屬性、木屬性和土屬性,其他兩種屬性卻好像消失了一樣。
頓時使得陳峽有些奔潰,然後瞬息一改黑鐵訣為根基組成黑色的元氣,接著黑色的元氣和白色的元氣一同混合在氣海中,成為灰色的元氣之後才像現在氣海裏的這樣。
所以陳峽還是改成以黑鐵訣和吐納術為根基運轉其他小周天,直接誕生出灰色元氣。灰色元氣繼承了所有的功法的特性,但懷璧有罪,在沒有實力來保護自己這元氣隻能偽裝成白色元氣,白元氣雖然沒有那麽強,但其實隻是相對而言而已,在現在的程度來說白色元氣還是夠用的。
黑色元氣的特質是強大的傷害和威力,有著明顯的金屬性和火屬性。不過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它變成黑色的。反正它就是黑色了。
陳峽用元氣烘幹衣服就穿的整整齊齊的出去,雖然衣服上沒有味道但陳峽身體散發這清爽的氣味。
身體雖然什麽都沒有吃,但可以看出現在陳峽又變強壯了,身體也長高了不少。就是沒有那麽帥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臉色還不是很好,還有現在走出去像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天沒吃飯一樣嘴上念念叨叨的說:“好餓。好餓……”
陳峽回到生活區,沒來得及會客棧隨便看到酒樓就進道:“來人,我要吃飯。”
“客官,吃點什麽呀。我這裏姑娘不錯的,要不我叫幾個來給你看看。”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過來,諂媚的說著。
靠進了花樓,算了馬蛋快餓死了直接道:“小爺我有錢,快給我上些好吃好喝的。麻利一點。現在我很餓,後果很嚴重。”吆喝著說出來,懷裏拿出五十兩炫富道。
銀兩沒在桌子上留多一秒龜婆就拿走了道:“來人上菜,小紅來招待客人,還有菜快點上。”陳峽拿著茶壺就是灌水,之前幹枯的嘴唇雖然用洗澡水潤了一下,但不怎麽頂用。
大口大口的喝,幸好茶水也不燙,咕嚕咕嚕的到了喉嚨往肚子滾,順道加快功法運轉將水分迅速的給身體吸收完畢。
雖然花樓的飯菜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也不會差而去上菜的速度確實有那麽兩把刷子。
每一下桌上一眼望去都是飯菜,大口的吃飯、用力嚼的菜、滿滿一口撕咬下來的雞鴨鵝。豪門生活也不外如是。而龜婆口中的小紅也出現了。
小紅是一個和陳峽年紀相仿的小美女,雖然不是非常的漂亮但可以看出以後一定是一個大美女。不過美女又如何更本入不了陳峽的眼。
小紅看著這個胡吃海喝的小孩看上去和自己年紀差不多,但上輩子怕是一個餓死鬼吃得那麽凶真的少見。吃了半天小紅也沒看陳峽理她就隻是坐在一旁看著,也沒什麽好說的。
當然既然都來了,肯定就是一個嫖客吧。人生中的第一客終究還是來了,沒想到倒黴如此。
小紅天資比較出眾,但本身她被賣到這就不是她的本意,原以為立下一條隻招待同齡人是保著自己的,但世事難料一個月過去剛以為自己確實平安了就突如其來一個年輕無比的嫖客。該死的家夥。
小紅看著陳峽目露凶光。陳峽雖然察覺的,但吃著飯沒空理她。不過她要是敢拿刀出來殺我的話,我可不介意手上多一條亡魂,就算隻有一把木刀,殺個人還是可以的。
是的,雖然陳峽主張不殺人,但是也不代表他很愛惜別人的生命。
這個世界視人命如草芥的人太多,現在的陳峽無法改變事實。雖然不是心狠的人,但是太有愛心變成聖母的話,人人都尋求他的庇護到頭來他誰也幫不上。
小紅坐在一旁看著陳峽將東西都一掃而空,拿著桌布一抹嘴正眼看了看小紅道:“怎麽現在的妓女都那麽不知禮數的?”
