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打探
陳峽揮別錢強,根據他說的客棧方向去找房間住先。
兩人在從進城門的時候隻是也沒說什麽,隻是都沒有想要打攪對方的意思,而陳峽也就問了一下客棧在哪,有麻煩可以找他之類的客氣話。
他自己也沒當真。
一路走來,除了環形的街巷陳峽就沒有看到什麽跟多的地方了,因為朝城中間一看就會被一麵依靠著房子建築的牆遮蔽天日一般。走在路上也不好隨便問什麽,而且路上的人看都不看應該是習以為常了。
陳峽進到錢強說可以入住的客棧,剛落坐夥計就過來客客氣氣的說:“客官,要點什麽?”就算夥計其實有些脾氣的,看到一個年紀也沒多大的人掛著一條木棍和水壺坐進來,礙於平時老板教的就客客氣氣的問出一句自己都覺得不是滋味的話。
陳峽從新衣服裏掏出二兩銀子道:“來幾個肉包子……還是不要肉包子了,要幾個素包子和一瓶……算了,和一些小菜吧。多了就當賞銀吧。”夥計眼睛都亮起來了。看來這小孩還蠻多錢的嘛。
此時陳峽一身的衣服也換了,一身黑色碎布也換成一套淡藍色的衣裳,身上沒來得及買兵器還是隻有一把木刀和葫蘆掛在外邊。
夥計收好銀子道:“好,馬上上菜。”陳峽等了一會,周圍也並沒有那麽多人在這裏吃飯,看來跟多人是原住民呢。夥計用托盤撐著那些菜肴就快步走上來,也不敢怠慢。
夥計招呼一句轉身就要走,但陳峽光速喊停道“現在你有空吧,我想問幾個問題。”
夥計抹布剛拿在手裏又甩到肩上道:“你問吧。”夥計也不計較,就當順道買賣消息,不過自己也沒有什麽可以賣的。
這樣看來是吃虧了,不過陳峽就是要夥計的這種心態,不然被那些有意出售情報的人連環坑就惡心。反正年輕的陳峰就是這樣被坑過來的。不過後來學著一些人的做法就學會在客棧之類的通一些情報。
陳峽知道自己要問的不少道:“要不坐下來吃點,你應該不急吧。要不來一杯。”說著就翻起一個茶杯倒上酒。現在時間都快午後多數人都吃過飯食,有的回房間的回房間、離開的離開,桌子又收拾幹淨了,夥計也不急在一時。也就做了下來喝和一口。
“你就被那麽客氣了,有什麽就問吧。我看你也不是這裏人對吧。”
“我從山上來的。第一次到這裏不知道這城裏有什麽規矩不。”
“哇第一次下山,看來你父親也是一個好爽的人。”說著陳峽也立馬客客氣氣的說不敢當之類的話,接著夥計又說下去:“你不問人,是真不知道。城裏還真的有那麽幾個規矩。一個不得在城裏隨意打鬥,當然在擂台區可以啦,但也不是隨便就可以打的。其他什麽的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從小在這做工也沒覺得這城有什麽特別的。不過聽那些客人說過這擂台區一般城裏都沒有。”
“那這城是叫做一波城嗎?”陳峽說出不由自主的又問了一邊。
“你不知道?確實叫一波城。也對,我們城的名字不同於其他城,名字掛在裏邊。而且主城門一年就開一天。”
陳峽知道這裏幾乎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城了,不過為了打探清楚問:“才開一天?那平時怎麽出去呀。”
夥計也不知道是不是身為城裏的人很驕傲的說:“你不是也從側門來的?周圍地大物博也不怎麽需要外邊的交流,不過城主卻重兵把守阻止了許多人翻山越嶺而來。不過也隻是前山是這樣,後山據說有許多猛獸所以就沒有排兵把守,不過也沒什麽人進來就是了。”
“沒想到,這酒不夠烈,城裏的人卻很烈嘛。”
“那是。”接著陳峽又問了問周邊那裏有兵器鋪或者打鐵鋪的,又問了些情況直到有客人來了,陳峽才罷休。不過也讓夥計幫他留個房間,陳峽也交上了房租。
陳峽出來買兵器卻沒有那麽好運了,打鐵鋪根本就沒賣兵器而是一些農具。而賣兵器的打鐵鋪在環牆之內,陳峽隻好在兵器鋪花了幾兩買了一把唐刀,不過這唐刀的質量和觸感完全沒有王健林打出來的好,就算一樣用得凡鐵,但是人家王健林手藝不是吹得。
順著路一直走,走到盡頭是一個拱牆,邊上還有一個穿著衙役衣服的人。
陳峽拱手,衙役也點點頭疑惑道:“不知道小少年,這是要過去嗎?”
