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父子談話 2
陳峽沒來得及往下想,陳淵峰就對陳峽用依舊細膩清晰的聲音說道:“你現在身體好多了吧,先不要驚訝,有什麽事下去再說。拿上火折子,下邊很安全。”哦了一聲,陳峽靠近漆黑的密道口,房子裏光線很昏暗,密道也顯得更加深邃,伸出手在裏邊摸索,底下是一大塊完整結實的土壤,應該就是樓梯之類的,又摸索了一陣才拿出一個細小圓柱的火折子,陳峽眼前一亮,看了看火折子。
陳峽對火折子吹了幾口氣,火星點燃了幹燥混合易燃物,化作一團小火苗。火苗照亮四周,一條看上去非常深邃的土質樓梯,棱角分明的邊緣就給人鋒利的感覺,就像被刀飛快的切割而成。朝著深處邁步,就連洞壁也明顯被處理過,沒有多餘的凹陷突起,看上去很平整。走的時候底下還有一股清涼的氣息,不是地窖裏的潮濕陰冷,氣息中沒有過多的水氣,並且帶著土壤的冰涼、細微的風,對了,給人的感覺下邊就像一個庇護所,一個供人居住的房間,裏邊及透氣又幹爽。
陳淵峰雙手高舉米缸蓋在洞口,陳淵峰從始至終都沒有放下過米缸,那個搬動米缸的動作隻是為了不讓陳峽產生父親很久之前就沒有進來過的錯覺,實不知,陳峽在父親那個為了方便看路不想再鬧出什麽幺兒,所遞出的火折子的時候就明白,父親至少在近一個月裏還有在這個安全屋裏邊修煉。
火折子的火苗還是很大,先不說下邊又沒有其他的照明工具,就算沒有,呢麽也隻是把父親來這裏的間隔時間縮短,而且火折子沒有道理可以放呢麽久,看上去沒有進來的痕跡,應該隻是為了不讓我察覺到。是人都要有自己的秘密,既然是他人不想告訴你的,就算你問了,也是不會告訴你的。這樣做反而會讓人疏遠你罷了。
既然父親不想讓我知道,那就當作不知道算了,反正父親的武功越高,我的顧慮就越少。
陳淵峰高高舉起米缸的時候用處了元氣,體表自然的散發出些許紅色的氣體,那氣體單單是從幾階樓梯的間隔還是呢麽清晰的感受到裏邊蘊含的力量。
陳峽背後的光源一熄,反射性的回頭一瞄,眼睛裏增添了一抹紅光,不是火苗的橙色,是火苗照到父親體表那抹迅速消散的紅色的。這就是書上的元力,確實和之前看到的真氣不一樣。真氣是沒有顏色的,好比哆啦a夢的空氣炮,可以看到凝實的氣狀卻不會帶有顏色。而元氣卻是先天就有顏色的,而卻書上說過不同的元氣有不同的色彩,而不同的元氣更是有不同的用法。在之前知道的真氣裏邊根本就不用如此,隻要學會不同的功法,真氣自然而然的就會有那種特質,而元氣的屬性卻像是天生的,如此一來呢麽要怎麽辦才好的呢?
