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6章 對張二柱的擔憂
“族長,我們應該怎麽辦才好,那小子如此恐怖,實力又是這麽強悍,咱們不是對手啊,趕緊跑吧!”
眾人中,一名修仙者上前對風梨說道。
“逃,想朝什麽地方逃走,更何況,為什麽要逃走!”
風梨的語氣透著一抹譏誚,冷眼打量著對方問道。
“還不是因為那少年太恐怖了,我們實在不是對手,所以才要逃走,至於逃走的地方,就由族長你來決定吧!”
修仙者繼續道,語氣明顯的軟弱了下來,似乎是心中也因為自己的膽怯而感覺到*。
隻是眼下這種情況,難道你族長就有對付那少年的辦法嗎。
這句話自然是放在心裏麵說說而已的。
風梨不屑的說道:“不過是一個乳臭的少年罷了,至於把你們嚇成這副樣子嗎,看看你們一個一個的,真是太沒有出息了。”
目光從眾修仙者的臉頰上掃過,頓了頓,語氣稍稍一緩說道:“既然風深已經離開了我風族堡壘,說明此人在我風族遇見困難的時候,放棄了我風族,這等無情無義之人,就不配稱為我風族的高層,所以本族長現在決定,將風深從我家族中移除!”
“什麽,風深被移除出風族了!”
不少修仙者忽然之間聽到了族長風梨的這番話語,臉色微微一變,隻是在他們稍稍思索了一番之後,便明白了風梨這樣決定的原因。
這自然是因為風深的手下有恁多的修仙者聽從於風深。
而風梨責備風深的逃離,雖然從族規上來說無懈可擊,可是誰都知道,遇見了有可能導致家族覆滅的危機時,那些所謂的族規隻是個屁。
而風梨既然不打算帶著眾人逃離風族,那就說明,那小子其實沒有那麽厲害,或者已經被風梨給製服了也未必。
想到了這裏,眾修仙者都決定默然等待一番看看,等到確定了少年的生死已經再決定去留也不遲。
風梨見眾人在聽了自己這番話語後,隻是對自己移除風深微微感到詫異之外,便沒有其他反對的意見,明白這是眾人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少年已經被我禁錮在了地下通道的陷阱中,所以眾位不需要再擔心什麽!”
聽到風梨確定了少年處境,眾人這才紛紛舒了一口氣!
“太好了,那小子可真不是一般人,差點把老子心髒病都嚇出來!”
一修仙者拍著胸口心有餘悸說道。
“可不是,那小子到底什麽來路,如此強悍,差點就讓我也遭到無妄之災!”
房間中的修仙者們紛紛議論,在確定張二柱被風梨給製服以後,便又朝著風梨開始諂媚的恭維起來。
“還是咱們族長實力更強悍,那小子見到咱們族長,就跟貓咪見了大蟲,還不是手到擒來!”
“說的是啊,族長的本事,誰敢不服!”
風梨聽著這群牆頭草的逢迎拍馬,心中陷入了另一層的擔憂中。
“這一次老祖宗被殺,隻怕那雲氏也會趁機前來進攻我風族,大家要做好迎戰的戰備,切不可掉以輕心!”
風梨語氣凝重的說道。
擔任了族長這麽些年,讓他明白了,越是眾人在放輕鬆的時刻,他身為族長就越是要不得絲毫鬆懈。
“是,族長!”
風族中並非隻有那些阿諛之人,所以在接到族長的擔憂之後,不少修仙者紛紛恭敬的做出了回應。
“嗯,你們先去準備吧,我看著雲氏蠢蠢*,他們的老祖宗被殺時開始,我風族就已經和他們不共戴天了!”
風梨語氣凝重絲毫不減,他走到了房間中間位置,目光從在場所有修仙者臉上掃過:“現在眾人聽我命令,從此刻開始,我風族進入對抗雲氏的全族戒備狀態中,膽敢違抗者,以背叛風族之罪名論處!”
眾人顯然都沒有料到剛剛處理了張二柱這個強敵,他們反而沒有片刻的欣喜時間就要再度成為凝重氣氛中的承擔者。
好在眾人雖然心中不快,也知道這是關乎到整個家族安危的大事情,自然不會鬆懈。
地下通道之中。
張二柱和風隱兩人不斷的朝著下方跌落,周圍都是幹涸的壁體。
也不知道這些壁體到底是什麽材質,張二柱感覺自己現在在沒有神識的輔佐下,便是眼前這些避免的構造也無法看透。
好在,兩人跌落下去的速度並不快。
張二柱手中緊緊的握著來自於背後的星河劍。
他知道自己這一次進入風族很有收獲。
看來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
隻是,現在的自己跌落洞底,也不知道蘇家三聖她們會怎樣。
那風梨絕對不是器量宏偉之人,一定會對她們出手。
“快離開這裏。”
張二柱心中暗暗說道。
現在的他也沒有辦法顧及三人。
“*,能否告訴你,你來這裏為了什麽!”
安靜而詭秘的氣氛中,對麵的風隱忽然開口問道。
“沒什麽,就是為了挑釁你們風族!”
張二柱不以為意淡然說道。
在他心裏,這件事不值得一提。
“莫非,你知道通往仙界的鑰匙,就潛藏在風族之中!?”
風隱雖然被關押在地下監牢多年,不過思維一點也沒有變慢。
聽到張二柱說到挑釁風族二字的時候,立馬就反問道。
“難道,你也知道通往仙界的隱秘麽!”
“沒錯!”
風隱低聲喃喃,提到仙界,向來傲岸的他此時卻是黯然不已。
“不要緊,雖然那風梨狡詐無比,其實我早就做好了應付這種狀況的準備,所以我們肯定能夠出去!”
張二柱的臉上浮現一抹輕鬆的笑容來。
“*你有辦法逃離這裏嗎!”
風隱好奇問道。
報仇,是他活著唯一的目標。
“嗯。”
張二柱應聲,他不想說太多。
“好!”
風隱見少年這樣說,也就不再多想。
隨著兩人不斷的下落,張二柱逐漸感覺到周圍變得潮濕了起來。
仿佛在他們附近是廣闊深邃的水底。
持續一炷香的跌落過程,讓兩人終於掉落在一個極為鬆軟潮濕的地底之中。