陳峽點頭道:“是的,不知道官差大人有什麽辦法不?”這一句官差大人得衙役很舒服。
“客氣了,過去其實隻要走就可以。不過你看上去蠻機靈的,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呀?”這句話說的陳峽一臉懵逼。
還沒說出疑惑衙役又自己說了下去:“原來不知道呀,看來教養不錯。來給些錢就能過去了?”越說越弄得陳峽不知所措,難道現在這是自找麻煩,其實隻要穿過這麵元氣牆就可以麽?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呀,反正一年也沒有多少人會過去,我就和你說說。這裏確實是進入到擂台區的門,誰都可以進,不過進去之後如果沒有特殊印記是出不來的。雖然裏
邊本身設備就比較完善,但是到時候想要回家可就沒得回嘍,不過大山裏的孩子都比較弱就對了,在裏邊也沒有幾個回得來的。所以你要不要進去不?”說完衙役就站正了。
陳峽笑了笑道:“進,不過這要多少錢才能夠拿到那印記呀。”
“不多五兩。”衙役笑了笑。陳峽也心疼的掏出五個一兩。當然這是陳峽特意準備出來那麽多碎銀的。就是用來應對這種狀況。
衙役接過去也沒看出什麽毛病,反正這錢是真的就行,立馬就遞了一枚令牌給他說:“這令牌可以讓你往返兩側,同時也可以保護你,在裏邊有這令牌的人除了在台上台下都不可打。這樣也算了一種保護了。還有這令牌是可以報名去打的。當然這也是裏邊主要的生活方式。”說著陳峽也接了過去。
陳峽道:“謝謝官差大人。”
衙役說的倒是真的回了一句:“祝你好運。”陳峽聽著他的話笑了笑繼續往裏邊走。而衙役則準備交更。
裏邊就是真真的一波城,一個在別人嘴裏傳來傳去的強者之城,而陳峽走在裏邊也就更近變強的路。
走進元力裏邊才能感受到裏邊的元氣是如何的龐大,凝實的元氣較之為花崗岩也不為過。不過上邊元氣有種排他性,同時也極強感覺上這元氣的質量就是超一流的。這麽看來和禦天師有關呢。
是的,現在陳峽對於禦天師產生了反感,就算元氣的誕生和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陳峽就是討厭這些自以為是的人。持著自己有著力量就不斷的將自己擺在高人一等真是惡心。
走進牆裏元氣並沒有滲到衣服裏隻是隔著衣服籠罩著整個人,本以為就是一道正常的牆擺上一個維係著牆表麵的元氣罷了。沒想到元氣是由外到內保護起了城牆,現在走進這留下的洞口也是留下完整的元氣。元氣化作的城牆應該隻是一種比較特殊的元氣,不過陳峽現在也不得而知,隻能感受到元氣的質量奇高並且還是蘊含著龐大的力量。實則這元氣是一波城擂台區還能存在重要依據。
這元氣裏邊沒有屬性,但給陳峽的感覺卻是和自己現在體內的無色元氣有著相近的屬性。不過說回來還是更像吐納術裏邊的元氣,但這吐納術確實並不適合戰鬥,元氣恢複的很慢攻擊性也不是很強現在看來還是不急這換為好。這無色元氣裏邊好像有大作用,看來全部功法都試一遍才行。
走過元氣牆有種出水的感覺,不過陳峽剛才也試過在裏邊是有空氣的,但這元氣實在太妖異現在的陳峽也不太剛接觸,陳峽走出來回頭一看,牆麵上還蕩然著水波紋。
一出來路上行人就看著他竊竊私語,都聽到了但現在什麽都不明白也不好發作,但心裏還是很不快:“他娘的,我出來打個拳而已有必要這樣說嗎,還有我穿的那麽光鮮說我是囚犯是幾個意思。幸好有幾個聰明人看出來我是自己過來的,心裏還算有個安慰。”
陳峽抬手做禮道:“在下江塵,是山裏的人,初來駕到隻是想要借助擂台修行一番。”