真氣修行的法門難道都用不上嗎。明明外功修行的效果就不錯,不應該呀?不過功夫不能隨便亂用,容易走火入魔,還是另想辦法吧。陳峽說是這麽說,不過打心底都不會放棄的,因為陳峰後來自己演算出了一套更加高明的功夫,這可是一份寶物呀。
陳峽很快就到了一個比較寬闊的地窖,確實這裏和他想的一樣,不僅沒有濕氣而且還能夠感受到這個安全屋精巧的設計。這裏看上去非常的結實卻有些細小而又透氣的孔用來通風,讓這裏能夠容納足夠多的人,樓梯的正前方是一個書桌和對著的兩張椅子,後邊是個書架,書桌一旁還有一張比較小的太師椅,兩邊的扶手還專門用幾塊棉布使人坐得可以更舒適一些。
陳峽筆挺得站在那,陳淵峰從上邊下來,直接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頓時密室內被一股血色的氣籠罩著,陳淵峰在案上點著蠟燭。眼睛有一點戾氣。陳峽頓時感到一股壓迫感,血色的元氣有一種戾氣。
陳淵峰對著陳峽正氣四溢大叫:“說!你到底是誰!不然……”話一出口陳峽就感覺到這話裏邊帶有一股讓人信任的感覺。
陳峽臉色露出怪異的反問說:“我就是我呀,父親。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神鬼之術?可以交換人的靈魂?”這個想法剛剛冒出心頭就說了出來,就像剛才父親的話並不是語言魅力個人魅力給人的感覺,而是切切實實從外到內的信任感,那種感覺,就像是奴隸對著主人一樣的信服。這感覺就像是中了仙人的法術一樣。
陳淵峰看到的中了自己審判信服者的人,可以飛快的回過神來,不過剛才那怪異的臉色明顯就是中招的表現,所以不用擔心兒子被交換靈魂這一念頭,頓時鬆了口氣。
陳峽在個股力量之下說出了實話,而這些分明就是自己的心頭所想。
陳淵峰鬆了口氣,靠在椅背上說:“來,小峽,你先坐下。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
陳峽坐在椅子上,完完整整的說出自己沉睡是進入了一個奇怪的世界,在哪裏陳峽成為了一個人的眼睛。最後因為那個人的壽元耗盡才可以回來的。
陳淵峰聽完之後琢磨了一會說出一個比較合理的說發:“難道是傳說中的生死界,據說在裏邊修行是可以做到一日千裏。不過,也沒有聽說過教導別人非元力係統的武學的存在呀,難道是一個未被記載在書籍中的世界。不過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幻境一個頓悟。可惜了我還沒來得及教你修煉,不然現在的你至少也有十年的功力了。”
陳峽雖然不知道父親說的是明朝,不過在哪裏的時間概念被模糊了。陳峽沒有睡覺過,意識一直都跟著陳峰,九十多年的時光飛快的溜走順著父親的話說了下去:“至少我現在經曆了呢麽多的事,已經可以說現在我也懂了很多。”
陳淵峰說:“剛才的事情,千萬不要隨處說,不然會惹來殺生之禍。不過既然你看過呢麽多事情,又已經開始學武了,我就必須告訴你一些事情。”陳淵峰停在了這裏,陳峽一臉嚴肅,隱約察覺到這事情好像母親有關。陳峽從來都不相信母親死去了。
陳峽對著父親恭敬的說:“明白,父親你請說。”
陳峽靜靜的坐著等著父親發話,陳淵峰微閉雙眸思索著緩緩述說:“我年少時就進宮做為預備侍衛,當然,是不用切丁丁的那一種崗位,再說如果切了,那就額……
不過不切丁丁的代價也不輕,那個時候每天都是苦不堪言過的集訓。你老爸我也幾次差點在集訓裏邊倒下了,值得慶幸的是我熬到頭了。
對了,我也不知道你爺爺奶奶現在身在什麽地方,我覺得他們倆老人家還沒有離開。不過因為以前我就是在這個小村裏走出去的,所以我現在又回來了,這麽說來也算是為了等我的父母,也可以說是為了等你媽媽。回到這裏可不是什麽可以光宗耀祖的事,我被帶走的時候我還是家裏長子。我走之前就沒有兄弟姐妹,在這裏的人看來就是大不孝,是要被仗打的,本來我應該忙著平凡而勞累的農事。
這麽看不慣我現在的做法嗎?你至少還有的吃喝好吧。臭小鬼。
別打岔。
