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斷刀與威脅
唐刀斷了,雖然才用了一晚上,但就這樣斷了,火氣都大了。陳峽對於兵器的喜好遠遠高於愛惜自己的身體。
對於唐刀的喜愛,勝過很多東西,陳峽有點想哭,有點想笑,但就是這樣陳峽才非常的想要爆發!把心中的怒氣完全的爆發出來!
陳峽斷刀上的元氣越發的濃鬱,陳峽的刀抵在地上從斷的地方處慢慢的變成了赤色,從赤色又變成血一樣的紅色元氣就像火焰一樣。兩朵白焰變成一朵中間泛著藍色上端是熾熱的紅色的火焰。陳峽憤怒之下改變了元氣本身的屬性,還沒有留意到是如何構成的,如今隻知道手中的斷刀孕育著強大的力量!那是柳博千也無法抵擋的力量。
陳峽腦子裏都沒有了對傷痛的感知,一心隻想著將那個王八犢子幹掉。就像一發出膛的7.62子彈一樣帶著由沙塵組成的硝煙不斷的向柳博千襲去!
刀在空中留下一軌道的火焰,柳博千還想著繼續用手中的元氣彈抵擋下陳峽的刀。斷刀砍在手中的元氣彈上就像牛刀切豆腐,豆腐根本就不能夠擋下牛刀!
柳博千瞬間將手中的元氣彈炸開,元氣彈化回氣浪將柳博千往後推開,陳峽也一擊不得的停在原地。
在陳峽粗喘著氣的時候,柳博千就在想這個人的氣息還有元氣儲備都隻是一個三流的水平,之前也用著奇怪的技法才將我的元氣彈彈開的,現在居然呢麽輕易就砍開我的元氣彈,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難道是刀上的火焰!
陳峽眼裏也升起了一片火焰,陳峽自如的使出二式步衝到了柳博千的身前。柳博千看了一下,難道剛才的是錯覺,現在他移動的腳步還是三流實力。要不再試探一下!
柳博千打算在試探一下手中飛快的凝聚出兩元氣彈!左手的元氣彈呼的飛到陳峽的臉上。陳峽將刀抬高一點,左右一抖,元氣彈被劈開了兩半了,就像沒有用力氣一樣!陳峽也越發自信,雖然現在沒有時間思考到底現在斷了的刀上邊強大的火焰是那裏來的,但是現在既然可以用不如就用到盡頭吧。就像心中的火焰。
陳峽又一次到了柳博千的麵前,起手就是一刀。但柳博千提早的炸開手中的元氣彈,陳峽也料到了。一撲向地左手撐著發力飛起來起來繼續進攻,腳上迅速發力手上迅捷的揮著,一式自如的八字刀:快字訣飛快的舞出。
柳博千看著實打實的火焰刀一圈圈的元氣彈也被打下來了,紛繁不及的元氣彈根本擋不住陳峽快刀如麻一般的強悍。
柳博千一時間確實沒法有什麽辦法了,一隻手爆著元氣彈,另一隻手也隻是飛快的接著。而戒俗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過來,呆滯的看著陳峽飛快的攻勢!
但柳博千卻看到了一個契機,一個死裏逃生的契機!柳博千一連數爆拚著被刀劃破皮肉的灼燒感,從空中跳到了陳峽身後,爆到了戒俗的身邊。
柳博千將戒俗提起來,掐著戒俗的咽喉抵在陳峽的斷刀行來的方向。柳博千左手定著禦起陳峽之前斷掉的刀,雖然有些顫抖,因為柳博千似乎知道是那裏來的火焰,是那刀本身就有的火焰,雖然斷了火焰的氣息也明顯的變得跟加少了,但那股火焰的氣息就在上邊。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火焰氣息不夠還是什麽的,現在愣是沒法像陳峽一樣把刀搞的火焰四溢。
火焰的氣息還在不斷的侵蝕著自己的元氣,灼燒得柳博千有些駕馭不來。
陳峽斷刀一揮,彭的砍到了地上劃出了一道痕。
柳博千掐得更緊道:“我還想著你這刀,是要有多凶,凶到什麽程度。不過也就這樣罷了。”
陳峽道:“你這是在找死!”
柳博千道:“難道你就不是在找死嗎!”
陳峽道:“當我的刀砍在你身上的時候,就不是現在停在這裏呢麽簡單了!”
柳博千道:“我倒要看看你現在怎麽砍到我!”說著狠狠的掐了下戒俗,戒俗霎時間就跟難受了手上的力氣雖然沒有想象中的大,但也不是呢麽輕,而且元氣沒法用上來整個人都快要被憋死了。
陳峽看到戒俗現在越來越難受,不是辦法,如果我會小五行符那麽一定可以阻止得了他!不過想要學會也不是那麽快就能夠學來的。
“你別逼我!”陳峽捏緊了手中的刀大叫道。
不過就在這一邊倒的情形快要變成一個死局一樣的時候,之前不斷趕來的金龍寺僧人終於到了,幾個大和尚幾個腳步就將戒俗從柳博千的手中接下來,不過過那個接下戒俗的和尚另一隻手卻釘上了一道刀傷。
大和尚嚴肅的看著身後的柳博千,暗道:沒想到這人那麽年輕就成為了禦天師,不過沒想到會是如此莽撞的一個人!