看到的人大部分都回禮然後就緩緩離去,當然也有好事之人。
一個身材和陳峽相近的高大個子走了過來一拱手:“小兄弟是山裏修行的麽?”哦忘了說,陳峽在上山這兩個月不單隻是沒瘦下來,還健壯了不少。
陳峽少見有熱情的人會接近自己,一愣神也就笑了道:“算是,但更多時候是在城裏修行,不過這位大哥什麽高姓貴名啊。”
“這話客氣了,我叫李桂龍,叫我桂龍就好。走我帶去吃些東西先,洗洗塵。”說著李桂龍想要帶走陳峽。
“其實我剛吃過,要不你帶我去去比鬥的地方。”
“這個嘛,其實我也不是什麽大好人,城那麽大現在……”說著的時候手指在底下摩擦著,陳峽還真以為自己遇上了熱心腸的人,但現在靠!不過陳峽也沒有那麽吝嗇做一行就要走一行,走著先咯。摸出一兩銀子放在他手裏。什麽也沒說,但是都心照不宣。
“就當散散步解解乏,走著。”說完拉上陳峽走了起來,一路是許多擂台放眼望去少說有五十。
李桂龍念念叨叨的說:“這一波城別的地方我是沒怎麽去過,但是這裏的起居都和擂台息息相關。”
“上去打擂台首先要有腰牌,當然不是你這種,但是你這個也行就是不會被實名而是匿名。不過也不擔心,等到你打上榜匿名也可以自己改一個,當然顏色會不一樣。”
陳峽聽著越來越多的信息塞了進來趕忙打斷道:“等等桂龍,你說的好多我都不懂呀,什麽榜什麽名字顏色?”
李桂龍也沒有什麽,而是接著解釋“就是說,你去打擂台可以,首先你要有腰牌,不過我們的腰牌有七月初一發放的,有些是本來的居民像你這個,但是又因為你是外城來的,所以你的腰牌是沒有登記過的。而我們這些是登記過的,當然這並不影響比武。這些雜事到了你定的層次我不說被人也會來找你,你給的銀兩雖少但是必要的我還是會告訴你的。”陳峽聽完也覺得差不多,反正隻要有腰牌可以上去擂台就行。
“首先打擂台其實有三種擂台:第一生死擂台,這是簽下生死契才能打的,打鬥過程不論生死,當然投降也可以不過要對方同意才行。第二競技擂台,擂台上可以有損傷,但是為了防止傷亡出現二者都需要在入擂台處聘請專員來即使出手避免傷亡,當然這酬勞由擂台敗的一方支付。”李桂龍滔滔不絕的說著,不時還指著地方讓他認,這邊是主區擂台、二主修行區,三主生活區。
不過這時候說出了一個疑問道:“等等,敗方支付,難道這專員也是這樣來的。”
李桂龍覺得這小孩還不錯居然那麽快就猜到了並且也不藏著瞎想應道:“沒想到你還蠻聰明的,確實很多專員都是因此才去做的,當然這也是為什麽會產生專員。當然這些專員也不會一直當專員,有被的途徑可以擺脫的。就好比第三木人擂台,明擺著很多人為了可以發泄失敗,都會花一些小積分去木人擂台打,不過這裏邊也有專員,那些實力不足的專員一般都會去。”
陳峽看了眼李桂龍的腰牌道:“你不會是木人擂台的專員吧。”這李桂龍不過是三流實力,比陳峽還要菜,卻有著專員的字樣的小腰牌掛在身邊,那肯定是木人擂台的專員。高不成低不就,說的就是現在李桂龍的處境。
做個禁聲的手勢看了看四周歎了口氣:“噓小聲點,怎麽說我也是個專員,就算實力不足但是教訓你還是可以的,你可給我小心點。說的也夠多了,該解釋的解釋完了,擂台區生活區修行區你也知道在那了,要不來一場。”說著摩擦手掌一副渴望的樣子,想怕是想要我去打然後給他做一次正式專員之類的,看他一臉很自信的樣子。
“我現在也沒有積分,就先不去了,先找個客棧落腳先要緊。”陳峽剛說完台詞就要溜李桂龍又抓了他回來。
李桂龍一臉尷尬道:“我完忘了說,這不打一場是沒法落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