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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初遇黃蓉

  陳峽自顧自的說:“我不叫喂。我叫陳峽。耳東陳,山夾峽。你呢?叫什麽?”


  黃蓉也沒有反應過來怎麽突然間就要自報家門了?隻好說道:“我叫黃蓉,黃鸝的黃,芙蓉的蓉。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嗎?”


  一開始黃蓉再次出現的時候,陳峽已經察覺到有人進來了,不過沒有在意罷了。現在好了,就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自以為很熟的用喂,難道我就像一個呢麽隨便的人嗎?這樣想著並且這麽做的時候,陳峽絲毫沒有在意自己之前在街上叫她時候的互動,挑水時的交談。


  此時黃蓉也還沒有反應過來,還在意著自己的問題。


  陳峽沒有直麵的回答黃蓉的問題而是又說了一句:“坐下吧。”說著拉過一張有靠背的小板凳。


  黃蓉有些不開心的鼓起腮幫子乖乖的坐下,直勾勾的瞪著陳峽道:“現在可以說了吧,陳大師。”說到最後略微的有點不耐煩的嘲諷起來。


  陳峽也確實不太願意說出自己是習武的,不過覺得這個女的蠻漂亮,也算是個理由。


  但是並不是說就這麽輕易就能夠透露的。眼前又浮出黃蓉漂亮的鵝蛋臉,不過隻是讓別人知道自己會武功,也沒有什麽大問題啦,不過為了留一道保險說:“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你很快就要離開這裏吧。這個問題的回答,可是關乎到我到底會不會說實話的。”


  黃蓉不開心的情緒更甚歎息道:“雖然不知道你怎麽知道的,確實我明天又要上路了,離開可以嗎?”雖然不知道這樣說會怎麽,不過他要這麽問的話肯定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所以心中暗暗的打算為他保守這個秘密。


  陳峽看了眼廢話不多說,果斷又帶有些玩笑的意味的說道:“呢麽好,今天晚上再來這裏。”


  黃蓉愣住了,悶氣道:“你還沒告訴我呢?”


  陳峽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個說來話長,還是今天晚上再說吧。”


  黃蓉氣憤的站起來,毫不客氣道:“你欺負人,說來話長就不可以長話短說嗎!還今晚再說。你等著。我這次不玩你本小姐就不姓黃。”黃蓉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搞的陳峽好像真的玩他似的。


  報複,接著後腳跟就來。陳峽接著在客棧裏被黃蓉一頓差使。


  弄得跑上跑下的,蹦炸蹦紮的,吃午飯時候都沒來得及吃幾口,就又被差遣到鎮的一角買東西,一些地方就連一個半月來在鎮上奔走的陳峽都是第一次去的。這還是因為黃蓉為了玩陳峽仗著人畜無害的形象到處問來這裏吃飯、常住的客人鎮上有那些一些小玩意偏僻稀奇的,專門讓陳峽去買。一整天下來都耗在了這黃蓉身上。可憐的陳峽,累的一塌糊塗,而在樓上的黃清牧知道也沒管,在他看來不過是差遣店小二罷了,大不了到時打賞多一點,很快就和兒子去隱蔽的地方日常修煉去了。走前依稀聽到女兒佷開心,比差使家裏的丫鬟還開心。不禁的讓他想到是不是該給小蓉兒陪一個護衛之類的給她差使呢。


  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陳峽聽到黃清牧這麽想一定會感激得五體投地的問。


  夜近,陳峽把飯菜一一捧到樓上,看著等菜上桌的三人,氣喘籲籲的靠近黃蓉耳邊說:“別玩了,從早上搞我搞到現在氣順了吧,今晚天井等你。”一旁的黃清牧肅然起敬,這店小二如此放肆,成何體統,暗做覺得要教訓他一下,而一旁的黃河直接就出手了。一揮手長袖裏湧出一陣氣浪將陳峽蹦出房門,房門也關了起來。


  黃河沉重而幹脆的男聲隔著門板悶悶傳來警告道:“沒有自知自明是吧!這次隻是教訓,下次再這樣,別怪我把你舌頭割下來!”說完陳峽認真的道歉說下次不會了才彎著腰慢慢退下。陳峽這次道歉是非常的誠懇的,就算這看來黃河隻是因為很衝動才做出的行為,卻無意中救了自己一命。被擊飛的時候陳峽看清了所有人的臉色,黃蓉的驚訝,黃河的氣憤以及黃清牧緩下的陰沉臉。單單就看黃清牧,陳峽就知道自己這次不死也要掉層皮,不過黃河也無需是無意的舉動卻救了自己次。