當時我在營裏表現出色,是一甲資質。對的雖然幾次都快要不行,但就是在這種極限的前提下,我突破的生命的枷鎖,產生出元氣。成年之後順理成章的去了錦衣衛南鎮撫司,經常在外執行任務在刀尖上出生入死,最後也是不斷的升職什麽的。那個時候風光無限,但很快也遭到別人的暗算,因為升職的太快,是裏邊上一輩錦衣衛的子嗣們做的,最後我還是難免的在外逃命。
不知道是不是我命好,托這件事的福,我去遍大江南北,也遇到我最愛的人,也就是你的母親。
不要覺得奇怪,我那時候在錦衣衛裏邊一直藏拙,實際上我的實力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並且就算我逃亡在外也沒有絲毫破壞了錦衣衛的硬性規矩,也許是這個原因,追殺我的力度強度都不大。
錦衣衛的規矩就是:不得傳授非錦衣衛中人武功,不得泄露錦衣衛的內部信息。這是比較關鍵的一項。
遇到你的媽媽,蘭芝,她很漂亮。我逃亡在外,一次被迫之下我逃到你母親的家裏,選上了你媽媽的近身護衛。我們一起經曆甚多,因為封家家大業大,而且還有這一些秘密,所以你媽媽也經常會被人實施綁架和圍毆,當然在我的實力之下應付起來還是沒有問題的。之後自然而然的日久生情,世事難料在此封家大敵收買了內應下暴露的我確切的的武功路數,被發現是朝廷追捕的錦衣衛。所以我又要開始逃亡了,不過你母親雖然也是修行者,從來過去幹涉江湖上的事,
知道時間不多的,我和蘭芝就連夜逃走了。”
陳峽幾次三番壓製自己的疑慮,臉色變化數次最後還是壓抑不下來道:“那麽你和媽媽都是沒有成親的嗎?”陳峽憋了太久了,這麽一問反而看上去就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實則那時候每一個人都很在意,世俗的看法,因為那些年長的人總會用前人對待他們的方法對待自己的後輩。
陳淵峰心情毫無波動,還有些想笑,這算哪門子問題淡淡的說:“我和你母親當然沒有舉行婚禮,不過我們當著天地日月舉誓過的。都說了別打岔。”陳峽隻好應了句;“您說,我不出聲,就聽著。”
陳淵峰又陷入了回憶帶著些許緊張的說:“隔天就聽到消息,錦衣衛到封家要人,不過封家並不是呢麽好欺負的,而且還有一股強大的能量,所以什麽也沒有發生錦衣衛就收隊了。
之後我和你媽媽就回到我記憶中的村子,也就是這裏生活了起來。
現在你媽的其實是被囚禁著,被軟禁在家裏吧。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你,那時候你媽為了生你出來,大耗元氣,眼看時日無多。我隻能夠去一趟儋城城主府,在城主府裏邊有我好久之前就藏起來的靈藥,可以給你母親續命。不過封家的人也找上門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禦天師的特殊能力,他們用了不到兩天的時間就來到小村裏,帶走了蘭芝,不過封家是豪門大族對她療傷會更有幫助,蘭芝現在應該隻是被軟禁的活著。
不過就這樣看來我這輩子都無法出現在封家,怕是不可以和她再相見了。”說完有些遺憾和無力,當初如果可以做好更加周全的準備根本就不會發生差點沒命的事情。
陳峽聽完微微側臉,覺得父親說的還是有些疑惑,無法理解媽媽也是修行的人這麽呢麽輕易就會元氣大傷呢?道出心中的疑惑:“父親,媽媽的家很強大嗎?”
陳淵峰帶著些許無力的嘴角一彎,自嘲的說:“當然,禦天師才是真正掌控世界的人。我們這些修行元氣的人不過是禦天師的手下罷了,和禦天師相比根本無法比較。何況是一家子的禦天師。”怎麽一說陳峽非但沒有明白,反而更加困惑了。媽媽實力不弱,怎麽就出事了呢?
陳峽皺眉又道:“那媽媽應該也是禦天師呀,怎麽呢麽輕易就差點去世呢?”
陳淵峰一聽更加難受道:“確實,禦天師是比一般的元氣師要強,但這裏指的是實力,比不是身體。在身體素質方麵,元氣師積年累月的鍛煉可以說對於這種事情幾乎不會有事,但蘭芝不同,身為一個禦天師,沒有經過體能鍛煉也會有二流的元氣師的實力,不過在修煉成一氣貫天之前,身體比一般人還要弱上幾分。”陳峽又想提問了,不過情緒緩過來的陳淵峰接著又說道:“我知道,你還想問什麽:是不是說,那為什麽不鍛煉呢?”