小紅直接就罵人了,當著別人的麵直接說這個她接受不來,就算現在是事實都接受不來。小紅火冒三丈罵道:“你……”立馬就被陳峽打斷了。
陳峽厲氣橫生道:“關門。”小紅被嚇了一跳,突然變得那麽嚇人思緒都亂成一團,身體卻自覺的將門給關上。
陳峽看著坐回來的小紅道:“說吧,罵人的話就算了。罵一句一巴掌。”說完抬了抬手。
暈,這你還要我說些什麽,又不給罵人。這腰牌,什麽時候城裏那麽小年紀的都可以進了。難道是和我一樣的,都有自己的目的。
小紅看看身旁樣子不起眼,也不帥氣的模樣更加堅定了一點。也不說話。兩人都不說話,陳峽平時也不長說話,但現在他就想聽著。
補充道:“不說一腳。”說著完一腳踢開了腳邊的圓木樁,哐當一下木椅倒在地上,被踢的地方內八字的向裏邊折了。當然這隻是證明給小紅看,拿起酒壺杯子也不用的直接咂舌吃了起來。
小紅更加堅定了,這人就是臥底,但那一邊的就不好說了。當下隻好應承道:“我很早就被賣到這裏來了,沒多少閱曆,也不知道說什麽。”薄唇輕啟,瓷牙粉舌說著動人的聲音,和剛才的那聲你字有著天壤之別,動人的聲音裏邊帶著點青澀和奉承,說的陳峽心裏癢癢的。
雖然陳峽看過不少陳峰應對花樓的方式,但現在自己來的話難免有些羞澀難堪立馬吐出壺嘴道:“你,你要不說說自己怎麽來的。”
小紅又道:“我也從城外來的,不過當初是被人賣進來的。”
陳峽眼睛一滾道:“雖然我知道有人是從外邊來的,也知道賣到這裏的女子值錢很多。但我不傻。我想聽實話。”
小紅手往衣袖一縮知道這人已經猜到了什麽,但是還是不能放過給自己的活路道:“你管好自己的就好,現在別來管我。”眼看這女孩要耍無賴,來這裏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事情,但這小孩罷了有什麽可怕的,怎麽說我現在還是個高手呢,不怕。
陳峽現在又想知根知底一點,這秘密肯定有很大圖謀。想著一抬手釋放出一圈元氣籠罩著二人道:“現在我們就兩人,來說說來這城的打算吧。”一臉渴望知道樣子。
小紅知道有這一手段,至少二流元氣量充沛才行,但這事情重大輪不到自己做主。隻有硬上了。
想罷,袖子裏滑出一把短劍,右手劍一出快像彈弓彈出的石頭,對著陳峽的脖子狠去。當然陳峽不會就這樣受死,別在桌邊的木刀直接就拿起,擋下著一劍。
陳峽架著劍道:“沒想到,你還滿烈的。不過現在這樣,就過分了。”小紅還是沒有開口,繼續出擊。
短劍殺來長短不見,左右兩分移。左右掃來飛快迅捷,但陳峽勝在自己底蘊還行,而且實力也擺著。
陳峽當當幾下,全部都擋下來。輕而易舉,但小紅嚇呆了,雖然這幾招都沒有厲害的地方,但實在出乎意料。
打了許久小紅根本沒法打,陳峽也打悶了。陳峽力氣加大幾分直接將她的短劍打倒在地。
將刀抵在地上,看著手停在半空中的小紅,認真的道“你還要打嗎?”
小紅道:“我知道我輸了,但我真的不想死。”眼睛水汪汪的楚楚可憐的樣子很是動人。
陳峽又拿起酒壺喝著道:“你別急,我又不要你命。隻要你老老實實說出來就行。”
“真的不殺人?”小紅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就像一顆天上的星星,玩心一起道:“你再不說,我真要殺人了。”
“好好好,我說。我原名叫花滿紅,是真的賣進著客棧裏的,不過我是自己買自己出去的。”臉像紅透的蘋果一樣羞澀。
陳峽打量一番道:“沒想到,現在都有人資源賣身來享受了。不敢當呀。”調侃得花滿紅更加羞澀。
花滿紅立刻解釋道“不是那樣的,我賣身紙上寫明了我隻招待同齡人。不過沒想到,你這同齡人來的那麽快。而且我前邊那幾個月也隻是在大堂裏邊端茶遞水而已。”說完還抬頭看看陳峽的表情。
“沒想到你是第一次呀。不過這龜婆很過分呀,比你剛才還過分。”裝腔作勢的生氣道,眼裏卻沒有生氣的眼神,花滿紅也看得出來,不過看破不說破罷了,暗暗的抿嘴偷笑。陳峽當然明白這小妞怕是知道自己現在不過是嚇唬她。
接著往下說,理直氣壯道:“先把龜婆叫上來罵一罵才行,今時今日這樣的服務態度是不行的。”站起來就要往來走,花滿紅也立馬拉著他勸道:“我知道,你人很好的,來先坐下再聊一下吧。”雖然陳峽作勢要去叫龜婆但元氣罩卻沒有卸下來,花滿紅也就非常熱心腸的去拉住他。
“你都這樣說了,我要是不留下來,那就非常的不好意思了對不。”陳峽笑的皮開肉綻的,氣息透漏出一股子滿意的氣息,而花滿紅則是一陣愕然。
接著花滿紅就開始說出真相。她是孤兒,從意識都沒有的時候已經在月影培訓,而月影其實是一家殺手組織。從小接受的訓練是為了培養情報員,三個月前她被偷偷帶到了這座傳說中的城市潛伏,沒有元氣修為但又可以留在這裏,女兒身在花樓工作是最好的。城裏組織內的人不少,但是情報員的存在的必要的,不然很多時候組織的行動都不會得到保障。。
情報的重要性,遠遠不隻是眼前的東西,還有一些別人不知道的內幕,別人在上邊打擂台下邊有專門的人去下注,這樣既能維持組織的正常運轉又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賺取積分。
陳峽聽的暗有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