  實際上黃河真的是有意為之。他知道妹妹見識少,但在家裏這樣的環境下,沒有朋友有沒有什麽曆練確實很正常。而且這次似乎真的遇到一個值得交往的人,就算是小人物隻要是善良的,這次也應該可以讓小妹了解到一些東西了吧。小妹呢麽聰明一定會懂的。


  黃蓉現在幾乎一個噴入而出一個念頭,對於朋友間的關心。他因為自己才被打的,決定最後再信他一次。至少去關心一下陳峽的傷勢。


  入夜後,黃蓉在哀求了很久之後才能夠出去,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黃蓉揉著酸乏的四肢,來到天井。輕聲細語的喊了喊:“陳峽,你在嗎?”


  還想著解釋點什麽的黃蓉,立馬就看到陳峽背著個包袱走了出來,沒有穿店鋪裏那件衣服,身上的粗布麻衣加上瘦削的身材反而讓人覺得更寒酸,就算麻衣看上去比較幹淨,但就像一件大外套摟在陳峽身上就足以讓人歎息。


  他這是要走了嗎?雖然隻認識他不到一天,但是他確實難得肯吃苦有耐心的人。試問誰能夠頂著每天沉重的勞務,還不停歇的修行呢。真想再多認識他一點。黃蓉這麽想的時候,完全把在吃飯時想到,這次要約可能是要和她做些什麽事情的幻想都淡忘。


  陳峽看到額頭冒出細汗的黃蓉,覺得就像一朵出水芙蓉一樣在炎熱下滲出水珠。陳峽


  “看來你出來的時候還被訓了一頓吧,來擦擦臉。”拿出了一條繡著荷花紋路的手帕,遞給了黃蓉。當然這手帕本身就不是陳峽買的,不過是一次幫那些青樓女子送餐,那芙蓉牌下二十號歌姬給的。因為沒有受過什麽教導,但在明朝的時候就見過不少次所以看的比較開。人家也不過是為了生活,隻是我們和別人賺錢的方式不同罷了。


  黃蓉接過手帕,擦完臉瞄到一朵芙蓉花在上邊。頓時生氣的丟了回給陳峽。這人怎麽這樣,自己情人送的禮物,卻可以毫不在意的給別人擦臉,要是我早就把你打的半殘。黃蓉這麽想卻沒有說出來,隻是後邊眼神出現了一些容易讓人誤解的幽怨。


  陳峽頓時覺得莫名其妙,難道生氣到現在,不過她剛剛語氣蠻客氣的,不會是手帕的原因吧。一個破手帕有什麽好值得生氣的嘛。將手裏的手帕塞進內衫,黃蓉的眼神看上去更加幽怨,搞的陳峽覺得自己真的做了什麽壞事或者承諾,但一下子想也沒想出來。


  陳峽也沒有過多理會道:“跟我來,上去說。”說完腳一踏牆,蹬上半空中,又抓著屋簷以其為點轉了個圈,站在了屋簷上。


  黃蓉看的有點呆住了,空氣中絲毫沒有用過元氣的痕跡,渾身上下都沒有一絲元氣波動。難道這隻是身手敏捷?

  陳峽蹲下來望著沒有動作的黃蓉說:“需要幫忙嗎?”黃蓉雖然不是一個很倔的人,但一些小脾氣還是有的,而且自己還是一個準元師,怎麽可能輸給他。


  黃蓉衝刺用力一跳,後腳蹬了下牆。就算是有助跑第一次蹬,發力還是下滑了,最後伸手愣是夠不著屋簷,眼看就要摔下去。


  陳峽伸出了手拉住了黃蓉,阻止了她的下墜。


  陳峽看著黃蓉低下去沒有朝上看的腦袋,一時忍不住就說:“這招我以前也偷偷練了很久的。你別太在意,我們還要上一層呢。”說的時候黃蓉已經抬起頭了,不過燈光太暗,看不見黃蓉刺客的神態。陳峽到時當做沒事人一樣了。


  黃蓉心有餘悸細細的說:“還有一層呀!”