陳峽微微點頭,陳淵峰又道:“禦天師,書中幾乎不會寫出來,禦天師這群人就像仙人,自傲得不行,所以你對它不了解也很正常,不過在別人眼裏,最好還是不要討論著些人。”說了一些提醒陳峽得話道:“禦天師,講的得禦天地元氣為己用,我們如今得元氣師也不過時禦天師賜福。而禦天師身體越強和天地間的聯係就會減弱幾分,但隻要做到一氣貫天,身體就會自然而然的好起來,而且身體和天地萬物一氣貫通從而強化到一流的水準。看似柔弱的身體反而藏著巨大的能量。”
陳峽聽了半天,想了想露出微笑道:“原來如此,父親相信我,早晚會然你和母親團聚的。
不過在這之前你真的可以教我武功嗎?”
陳淵峰猶豫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知道為什麽,我一個錦衣衛罪人可以活怎麽久,是因為我守規矩,不守規矩,死。”陳峽立馬想到了另一個辦法,雖然不會套出錦衣衛武學的口決,但招式也是可以的。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陳峽說出自己我解釋。
陳淵峰知道陳峽的想法,微微帶著點嗬責道:“祖上沒有錦衣衛,施展的武功中隻要夾雜著一招半式錦衣衛的武功。你就會被千裏追殺,現在的你完全應付不過來。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陳峽有條不紊的接:“我也是怕自己在夢中所學的實際上是錦衣衛的武功。不然我……”
陳淵峰捏了捏下巴說:“好吧好吧,你說的也對,算我輸給你了,我就施展一下,然後你再說說你那些的功法和口訣,我幫你分析一二有沒有什麽值得留意的。”
幸好這個地下室夠大,陳淵峰以前怕是沒少在這裏修煉。陳淵峰在桌子底下拿出一把繡春刀,黝黑的鐵木刀鞘,長柄綁著黑布,利落的抽出刀,繡春刀是兩尺七寸刀尖帶曲,堅細的長刀,。雖然不精致,但單是上邊帶著肅殺之氣就夠了。
陳淵峰走到下來時稍稍開闊的空間,敏捷精準,無情歹毒,剛勁有力,迅猛無比的一套《奪命十六式》刀劍皆宜,揮舞得殺氣四溢,腳上的《七星步》更是轉換的飛快給人一種稍瞬即逝的感觀。看上去兩套功法相輔相成,使出的威力很是厲害。
《奪命十六式》配套著《七星步》以極快的閃避和瞬間的突破,配合威力大、傷害高、招式陰狠幾乎防不勝防,這樣的武學確實再這個世界上也是少有的。陳峽推測錦衣衛的功法和之前的世界是一樣,都是集百家之長所創,不但威力非凡,還是眾所周知的上乘武學,同時大成極難。所以通常都是錦衣衛中的四大高手和前輩才能力練到大成。
雖然錦衣衛上上下下本源就隻有這兩套武功,但這是兩套武學可以應對著自身修為變化而變化,真是不可小視。會越練越強厲害厲害。
可惜不能夠學,而且隻學些架勢沒有口訣也發揮不出威力。還不如不學。而且我目前也沒有那種能力來編撰出一套合適的口訣呀。不過記下一些招式也是可以的。
陳淵峰施展完後,輪到陳峽事無巨細的說出自己的功法,先是基礎吐納就說得陳淵峰眉目一跳已崩的,心中就像刮起一陣風暴,這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陳峽和自己原先理解到的功法截然不同,暗自操作卻又能夠運行起來,而且比原先打基礎的功法還好。運行了一兩遍效果還是可以,不過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杯水車薪。之後陳峽說出更加好的功法,頓時陳淵峰有了種希望,有自己做自己主人的希望。那套功法就是陳峰在江湖遊走是學到的《黑眾》,身體素質越高,體內的真氣就可以存儲的越多。
