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6章 友情
楚君誠淡淡說道:“你是桓禾導師的朋友,自然也是我楚君誠的朋友,當初你教導了我修仙之道上的缺點,也算是我半個導師,於情於理,今天都不能不幫你,所以即便是死,我楚君誠也不會退縮半步!”
張二柱沒有想到星河門中除了莫如意之外,還有一個如此將信義的修士,心中更是唏噓不已:“今天我們兩個誰都不會死,你楚君誠為了我張二柱可以如此不顧性命,那麽我自然要護得你周全,這些螻蟻一般的雜魚,就讓他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力量吧!”
張二柱的話語說得極為響亮,在場幾乎整個羅川山脈的修士們都聽聞到了。
不少人心中升起一抹歎息來,如果張二柱能夠向周圍那些修士求情的話,或許還能有一條生路,可是他不但不如此,反而還要刺激他們,用這種挑釁的話語來家中護衛們對他的殺心,真是不知道死活啊!
當然,絕大部分的修士們心中對於張二柱是沒有半分同情心的。
他們隻是帶著一種看好戲的心情罷了,至於誰死誰活,對於這些家夥們來說是無關要緊的。
張二柱的周圍站著三十來名屬於四大門執法堂的成為組成的護衛。
在此之前他們四座門的執法堂成員雖然心懷歸屬,不願意輕易挑事,可是此時此刻,張二柱的一番言語已經將他們的同仇敵愾之心激發了起來。
所以這時候的張二柱即便是求情也不見絲毫的作用,反而隻能激發眾人的欺壓之心。
這也算是人之常情。
況且這一群的護衛也並沒有真正的統領者,所以對於他們來說,猶如一盤散沙,既要共同對付張二柱也要相互防範對付的嘲笑和侵奪。
張二柱的嘴角浮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來,看著麵前慢慢退了出去的葉煩,心中篤定葉煩的確有些不為人知但是足夠對在場眾人都會造成危害的行為在其中。
他對著所有護衛們大聲說道:“葉煩心懷叵測,你們如果不現在將他擒拿住,隻怕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即便是我也難以製止了!”
眾護衛們才懶得對張二柱的話語有所回複,他們隻知道張二柱是他們要對付的人。
“嘿嘿,小子你這麽狂妄,就讓你見識一下在我們勉強狂妄的下場吧!”
一名護衛冷冷說道,猶如看小醜一般看著張二柱。
同時心中對於張二柱所在的門也升起一抹輕視來。
他們的弟子都被自己和其他三座門的護衛們一起包圍了,居然任何表示都沒有。
雖然知道即便是張二柱所在的門出麵,也無法阻擋他們要懲罰張二柱的決心,可是這種無動於衷卻讓這些人心中升起一抹深深的輕視來。
這也真夠懦弱的。
站在比試台下不遠處站著觀望的弦歌、寧清雪和顏鈴兒等人則知道張二柱不會被這裏的任何人壓製,隻是心中對於那些並不了解張二柱的護衛們心生一抹擔憂。
“可不要下手太狠,他們雖然無知,可是張二柱你也要手下留情啊!”
弦歌低聲喃喃自語,也不管張二柱是否能夠聽見,就不聽的說著。
一旁的餘向天臉色平靜得看不出內心絲毫的波瀾。
此時的他對於星河門以外的任何事情都沒有關心的心情。
張二柱沒有讓餘向天動手,餘向天在知道張二柱足有能力對付這些護衛的時候,自然也沒有必要上前幫忙了。
張二柱的話語並沒有得到護衛們任何的反應,眼睜睜的看著葉煩從人群中慢慢的脫離了出去,卻沒有任何人上前阻攔。
張二柱也沒有立馬追擊過去,畢竟,現在縱然是捉住了葉煩也絕對無法從葉煩口中問出什麽來,至少葉煩還會裝作無辜的樣子。
這是張二柱最討厭的方式,他擔心自己無法控製葉煩這種偽裝會立馬出手殺了他。
殺掉一個葉煩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張二柱就無法從葉煩身上獲取他想要得知的機密了。
張二柱的目光逐漸變得陰冷了下來,因為幾名護衛慢慢的朝著他靠近了過去。
“既然你們執意要和我為敵,那就不要責怪我無情了!”
張二柱的警告到此為止,他已經不打算繼續和這些來自於四大門的執法堂成員們糾纏下去了。
而站在不遠處,被張二柱的滅天劍弄得丟盡了顏麵的屈鄭則是樂了,原本想要親自動手對付張二柱,現在倒是輕鬆了不少。
看著張二柱和楚君誠兩人被包圍在了比試台之中,知道張二柱和楚君誠兩人接下去就會遭到三十個護衛們的聯手攻擊,屈鄭的心裏麵別提有多快樂了。
他要知道,任何膽敢挑釁自己尊嚴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雖然屈鄭的修為並不高,可他是這五脈會武的唯一主持者。
即便是五大門的掌門們親自來了,也要尊重自己的意見,何況張二柱這樣的小小門修士了。
“那麽快殺了他實在是太過於便宜他了,要慢慢的折磨他!”
屈鄭心中含恨,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這家夥,難道半分包容心都沒有嗎,你這樣做,等會兒讓張二柱怎麽原諒你!”
不知道什麽時候,屈鄭的身後已經站著一名女子。
屈鄭驟然聽到聲音,猛然回頭卻看到是之前上場比試過的弦歌,於是寒聲問道:“我屈鄭怎麽做事,與你何幹,也要來插手嗎!”
弦歌淡淡一笑說道:“我當然不會插手你任何事情啦,隻是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很像是一個小醜,而且現在這樣開心,接下去的不開心會更加的多呢!”
弦歌說完也不管屈鄭的臉色如何,直接轉身離去,走到熊禹身邊。
雷霆門的弟子們因為熊禹被弦歌打敗而對她心懷不滿,此時見到弦歌居然大咧咧的走來,便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升起。
熊禹並不清楚弦歌和張二柱的關係,見弦歌走來,臉上浮現一抹燦爛的笑容:“你怎麽過來了?”
弦歌笑了一下,對著熊禹招呼道:“怎麽樣,有受傷嗎?”
熊禹搖了搖頭:“怎麽會呢,你下手不重。”
弦歌點點頭:“那就好,我還擔心把你打壞了,你身邊這些兄弟會不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