  陳峽淡淡的說:“嗯。”


  黃蓉還想著要怎麽上的時候,陳峽就演示了一遍。踩著窗沿向後一躍,飛到半空中抓不住上一層的飛簷,以手為軸側翻上去。


  黃蓉臉色有些有些退縮,先看看窗沿,又看向外邊這裏是二樓,雖然摔是不會摔死,但陳峽這雜技般的動作到底有多少次溜到上邊來呀。還有我現在連元氣師都不會,也還沒有靈活到可以輕鬆的做出來這些動作呀。


  陳峽從上邊伸出了半截身道:“來吧,這個就別玩了,你還沒練出元氣,現在還很容易死的。”說的黃蓉咬牙切齒,有些不甘但這又確實是事實。。


  一躍抓住了陳峽的雙手,沒想到陳峽突然往外一滑,嚇得黃蓉半死。


  陳峽不好意思的說:“我沒想到,你比我還要重。呃,沒有沒有其實也就一點而已。”陳峽點點臉紅。被他他拉著的黃蓉更是低著頭麵紅耳赤的。隻是四周的微光根本看不清楚人的臉。


  陳峽拉上黃蓉後躺在屋頂橫梁上說:“你有看過夜空嗎?”


  黃蓉想了一下說:“有呀,怎麽了?不會,這就是你所說,覺得感慨的地方。”


  頓時陳峽尷尬的一匹,這不是正常的套路呀。要不就這樣,丟臉又怕什麽。


  陳峽又說:“那你又和我一起看過夜空嗎?”


  黃蓉有些羞澀,不過很快反應過來說:“你有病呀,你叫我出來說的就是這個。”


  陳峽暗想:這妞有毒呀,什麽套路都不管用的!好吧,隻好實話實說了。


  陳峽道:“我從小到大都看著鄉下清澈的夜空,而這裏,夜空中有著煙霧繞繞。”


  黃蓉道:“天空不都都是這樣嗎?”


  陳峽解釋道:“不,這就像我的未來,煙霧繚繞,看不清晰,又有著希望。”


  黃蓉想到自己的未來有些感悟幾乎都是被規劃好,淡淡的說道:“你說的有不錯,但不是所有人都這樣,就像我,未來早就被規劃好了。”歎息了一下又道吧“好啦,不說這些。再問你一遍,給我老實回答:你是不是元氣師。”


  陳峽坐了起來道:“我也不清楚自己算不算元師。”


  黃蓉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接著陳峽手中運氣,一團氣匯聚在手掌上。


  黃蓉看到淡淡藍色的元氣有些疑惑道“雖然直覺告訴我聽,這就是元氣。不過元氣一般不會這樣。”


  陳峽也接著說:“我也是這麽覺得的,不過,你那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直覺。”


  黃蓉道:“因為在我印象中這麽年輕的元士真的,從來,是的從來沒有見過。就連我父親也沒有告訴過我有呢麽年輕的元氣師。就連我都還差些火候。不過你確實你那確實是元氣。”


  陳峽怎麽聽來就有些疑惑了問道:“不會吧。元氣存在的曆史也已經很久了吧,怎麽就沒有人比我年輕就有元氣呢?”


  黃蓉道:“不是完全沒有,先天就有的是禦天師。而且主要是元氣不是什麽好控製的,同時,元氣的非先天就要破障。難道你沒有遇到破障?”


  陳峽一本正經的扯犢子道:“我是在一次昏迷後才覺醒的元氣,那破障又是怎麽的一說”


  黃蓉想一下總結性的回憶道:“看來,你也隻是意外中修煉出的元力呀。其實也不是什麽複雜的東西,我爸小時候曾經和我說過,現在隻記得一些大概。沒有天賦血脈,又沒有靈血覺醒,因為元氣障的存在,元力覺醒出來本身就微乎極微,同時在沒有血脈之力的輔助下誕生的元力威力也不會大。”


  陳峽頓時就有些疑惑,之前父親也沒有多說太多,主要是陳峽直接通過對於真氣的理解強加在這上邊的。現在才會有一種覺得奇怪的想法的說道:“你是說,元氣可以附加屬性,但是要依靠外界的力量?”


  黃蓉也是一副黑人問號臉的說:“是呀,有問題嗎?”


  陳峽義正言辭的說:“荒繆,雖然我不了解元力,不過在我看來元力可以千變萬化,外界附加屬性不過是畫蛇添足,這樣隻會束博元氣的成長。”


  黃蓉有些遺憾說:“你這話,我其實也在書上看過,不過隻是出現在一些理論書籍上,還是上層門派的符術之道。對於習武來說的我們,還是算了吧,而且我爹幫我測過了,不依靠外界的力量。我覺醒不了,不然……”


  黃蓉長長沒有說出來陳峽隻好提問道:“不然什麽。”


  黃蓉帶著一些遺憾和不甘似乎也認定自己確實沒有希望,不甘的說道:“不然我也有機會去我外公那學習,強大的符術之力。”


  陳峽道:“符術之力,真的呦呢麽重要嗎?”