陳峽自己確實沒有怎麽想,但現在這種狀況是我的主場。
陳峽刀上的火焰更加強盛了,陳峽又是一招快字訣,飛快的渾身發力打著柳博千,柳博千借著元氣彈的氣也沒法躲得更加徹底,還是被火焰傷到了。
陳峽的招式非常的快非常的徹底,但現在卻沒法做得更好。柳博千躲得越來越迅捷了。
但好景不長,陳峽沒法再做出類似的動作了。斷刀的上的火焰卻慢慢的變小。
陳峽知道是時候要走了,沒法再留在這了。柳博千想著偷偷禦起那斷掉的刀身的時候卻沒有再感覺到那灼燒的感覺,陳峽也展現出了退勢,難道是火焰快要消失了?
陳峽飛快的突出了後院,現在戒俗有人可以照顧著他,應該也明白現在是什麽情況,應該可以限製著柳博千,還是把事情都交給戒俗吧。過一陣在回來找他就是了。
而戒俗看的目瞪口呆,但是陳峽這三流實力確實有點出乎意料,沒想到會呢麽厲害,看來確實應該從新定義一下了,說不定最近是一個不一般的時期。
而戒俗的師兄們卻不是這樣想的,他覺得很不可思議:怎麽師弟會合著一個奇怪的元氣師一起攻擊一個禦天師,難道瘋了,不應該要。不過前廳的血腥味那麽大應該沒那麽簡單。
而柳博千卻不是這樣想的,直接就把一斷刃迎向陳峽越過圍牆的身影。陳峽耳朵一動,快速微調頭餘光一瞄挽刀砍飛那急速飛來的斷刃。
陳峽越牆而逃也不知道能夠逃到那裏去。
陳峽不知道怎麽的,就跑到了今天早上的客棧了。客棧禁閉的門戶,昭示著柳家的風波確實也影響到這裏了。不過高閣之上卻不是這樣,而是大放華燈。
陳峽猛的拍門,劇烈的聲響沒有驚到自己卻讓裏邊的人受到了驚嚇。一個快要喊出的尖叫卻被人用手硬生生的捂住了。
“店家,我知道你現在還在裏邊,而且我也知道你裏邊還有空房子,我隻要留一晚上!一個晚上之後就走。不卯時,卯時一到我就走。”
店家聽到這樣想著,雖然外邊動蕩,不過確實憑借著外邊的燈光照進來的也不過是一個人的影子。
店家還是猶豫了一陣才去開門,店家龜縮的露出腦袋,扯開一點門證明還是沒法做到真正的放心。就算已經磨磨蹭蹭的決定接待這個客人但還是很害怕。
陳峽對著一副憨厚模樣的老板點了點頭,可以在這小鎮立足的店家也無非是一些比較熟悉並且有一定錢財的人。不過可以在這立足肯定有著自己的經營之道。
就好比下層不開燈隻開上層既能讓人無法察覺這店家策略之深,在慌亂之時還能把樓上亮的如此之明,底氣何來就會讓人質疑,樓下看似毫無防備卻漆黑一片,那裏邊到底又會有什麽不可預測的東西。就是這樣即不得罪樓上的住客既能保著自己的生命,這看似平庸至極的方法卻有著非常多麵的謀略。
陳峽立馬把刀別在身側,就算沒有刀鞘還是隻能別在那了。因為對別人的尊重。
店家一看到衣服破破爛爛,身體遍布著一絲又一絲的傷痕,腰間還別著一把刀。如果沒有錯的話這個人就是那個之前在賭館門口殺人的刀客,不過不過身為一個元氣師剛才據說很強,難道剛才震天撼地的波動也有他的份?
雖然是這麽想著,但也沒有讓別人留下來不給進,陳峽直接被店家叫人帶上了二樓,就說了一句:“我什麽都不知道,我隻知道你一會要住在申丙間。去吧。”
陳峽也確實被帶上了申丙間,接著帶路的店小二問了句:“你有什麽要的嗎?要不我給你那一盆熱水過來。”陳峽站在桌子前邊點了點頭,小二才慢慢的倒退出房間,陳峽坐下來。
陳峽把刀抽出放在了桌子上重重的吐了口氣似乎還帶著血腥味。現在腦子一片婚禮亂,就算早已經不是第一次看過這樣的場麵,但親手製造這些場麵卻不是那麽好受。每一刀都要那麽果敢,不能夠顧忌一切的後果,不能顧慮太多,甚至於不能可憐他們不為人知悲慘的命運。
陳峽心頭一緊,確實那老賊說的話確實也不是全部錯,但站在那裏就已經決定了我隻能下手。
就在此時陳峽沒來得及顧忌還有自我憂慮的時候,窗戶外邊飛過漫天的聲響。
“嘩嘩嘩!呼呼呼!”陳峽擰頭頂著窗戶,那聲音有點像下雨,但又不是下雨。它沒有下雨的雨滴聲也沒有泥土的味道。
有點像紙片在空中大片大片切割空氣的聲音,嘩嘩嘩的應該是紙片被風刮的聲音,如此麵積的紙片如此作用著的東西,難道是柳博千!
之前遇到的紙符人就是柳家的,現在有出現那麽多,難道這紙符人是那先天一氣功上的禦天師技能。
陳峽禦氣於手,糊到窗戶上。防止那些紙符人看到我在這裏,就像剛才駕馭紙符人察覺到的一樣,雖然紙符人本身有元氣,但卻沒法看穿元氣,元氣就像一堵牆一樣無法看穿。
而就在陳峽輕易的解決掉這樣的事情之前,戒俗確實幫了陳峽一把,雖然沒什麽用。
柳博千就在陳峽走的時候已經打算去追陳峽了,但戒俗卻喊著了他,如果隻是戒俗不管就是了,因為現在柳博千都不想殺死他了,戒俗還想要奢求什麽?不過就在戒俗身邊的人出口之後狀況為之一變
戒升對著柳博千也是一喊道:“小仙,不知可不可以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