之後的武功都隻是稍稍展示,很多的東西不是靠說就可以展示出來的,更多需要非常好的身體素質,至少在明朝,真氣沒有元氣來得厲害。身體才是實力的本原,不過在這個世界裏邊就不是這樣了,在這裏力量體係更多的是依附在元氣上。
天邊最後斜斜的掛著圓月,將離別之意烘托更盛。
陳峽和陳淵峰來到村口,陳峽輕輕拉了一下左肩上的包裹,對著父親說:“我走啦。”
陳淵峰麵無表情的答了一句:“去吧。”本來陳峽就難受現在更加愁眉苦臉起來。
這身子骨還沒來得及調養,父親就硬是要我去送信。真是難受,而且路又不知道怎麽走,這叫我怎麽去呀,藍瘦香菇。這對親兒子的態度怎麽就比對小屁孩還要放鬆呢。
陳峽及其不情願,憋著嘴巴撒嬌道:“真要去呀!父親,您看我這身子也沒養好,要不,晚一些去。”陳峽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陳淵峰。
陳淵峰也不願意再多解釋什麽,係在腰間的酒葫蘆拋到陳峽的懷裏,望著村外的暗光對他說:“這個酒和葫蘆是我的珍藏,葫蘆可不要弄壞了。送完信就回來。”陳峽還想撒嬌,陳淵峰背著手,轉身回村冰冷的語氣化作層層疊疊的冷漠說:“天亮之後,還讓我看到你在村裏。我就打得你從這裏爬著出去。”
陳峽聽得嘴角跳了跳,咽了咽唾沫,將酒壺係在腰上。借著夜色的掩護進入小樹林。
這事說回來,那天晚上展示完那些招式後,父親居然讓我出去曆練,其實就是想要我幫他送信,美名其曰:男兒誌在四方,出去走走。接著硬塞了封信說:“你出外邊走的時候,順道去一趟你外公家。把這封信給你母親,呢麽多年再外邊一定很不安全。”當時前腳還覺得有點道理,後腳聽到這話反應過來。老爸這是妥妥的撒狗糧,老媽在封府家大業大很安全吧,還要怎麽托信,還有你自己武力強悍怎麽自己不去送呢?
想來想去得出兩個結論。一、封家實力雄厚,錦衣衛沒有死心,父親沒辦法悄無聲息的潛入。二、父親可以潛入,不願意繼續冒風險,並且要我這個他們都不知道的人來當一回信鴿。
這信鴿當的有點難受。不過也好,去見一下自己的老媽,不知道媽媽到底又多漂亮呢?頓時陳峽本來不該有又或者說在內心深處的戀母情結激發了。不過陳峽還是非常的不情願,打算推遲一下下。
陳峽立馬義正言辭的說:“老爸,你看我大病初愈,再寬限幾天。”兩人幾番辯駁,最後陳淵峰隻好折中,帶著略有暴躁的說:“後天一大早,你就給我啟程。”
陳峽打算做個‘乖兒子’的修養兩天,但這幾天父親也沒有務農,先是提點江湖瑣事,之後還讓陳峽勤快的練武。陳峽也隻使出了一套威力稍小的《進階刀法》和《兩式步》。陳峽的刀法普通的很,但淋漓的鋒芒展示出刀者的霸氣,一套基礎刀法的進階武學就耍的威風陣陣的氣流。兩式步也不錯是簡單的挪移方式,兩套武學在基礎武學中也是上乘之流。
現在的陳峽雖然還有沒有真氣,元力,但也算得上一個準三流了。
陳峽也在父親的身上學到了這個世界的基礎武學,以及元氣的使用技巧。當然陳峽是死纏爛打之下從父親哪裏都能夠學到一篇江湖流行的基礎元氣決以及一些修煉事項。
最後陳峽總結出元氣之所以是元氣,並不是因為超過真氣,實際上真氣比元氣好上許多。而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比原來世界多了一群禦天師。
而元氣修行法門也隻是禦天師們廣散江湖用來尋找有天賦弟子的功法。
之後元氣也越用越廣了。
還是有必要看看這個世界是不是可以修煉出真氣,因為在相互印證之下,實際上元氣和真氣的修煉法門都是一樣的。
可惜,一天的時間陳峽光是學習、展示、琢磨等就這樣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