  黃蓉道:“禦天師的元力又稱符術之力,依靠元力使出,不過那是純淨的元力,更是隻有用符才能使出的能力。也並不是說單一元力不行,而是沒辦法製作其他屬性的符罷了。那是比元氣師還要厲害的存在。”


  陳峽抬起手道:“那你看看,這又是什麽?”一團散發著淡淡赤紅的元氣在手中,黃蓉一看頓時目瞪口呆,明明之前是水屬性的怎麽現在又變成了火屬性的,不會是雙屬性吧,有些靈獸血是雙屬性的。但看樣子也不像呀,難到陳峽他是符術師。


  黃蓉又道:“你是禦天師。”


  陳峽道:“不是,這是另一套功法而已。”


  黃蓉道:“難道你剛剛那話,原本就是說元氣的可塑性很高,完全不用去附加其他的血脈,靈血。隻需要恰當的功法?”


  陳峽道:“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


  黃蓉道:“那要怎麽做才能像你一樣。”


  陳峽道:“其實我也可以幫你,不過你不可以泄露我的一絲一毫。還有今天你應該也感覺到氣感了,對吧。”


  黃蓉道:“難道今早是你在幫我,保守秘密沒問題,就算父親問起我也不說。隻要做到你那樣。”雙眼放光。


  陳峽摸摸頭發有些不知所措道:“算是吧。我看你渾身都有氣機,隻不過還沒有,還沒有修煉到位所以……”


  黃蓉一些失落道:“這就是嘍,我明明差點就可以感覺到氣機,但次次都是差一點。怪可惜的。”


  陳峽試探性的問出:“你有運氣決嗎?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黃蓉有些警惕的說道:“有呀,怎麽了。”


  陳峽大膽的提出自己的見解道:“我覺得是因為我們的功法不一樣,說不定我可以幫你看看。”黃蓉在糾結一會後,從內衫裏拿出一本薄薄的冊子,冊子是非常的新封麵上也沒有什麽字說明功法的名字,也許是因為基礎運氣訣,雖然重要但本來就沒有必要歸結一個名字給它。


  陳峽接過去,看了好一陣子又遞回給黃蓉。


  陳峽打量了一下黃蓉道::“你背過來。”


  黃蓉有些戒備,幹才叫我交出自己的運氣訣,現在就打算扭頭就走?略有脾氣的說:“幹嘛?”不過話到嘴邊又把想要揭穿他的話收回肚子裏邊。


  陳峽有點猜到黃蓉的想法,不過既然沒有點出來,那麽就是說黃蓉還是有點相信自己了。呢麽就更加不能夠辜負她了一錘定音的說:“你轉過來就是了。相信我。”


  黃蓉緩緩轉過去,耳朵和意識卻還在留意這陳峽的一舉一動。呼的一聲,陳峽一掌蓋在背上,黃蓉一下子感覺到元氣在她體內,一開始像個步履蹣跚嬰兒,接著化作慢行的水珠。外來元氣入體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同時還有些危險。


  這裏的危險是雙向的,同時元氣輸送到另一個人的身體本身就是一件難事。


  陳峽的元氣在黃蓉體內流動,開始還是照著運氣訣的方式來熟悉,後來就邊的有些不一樣了,元氣的流轉不再是逐漸減少,而是在運轉中變化,每到一個改變之處就會有一絲絲的增加抵消運轉時的削減。直到最後又回到氣府。


  這裏和陳峽修行時用的功法不一樣,陳峽是元氣歸丹田中沉澱,而在運氣訣上卻是元氣歸氣府(肺部)化於周身。


  雖然不一樣但陳峽根據運氣訣和黃蓉一些比較明顯的氣機點改變後住夠黃蓉繼續運轉元氣。陳峽的元氣不會沉澱在她體內,但這對黃蓉卻已經是有很大的幫助。殘留過多的元氣還會對黃蓉本身造成傷害,陳峽繼續運轉幾個周天。


  陳峽緩緩的收氣。黃蓉還在打坐運功,慢慢熟悉陳峽所做出的調整,慢慢的氣機再現不再消失的呢麽快,呢麽一來黃蓉就有希望得到屬於自己的無屬性元氣,踏入後天禦天師的領域。


  陳峽將一封信用石頭壓在下邊留給黃蓉。


  主要就是說,請不要向外透露分毫今晚的事情。


  這就是一代遊俠的誕生,他真正的開端就是這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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